传令士兵走进营房,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大个子在一个小木椅上掰手腕,其中一个传令兵认得就是上次擂台武比获得前二名的侯憨。他两反而喧嚣之声连天。“加油!加油!”
传令士兵走进营房,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大个子在一个小木椅上掰手腕,其中一个传令兵认得就是上次擂台武比获得前二名的侯憨,另外一个则是侯憨麾下一个力气较大,在上次武比上也是大放异彩的二狗,只不过后来他碰到以力见长的侯憨,只能饮恨败场。他两人身后围着一大群脱去盔甲的士兵,正热火朝天地喊着加油之类的口号。
侯憨眼睛余光看到有人走近自己的营房,还以为是那个上司来巡营,忙转头向营房门看来。可是他的对手二狗可没发现有人进入营房,趁侯憨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忽地一用力,把侯憨的手腕拜倒在桌上。然后高兴跳起来,手舞足蹈,大呼“我赢啦!我赢啦!”围在他身后的士兵见他兴奋的样子,纷纷哈哈大笑,“哈哈……”
侯憨看清楚来人不是自己的上司,这时又听到对手欢呼和士兵为之喝彩的声音,心中忿忿不平,自己作为一个因力气大而获得都统职位的人,岂能容他人挑战自己的权威。便大声对喝彩的士兵和兴奋的对手二狗说道“不算不算,重来,重来!”然后便拉长脖子,粗声对二狗刚才我因为看到有人进营奋力神,所以才会被你趁机偷袭,才赢了半招!”
前来传令的士兵,见两人还有拉开架势再来一场的意思,忙高声喊道“李铁牛千总有令:侯都统带领都下士卒立即上街巡逻。一旦发现有趁机打家劫舍,奸淫掳掠之流立即抓捕;如有士兵趁机欺压百姓者,当场就地格杀。”
二狗自知刚才自己如果不是趁侯憨分神之际突然用力,根本就没有机会赢得了他,现在她又要再来一次,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但是又不得不比过。这时听到传令兵的话,他犹如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猛的站起来,笑呵呵地对侯憨说“呵呵……都统不是卑职不跟你再比过哦,实在在军令难违!”说完便飞快地拿起自己挂起的盔甲,迅速穿戴整齐,向营房外走去。
而营房中的其他士兵见二狗那一副无奈的样子,都忍俊不住想笑,但是又怕侯憨责骂,都忍得双外颊通红。
侯憨见二狗如此,气的是大眼瞪小眼。对着营房中那些忍得双颊通红的士兵吼道“你们这些小兔崽子还不快点穿盔甲,随本都统上街巡逻去。”说完便气冲冲地拿上自己的盔甲和兵器向外走去。
营房中的士兵见有气无处撒的侯憨,憋出地走出营房纷纷哈哈大笑“哈哈……”刚走出营房的侯憨听到营房中士兵的笑声,更是气打一处来。侯憨出来后双眼瞪得像灯笼一样大,死死地瞪着笑呵呵的二狗。二狗则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依然笑呵呵的。
穿戴整齐的士兵出来后见侯憨和二狗两人的样子,好不容易才平伏的笑意,又被引发起来。侯憨见此学乖了,不给他们有笑的时间,大喝一声“出发!”便带着士兵上街巡逻去了。
前来传令的士兵见侯憨带领都下的士兵已经给上街巡逻了,便回到大堂向李铁牛交令;而一口“恶气”未出的侯憨整个晚上都像是打了激素一样,看到一个趁机捣乱的地痞流氓便上前狠狠地修理一顿。侯憨都下的士兵,则是在一旁摇头晃脑道“唉!碰到都统大人心情不好,算他们倒霉!”
在侯憨带领都下士兵上街巡逻修理地痞流氓同时,米脂县通往京城的官道上有一队大约百来人的队伍正慌慌张张地赶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