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茗兰轻笑了一声,便带着芳佳跟上了乌容的脚步。
估计着,相要为她指婚,另有很远的距离着,急什么。
“五味庄”的生意从来都是一如既往的好,即使外面已是白茫茫的一片,行车、行走都不是一件很方便的事儿,但完全不影响这里的生意。
苍茗兰先走了进去,由着店小二带着去了包间,芳佳跟在身后收伞,到是乌容慢慢吞吞的,不知道在等着谁。
“世子?”苍茗兰一进去就看到昏昏欲睡的江元靖,轻笑着唤道,“考得如何?”
她随意一坐,很是自然,毕竟他们几个人也实在是太熟了,她打量着四周,却听江元靖回道,“放心,寒弟不会来。”
苍茗兰勾唇冷笑着,她当然知道,江国寒可是去了劳公子的府上,想要好好的联络着感情,她可是听说,他们的互动很频繁呢。
仅是希望,劳公子所有的应酬都是逢场作戏,千万不要弄假成真才好。
“你怎么不问问我考得如何?”乌容进来就坐到了苍茗兰的身边,一举一动尽是亲密,倒是苍茗兰很不自然的时时瞪向他。
江元靖的神情略黯然,忽而笑道,“王子,包间里暖着,不用离那么近。”
苍茗兰笑着将乌容推开,三个人各坐一边,看着一道又一道的菜端了上来。
“坐啊,以后,我就是你家姑爷,跟我不用客气的。”乌容笑着对芳佳道,却听江元靖冷冷的说道,“王子,实在是太自来熟了,莫要吓到人家。”
苍茗兰抿唇不语,对乌容总是以她的“家人”自居,从一开始的烦感,早就习以为常了。
他在京城呆的时日也不短,也不知道他何时离开。
“王子什么时候走?”江元靖毫不客气的问道,乌容则是理所当然的回着,“急什么,我是来学习的,贵国能学的可是多着的。”
瞧瞧着他们一来一往,说得都是让人不舒心的话,但是,他们的关系越是很好的,否则,听了这些,岂不是很容易翻脸的?
江国寒与他们一直相处不到一起,毕竟,他们所想要的从来不同。
“听说,皇上要请你冬猎。”江元靖突然对乌容笑着,“到时候,可要好好的比一比了。”
这件事情,终于引得苍茗兰有了些许的兴趣。
女子当然是不得跟随的,那是男儿的节日。
她有兴趣的是,几次冬猎,都没有江元靖的机会,皇上在两位世子中向来只选择江国寒,对江元靖是一再的忽视着。
江元靖已经很努力的在经营,为何始终不得重视呢?倒是江国寒每日像是混混沌沌一般,却得皇上的赏识。
伴君如伴虎,她不懂。
“世子,玩乐就好,不必在太认真!”苍茗兰不由得提醒着江元靖。
皇上的心思,他们不懂,不敢乱猜,自然是要小心翼翼,莫要高调的好。
乌容是王子,由着他来赢,一定没有错。
“你这么护着他,我可吃醋了。”乌容不满的瞪着苍茗兰。
苍茗兰浅笑不语,将桌上的小醋瓶,向乌容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