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姑娘自然知道苍茗兰的意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一时间没有办法解释了。
劳兴怀一听,倒是愣了愣,随即感慨着,“哎哟,原来是苍小姐,小姨子,快放手!”
怎么可能放?苍茗兰在心里暗恼着,随便就赏了劳兴怀一计他看不到的冷眼。
“多日不见,苍小姐怎么变成男人了?”劳兴怀知道苍茗兰不喜欢他套着近乎,但是话是不经大脑,脱口而出了。
岂有此理,竟然明讽她?
苍茗兰一时恼火,手上的力道倒是又增加了不少。
“哎哟哟,苍小姐,我是不怕对你怎么样,你也不能真的要我的命呀,你想让你姐姐守寡啊!”劳兴怀疼得都快要流出流泪来了,他倒是真的不懂了,原来看起来纤弱的苍茗兰,原来是个男人婆。
苍茗兰的心里很不舒服,她一个好好的女儿家,被称为“男人”,的确是很让人不舒服。
站在一旁的银翘,本以为苍茗兰是站在她这边的,可是听到劳兴怀在求饶时,唤了一声“小姨子”,立即就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忙一缩脖子,就想要逃开,就被芳佳拦住了。
“苍小姐,你怎么知道劳公子会来京城?”彬姑娘见苍茗兰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忙着分散着她的注意力,“他是替自己的夫人求医的。”
他的夫人?对啊!劳兴怀是有正室的,苍茗兰懊恼的甩开了手,侧头瞄了一眼银翘,道,“不知道劳夫人,有何重病,需要劳驾彬姑娘。”
彬姑娘也很不喜欢劳兴怀,但是毕竟是皇亲国戚,她也实在是不好驳了人家的面子。
“害喜。”彬姑娘笑着说道,“小姐是怎么知道的?”
苍茗兰扫了一旁的银翘一眼,便作为示意了。
彬姑娘看向银翘的目光,诸多感慨,只是让她进药馆里面去帮忙而已。
“是劳……姐夫的哪位夫人?”苍茗兰很是直接的问着,却听劳兴怀自己说道,“我的正室,我惟一的妻子,你放心,我又不傻,哪敢碰你姐姐呀。”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她又不能吃了你。”苍茗兰很是护短,纵然是苍茗雪对不起她在先,她也不希望苍茗雪在劳府太吃亏。
劳兴怀一听这话,就来劲了,一面甩着手臂,一面说道,“我跟你说,你那个姐姐她……”
“小姐,你不是在禁足吗?”彬姑娘突然小声的问着,“这么离开,可以吗?”
当然不行,知道劳兴怀与彬姑娘也没有特别的有关系,她就打算回去了。
“小姐!”彬姑娘忽而笑着说道,“你是怕我有麻烦,特意来的吗?”
有麻烦?劳兴怀一听就更来劲了,在旁边张牙舞爪的,想要让苍茗兰将话说清楚。
苍茗兰扫了劳兴怀一眼,便对彬姑娘敷衍着说,“我在府中呆着无聊,出来走走。”
至于银翘,只能让彬姑娘自己多多小心了,她以后是个麻烦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