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战事更重要呀。”银翘劝说着江元靖,一派温柔贤良的模样,看得苍茗兰都有些心慌。一名女子可以为爱改变,她是相信的,但是却像是换了人。
苍茗兰对着江元清笑着点了点头,大有一话“送客”的意思来。
劳兴怀的叫喊再一次从屋内传出,唬了他们一跳,真的是撕心裂肺呀。
随即而来的,就是劳少夫人的训斥。
不多久,劳少夫人便气愤难当的走了出来,一见到他们都在,也没有尴尬的脸红,或者难为情。
“世子是辞行的吧?”劳少夫人走到元靖的面前,理所当然的说道,“请进吧,他刚上好了药。”
江元靖讪讪的笑着,当真是没有前来看望劳兴怀的意思,但是人家的话说到这儿了,他也不好拒绝。
江元靖径自走了进去,似乎是故意在苍茗兰的面前,不理会银翘似的。
这般装腔作势,就显得太没有意思了吧?
还没有进门,就听到劳兴怀哼哼呀呀的抱怨,但他受伤也怨不得别人,酒品这般不好,还要喝那么多。
“少将军,如何?”江元靖一面坐了下来,一面像是故意似的,就将手轻轻的拍向了劳兴怀的腰部以下,疼得劳兴怀呲着嘴,求饶着,“世子,别闹了。”
闹?江元靖冷冷的笑着,觉得劳兴怀真的是将脸丢尽了。
堂堂一位少将,暂时没有功勋也就算了,竟然还在宴席之意,闹出笑话来,形象全无,怕是以后在战事上,也绝对帮不上什么忙吧?
“我可没有闹,接下来,你要如何安抚军心?”江元靖问着劳兴怀,这才是他真正关心的事情。
将江国寒一直围困,并不是他主意的目的,他想要的,是将江国寒活捉,恭王部队一旦没有了领帅,哪里还能成得了气候?
劳兴怀很是不解的看向江元靖,理所当然的说道,“为什么要安抚他们?他们只是士兵,我是少将军。”
是吗?竟然会有这么强的优越感?
果然是劳家的男儿,一个个的眼高于顶,行为荒唐,又拿不出真本事来,难道都要靠着他们老子的成就,过下半辈子吗?
“有道理。”江元靖又拍了拍,疼得劳兴怀直冒冷汗,“我的要求很简单,别拖后腿就行。”
他的要求够低了吧?劳兴怀拼命的点着头,只希望江元靖高抬贵手。
只不过,江元靖的心思忽而飘远,想到外面的苍茗兰催促他时的神气,令他隐约的心寒与伤感。
苍茗兰一心只希望看到江国寒的“输”,自从撞破他与银翘的事儿后,她便保持着距离,想必,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可能了吧?
不仅仅是落寞呀。
“世子在想妹子呢?哎呀,喜欢就去追,她不就是站在外面呢吗?”劳兴怀不怕死的提议着。
江元靖似笑非笑的向劳兴怀拍下时,说道,“有道理,她就在外面,不是吗?”
啊!劳兴怀疼得要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