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句话,是不是为时已晚?乌容见苍茗兰坚持着,也就不再问签文上的内容,只是说着自己在这里学习的日子不算太常,有些句子,都不算是太了解,是好是坏,也未必看得清楚。
“小姐,您怎么在这儿?”阿杂急冲冲的跑到了苍茗兰的面前,见到乌容时,则是恭敬的行了个礼,便向苍茗兰说道,“三少已经带着杨品芝和那个家伙,准备离开了。”
什么?这么快?不是要……要怎么样?都只是三哥开的玩笑,既然早就将他们关了起来,自然是要带走的。
现在,算不上是好时机,也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先去为大舅子送行吧!”乌容理所当然的说着,明显的看到苍茗兰的脸抽了抽,对他的称呼依然不习惯呢。
依乌容的估计着……他伸出手来搂住了苍茗兰的肩膀,苍茗安是不太可能会参与他们的大婚了。
若是待他们大婚之时,如果没有一个苍家的人在场,苍茗兰的心里一定会很委屈的。
“走吧!”苍茗兰临走前,回头瞄了一眼那个解签的和尚,他早就没有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苍茗兰没有多想,便与乌容离开了小小庙守。
他们只是来得及在城门口,为苍茗安送行。
看着苍茗安与乌容之间很是融洽的相处,苍茗兰暗暗的松了口气,乌容没有再继续装作疯癫,引个躲避,这是一个好现场。
“大舅子,你可是要早点成亲呀。”乌容紧紧的握着苍茗安的手,严肃的说道,“否则,你的兄弟姐妹中,只有你还打着光棍了。”
以为他能说出什么好话,令苍茗安的脸上登时青了起来,这个家伙,可真是……
“胡说!”苍茗兰伸出手就狠狠的拧向了乌容的耳朵,向苍茗安笑着说,“哥哥一路顺风,这边的事儿,大可以不必理会了。”
苍茗安点了点头,瞄了乌容一眼,便是哑口无言,着实是再说不出什么来了。
这个家伙,真是……
“路上小心。”江元靖向苍茗安也抱了抱拳头,看着苍茗安带着寥寥无已的几个人,便离开了城中,似乎他们对于押送之事,相当的自信。
苍茗兰在心里倒是嘀咕着,她可是记得清楚,将他们押送回京城的事情,本不应该由她的兄长来做,何况,区区杨品芝,至于要弄到京城去吗?
还是说,杨家已经非同凡晌了?苍茗兰侧头看向江元靖,认真的打量着他的同时,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只手横在了苍茗兰的眼间,截断了她的目光,理所当然的说道,“娘子,你要是再这么看,我可就对他不客气了。”
苍茗兰撇了撇嘴,抓住了乌容的手,用力的向下一拉,瞪着眼睛问着,“怎么不客气,讲一讲吧?”
彬姑娘掩唇而笑,轻轻的扯了扯江元靖的衣袖,将不算是太情愿的他,拉着离开了这里。
毕竟,要成亲的人是苍茗兰与乌容,他们之间的嬉笑打闹,与旁人无关,看多了也不过是徒增烦恼。
苍茗兰与乌容闹得正欢时,彬姑娘对江元靖却是满满的抱歉。
“我不知道,他会来得这么快。”彬姑娘向江元靖道歉着,却听江元靖苦笑着,“那有什么关系,他迟早都会来,早一点儿让我收心,也有好处。”
“若真与你自己所说……希望你能放宽了心。”彬姑娘轻轻的摇着头,又情不自禁的回头张望着。
她看的人,却绝对不是那对快要成亲的夫妻,是另一个人,她自己都想不通,为何会是他。
江元靖尽是失落他与苍茗兰之间,也总算是告一段落,再见时,怕是已然生疏,或者以他上任之处,与延国的距离,此时大有可能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