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将鸟儿放回巢穴。摸着凤轻的肚子,关切地问:“饿吗?”
凤轻摇摇头说:“不饿。”
“咕噜——”
凤轻急忙捂着肚子,抿起唇,眉头一上一下,有些尴尬的看向别处。
“咕噜……”
又是一道绵长而自然的声音。
看着凤轻的窘迫样子,殷墨无语望苍天。
“我就是饿了!殷墨,你还不快点带我去找吃的,想要饿死我直说啦!”凤轻不再捂着肚子,饿又不是坏事,现在是事实,没什么好隐藏的,她手插腰,挺起胸,理直气壮地说。
殷墨叹息一声,环上凤轻腰肢正准备起飞。突然就听,凤轻大叫一声,猛地打掉他的手臂,以至于没坐稳,直接从树桠上掉了下去。
殷墨缓缓地从树上飘落下来,扶起凤轻道:“你怎么这么对待自己,疼吗?”
凤轻坐起身揉揉自己的脑袋,再弄掉脸上嘴上的落叶杂草,埋怨地说:“殷墨,我的腰和我的胸的位置有那么难找吗?如果不是你趁机吃我豆腐我也不会摔下去了。”
殷墨挑眼:“你都是我的人,我摸自己的女人还需要报备吗?”
“……”
论无耻,无人能及殷墨。
……
“黄金拍卖会。”
凤轻仰头看着招牌上那黄灿灿的五个大字念道。
周围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凤轻和殷墨身上聚集了不少人的目光。
凤轻拉了了殷墨的衣服,说:“殷墨,拍卖会有东西吃?”
殷墨点头道:“嗯哼。”
凤轻一脸我有点不相信的神情。
“想去?”
凤轻用力的点头。
“先去易容在去。”说完,殷墨又环上凤轻的腰肢消失在人群中。
易容?
传说中的易容?
“哇塞,殷墨,你还会易容,你太牛逼了!”
“嗯哼。”
……
一名大腹便便,神态富足,年龄约有五十多岁,着了不知多少件光滑丝缎的富商,动作迟缓地将金黄色的绸缎做成的邀请函从怀里逃出来。
门侍毕恭毕敬地接过请函,正反检查了一番,又确定了上面的红印确定不是伪造之后。低下头恭敬地说:
“先生请进。”却又拦下跟在富商后面,低着头,衣着朴素的女侍,道:
“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大肚子的富商看到跟随着自己的侍女被拦了下来,吃力地调过大大的身躯头对门侍说:
“她是我的仆人,我需要她照顾。你看我的手……”
他拉开长长的衣袖,给门侍看自己这只——不停抖动着,好似患上了什么奇怪病症的手臂。
富商说:
“如果没有她,我会很麻烦以及相当地困扰。况且,一个侍女怎么会收到邀请函呢?”
门侍看了看富商那只颤抖的、萎缩的鸡爪般的手。心想对方不过是带个女侍进去而已,便又低下头恭敬地说:
“请进。”
富商收回手用衣袖挡住,侍女跟在富商的背后一路朝富丽堂会的黄金拍卖会现场走去。
突然,迎面走来一位同是衣着显贵的商人对富商道:
“哟,这不是萧弟嘛,真的是你啊!”
被唤作萧大少的富商大声笑了出来,也赶忙迎了过去,道:
“是王老兄啊,啊哈哈,好久不见。”
两人叙了约有三四分钟的旧,就听王老兄道:
“萧老弟,我刚听人说在黄金拍卖会附近看到了‘绝’宫宫主殷墨。”
听到这,萧富商被激起了不小的好奇心,赶忙问:
“真的如此,早闻‘绝’宫宫主既拥有女人的美貌,又拥有男人的阳刚之气。紫眸银发,百花齐放却不如他回眸一笑。我倒是真想看看,他是不是真如传说中所言。”
“哈哈,老弟!”
王老兄拍拍萧富商的肩膀笑道:
“他可是个男人!你这眼神就跟十几年没摸过女人却突然进了窑子似的,两眼放光,你都五十好几了,还挺的起来嘛。哎呀,好像快开场了,老弟你去的是天字间还是地字间?”
“小弟去的是地字间。”萧富商说。
“哎呀,真不巧,我去的是天字间。”
王老兄可惜地说:
“还聊在兴头上呢,算了,这么久没见,又岂是两眼三语能说完的。拍卖场结束,咱们再找机会慢聊可好!”
“好!”
萧富商目送着王老兄离去,才带着侍女慢慢地走进了地字间拍卖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