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弄了点牙粉把牙给洗干净了,舀了点干净的水洗脸,梳头,在镜子面前照着自己,决定穿这件还是那件,她本来不挑剔的,但她今天就想挑剔了。
她感觉已经把自己打扮地美美的了,顺着留在肩膀两边的长长的发髻朝门口走去,心里想着以怎样的开场白最好。
“你起来了。”
这时,殷墨从外面走了进来,恰巧地拦住了凤轻。
凤轻心情挺好的点了点头说:“是啊!”
“那把东西收拾好,我们准备走吧!”殷墨说。
凤轻愣在了原地,呆呆地看着殷墨。
“轻儿怎么了?”殷墨疑惑地问。
凤轻退后了几步,嘴角动了动,道:“没事,我回去收拾东西,顺便喊金小洛起来。”说完,就冲进了寝宫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高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一股不高兴地劲在涌动。他推着还在床上躺着睡觉的金小洛说:“小洛,起床了,起床起床起床起床了!”
金小洛撅着屁股从床上坐起来,揉着睡眼道:“姐姐,你是怎么了啊,一大早脾气就这么不好!”
“谁脾气不好啊,臭小子快给我起来,别想着给我赖床!”
“我不都起来了吗,姐姐我才没有赖床呢!”
“没有赖床,就快起来收拾东西!你的扣扣啊放在包袱里都好几天了吧,你自己赶快看看,我可不希望打开以后看到一个干尸狗狗。”
“姐姐不要诅咒我的扣扣,要不我叫我加扣扣咬你哦!”金小洛来了精神从床上跳了下来,打开自己的那个包袱,捧起来给凤轻亲眼看,“姐姐,你看你看,我的扣扣还好好的呢!”
凤轻把目光移了过去,金小洛的扣扣还蜷缩在那里睡觉……真是没见过比这还奇怪的宠物了。
“既然还活着,就放进去,快点收拾东西,我们启程。”
收拾好东西,东西都打包好了,该拿的拿了不该拿的也拿的了,她提着东西从寝宫里走出来,先前她在听在耀殿门口的那辆镶着钻石的车厢,此时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门前。不过前面的四匹马已经换成了雪白的单驼峰骆驼。
他们美得不输于那些马,这些骆驼漂亮而又尊贵,他们目视前方不发出那些“哼哼”声,他们不东张西望目视着前方。
凤轻从来没有看过这么乖地骆驼,都不舍得骑着它们长途跋涉了,不舍得让它们拉重重车厢,不舍得让它们走在在充满危险的茫茫沙漠中。
“快点放上来吧,我们要出发了。”殷墨说。
凤轻的注意力转了回来,回应道:“好……好的。”
凤轻、殷墨、金小洛,不容疑缓地离开了沙漠。
离开的时候,凤轻还会掀开车窗往那座宫殿看去。
她轻轻地挥了挥手,好似在同那座美丽的犹如宫殿的城堡告别,但谁又知道,她是与还没有说过再见的金时艾道别。
马车带着她越走越远,宫殿在眼前也愈来愈小,最后隐匿在层其跌幅的沙漠之中。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每次出了小门都能遇见金时艾,也许第一次是偶然,那第二次与第三次便是他在门口等着自己的出现,就宛若自己想在那个小门等待他出现。
“姐姐,上一个镇子的人说前面不远就能到都城了,可是咱们这都走了一天了,怎么还没看到都城啊。”
在镇上的时候金小洛就建议租马车出发,也节省点时间,最重要的是不用劳累到他的一双腿啊!从出发到现在,横穿了沙漠,又过了无数个绿洲,真当他是不知疲倦骆驼啊啊。
“你有钱么。”光是粮食补给就花去了大半的钱,租一个马车的费用少说百来个金币,多则成千上万呢。
凤轻摸了摸放在怀里的钱袋子,能在都城落下脚就已经算不错了,还成天想着租马车,这么多路都走过来了,难道还怕这点路不成。
他们在沙漠里坐的那辆金燿堂大帝送给他们的,四个骆驼拉的车再此在流沙中给弄没了,他们也再次幸运的逃了出来。
当然啦,他们本以为殷墨会问那个金燿堂大帝多一点钱上路,可是他完全没要,理由是:“我忘记了!”忘记你妹啊,又变成穷苦人了,又过上了穷苦人的生活了!
“我是没钱啦,可是咱们也不能显得太低档次吧,再说了,没钱我还有办法去赚啊。”他是谁,神偷金小洛啊,是那种一般的人么,想要钱,还不是手到擒来。
“别动那些歪脑筋,咱还不至于穷到要抢劫的地步。”开玩笑,抢劫那可是最降低身份的事情,殷墨有的就是钱,只不过现在在这里暂时没有而已。
“此山是我栽,此树是我开,要……”
“不对,头子,说错了,宝典上说是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呀。”跟在那个长相粗狂的男子身后的一个干巴巴的男子翻了翻手里的那本破旧的书,“头子你看,从开头就说了。”
“哪来这么多废话,我就按照我说的不行么,你别光顾着盯着你那本破书,这一整,咱不就跟第一次出来打劫似的么。”“可是头子,咱们还真是第一次出来打劫啊。”“咱们得装成轻车熟路的样子,你不懂,就不要在这里指手画脚的,虽然我封你做军师,可是你的智商还够不上我。”男子手里抓着两把大砍刀,挡在了凤轻一行人的跟前,“听明白了吧,要从这里过去,得交过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