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凤轻就被自己这一举动吓得跳出了老远,指着自己结巴地说不出话来,现在想来,凤轻还真是可爱。
殷墨将目光移到玉离的身上淡淡地说:“你藏起轻儿的嫌疑也很大,只是还没有轮到审问你。”
没想到殷墨竟然反将玉离一军,并且还把她弄愣了,药泉宫宫主叶雅安就忍不住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玉离狠狠地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叶雅安。
殷墨又说:“叶雅安你笑什么,叫你救的人你救了没有,太闲所以来这里打酱油吗,拿小命来打酱油你出手倒是挺阔绰的。既然这么阔绰,回去的时候送一箱金条到我的宫里来。”打酱油这个词是他从凤轻的口中听来的,听了凤轻的解释后,他就想找机会试一试,这次终于找到了机会。
“噶……”叶雅安也被殷墨给逼得一愣,儒雅风不再,在风声萧瑟的山顶上他都快要被吹凌乱了。玉离扬了扬眉毛得意地看着叶雅安,好像在说:“哈哈,谁要你笑我,看遭殃了吧”
“吟风,你到底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主子的事情!”旭尧的一声怒吼打断了玉离和叶雅安的嬉笑。他严肃地盯着火吟风,虽然他也不信火吟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既然主子怀疑了,他就相信主子,因为他知道主子不会空口无凭说下如下的话。
“我……”火吟风的声音吱吱唔唔,却始终没有将要说的话说出来,而他的脑袋上已经泌出了一滴滴的冷汗。
需要眯起双眼盯着火吟风说:“你果真有事情瞒着我们。如果你对主子下什么心思,不用主子解决你,就是我也会亲自把你的人头割下。”
当年,是殷墨救了他旭尧,没有殷墨的救命之恩,就没有如今的旭尧。从那时他就发誓要好好地活着,用自己全部的生命人生来保护殷墨,谁敢对殷墨动什么心思,不用殷墨动手,他首先就用他清冷的剑芒将动心思的脑袋斩下丢落的悬崖。
殷墨玩味地看着地上跪在地上的火吟风。
就在这时,一只苍鹰划破天际,发出嘶鸣,朝着殷墨的方向俯冲而来,“扑啦扑啦”滑动着巨大的翅膀立在了肩头。旭尧把注意力从火吟风的身上移开,从苍鹰的脚踝上绑着的竹筒上拿出一张卷起来的宣纸。
“是什么消息,关于轻儿的吗?”殷墨撇着旭尧问道。
旭尧摇摇头说:“非。是雪城的消息,凤轻的父亲,墨飞扬!”
殷墨挑眉道:“他的……哼……”他眼睛里透出了一丝血性,“我自然会找时间亲自去收拾他。把具体事情的函件送到我的宫里来。”
“是!”旭尧道。
“你们也退下去吧,别在这里烦我。”殷墨挥了挥衣袖,背过身去,下逐客令。
“可是……”旭尧看向跪在地上始终不抬起头来的火吟风,“算了,下去以后我亲自审问你。”玉离和叶雅安撇撇嘴,而火吟风倒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在三人的后面跟着飞了下去。
他们都走之后,殷墨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开玩笑开太大,而感觉有些无奈地表情,希望他们几个能在底下把事情解决了,也希望旭尧不要不问就把他的爱将之一的火吟风给砍死了。
他遥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峰,从这里更可以看到直插云霄的壮观澎湃的绝的历练之塔——万绝塔。
想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进去过了。如果当初没有来万绝峰经过苦苦的锤炼,就没有如今这个开天辟地的自己,更不会有如今的杀手阻止“绝”。时间如白驹过隙,如今那个小小的可怜的他经历万绝塔的洗礼之后,成为了如今这个不老的男人。
现在想起来,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有多大的意念能从万绝塔里出来,那时的自己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决心,抱着怎样的信念?他拂动着自己莹白色的长发,紫色的眼眸子越发的淡然。他懊恼地撑着脑袋,想想起以前的记忆,眉头已经紧紧地蹙了起来,过了许久,他终于放弃了回忆。“我以前明明这么可怜,明明什么都没有,脑子里竟然会产生谁都不会想到的信念,活到了现在。我还真是奇怪啊,好,就这样回去一趟。”突然他的瞳孔放大,像是想起了似得,自言自语道:“万绝塔找过了吗?说不定在万绝塔里。”他自己都否定地摇了摇头道,“她也在绝里生活了许久,怎么会不认识路跑到万绝塔里去。而且,如果她进去的话,就……完蛋了。”想到这里,他踮起脚尖踏着凛冽刮来的风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