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土乌龙面色已经慢慢地紧了起来,它此时说话的声音更加沉重,好像在舌头上放了一块重达千斤的大石头:“缩骨之术,只有沙漠中的正统皇族的继承人才可以学习的法术。”
金眼玉花虬却仍是不知厉害,恍然大悟地说:“那就是说刚才在我们眼前的小孩子,现在展开的人就是沙漠的皇族喽,真是深藏不露唉!不知道他那个被你打倒的朋友知不知道呢?”随后诡异地笑了笑。
金小洛,不,现在应该称他为金时艾。
金时艾看着金眼玉花虬的笑容,心中生出不小的厌恶。他随意地转了转微酸的脖梗,张开手臂手臂扩张了一下手臂上的筋,活动了一会后,终于能舒展开来的骨头发出“咔咔”作响清脆的弹响声
“这下可以开打了吗?”他冷冷地凝视着面前的两只魔兽说。
“好。”土乌龙说,不过其实他的内心都明白,自己和金眼玉花虬等会都要被狠狠地虐待了。不过,自己的实力也因为塔的层次关系而大量地封印了起来,现在的实力远不如自己真正的实力,所以就算被虐他也没什么好觉得惋惜的。最重要的是,就算他们现在被虐死了,也无大碍,因为这只是她们的假体,并非是它们的真身。
金小洛不是刻意要将自己的实力与身份隐瞒起来,而是为了寻找某样东西刻意将自己隐藏起来,虽然没有想到遭到些人的暗算,最后还搞得不仅身无分文,还回不到自己的国家里去。因为身上没有钱,他迫不得己去当小偷,他也不想当小偷,只是因为他的灵力方面比较适合当小偷,速度够快。而且小小的自己,去偷的话,还容易跑,太打个,在人群中特别显眼,被人看见了,他以后还怎么混?如果传回到自己的国家里,自己这个皇子也无脸再面对已逝的父皇、忠诚的臣子、万千的子民了。
虽然使用缩骨术以后,自己的力量也大大的缩小了,但对于他来说还够用。
最后他在慢慢的攒回沙漠的钱的时候,就被凤轻抓到了他在偷东西,随后看她穿得不错,人看起来也不差的样子,就决定先蹭着她。他跟着凤轻和殷墨回到了自己的国家之后,他的内心有两条线纠结在他的心上,不停地烦恼着他。他想,自己是继续跟着凤轻向前走,一路上顺便寻找自己要寻找的东西,还是干脆不找了,留在皇宫里舒舒服服地当他的皇子,享受荣华富贵、奢侈的生活。
如果不是因为凤轻最后的告别,他肯定会留在皇宫里了,只可惜凤轻最后太深情,他一晃眼,就跟着凤轻向着他们的目的地一直向前走去。他想过,一旦那时自己与她告别了,在这么大的世界里,自己与她都再也见不到面了。自己与她分别了,自己也许这辈子都再也遇不见她了。
他一直都瞒的很好,从来都没有说漏口,虽然他不敢保证殷墨知不知道自己的真面目,但是凤轻不知道就行了。他只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默默地保护着她。在境那一层的时候,他多希望能闯进镜子里帮凤轻一把,看着她痛苦的模样,自己的心也跟着难受。看着他表情痛苦,自己也不由自主地痛苦了起来。可是凤轻根本了解不到自己的心情,她只把自己当作一个弟弟、小孩子,她喜欢的人是殷墨,而殷墨也喜欢她。
可是现在呢,殷墨并没有救她,即将救她的人是自己,但是也是自己害死了她。如果不是她带凤轻迷路了,他们也不会到这个塔里,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他后悔,但是他知道后悔已经没用了,所以他现在要给凤轻报仇。
不等对方准备,他就涮的消失在了原地,在出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土乌龙的头顶,他的拳脚如雨点一般汇聚着巨大的力量朝着土乌龙的面门袭去。在等级为神皇的金时艾面前,土乌龙就好像是刚才的凤轻,毫无还手之力。倒不如在原地坐好,坐等宰杀。
但金小洛可不想这么轻松就将它给解决了,否则他的仇该怎么报?他该怎么面对被土乌龙撞的只剩下几块碎步的凤轻。
他的手上猛地化出了两把闪耀着金色光芒的尖刀。他趁着土乌龙还未反应来的时候,狠狠地插进土乌龙的身体里。土乌龙发出震耳欲聋的痛苦的嚎叫声。
金时艾一边冷笑一边说:“原来你也知道疼痛吗?很疼吗?”此时他的模样好像一只大型的恶魔,脸上是嗜血的欲态。
土乌龙怎么都逃脱不了速度过快的金小洛,并且也根本抓不住金时艾,他就像一只灵活的黄色马蜂,在它的眼前来回地蹿飞着,时不时还在它的**上狠狠地捅下一刀。那尖利的闪耀着血光的刀尖好似将它的肉都贯穿了,直顶顶地顶在了他的骨头上,狠狠地戳着他可怜的骨头,好像要将他的骨头钻出一个洞来,最后刀尖再在它的**里打了一个旋转,好似要将一整块肉都削掉了出来似的抽了出来。大量、红艳、新鲜的血液随着刀尖的抽出好似一股泉水从泉眼里汩汩地喷了出来,落在了土乌龙棕色的皮肤上,落在了石头铸造的地面上,汇聚成了一滩又一滩的鲜血。呛人的血味充斥在空气中,把清新的空气都染了味道。就在那么一会,不过一会的时间,金眼玉花虬便眼睁睁目睹到了金时艾以只有创世者才能媲美的速度将土乌龙打得节节败退、鲜血淋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此时,它的脸上终于不再是一副玩笑的表情,因为看着眼前的景,它已经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