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哈哈哈,这个……”金时艾瞪着胥文琦,“这个绝对不可能。她只是不爽我把敌人给救了回来,所以不爽大发脾气。哎,你院里有厨房吗?”
“你的院子里没有?”胥文琦反问道。
“我怎么会有,你快带路!”
“知道了,走这。”胥文琦把正往右走的金时艾拉向左边的那条路。
金时艾抱怨地说:“我跟你说,自从来到爱丽丝学院就倒霉到不行。都不知道哪个人搞的,本来屋子还干干净净,家具也都好好的,谁知道一回来全都被砸了。我又和凤轻去拿被子,花了几十个金币的,其实我不计较,但是她对钱比较计较,一边拿着被子回来一边大骂。结果刚回到房间里,我们的被子就被浇湿了,她也哄不干,她当时就快被气死了……反正后来又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我一时也说不完。”
胥文琦神秘地看着金时艾道:“你知道是谁把你们的院子弄成这样的吗?”
金时艾看了一眼胥文琦道:“你以为我和凤轻是傻子?应该就是宋幼丝吧。我们当时和她结仇了,所以现在我把仇人给救了回来,凤轻不生气就怪了。”
胥文琦淡笑一声道:“错了错了。”
“错了,你说我猜错了?怎么可能,不是她还能有谁?”金时艾皱着眉头看着胥文琦,“不是她难道是你,嗨,你竟敢整我,你知不知道那个晚上我与多可怜,还没得睡觉。”
“叫你不要乱想,越想越乱,还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来了,真有你的啊,连我都信不过了。”
“怎么不是你?那是谁啊,磨蹭什么快说!”金时艾拉着胥文琦的衣服着急地说。
“虞南瑞。”胥文琦把自己的衣服从金时艾的手里拔出来,他这身衣服很贵的,这一扯就得坏了。
“为什么?你有证据?你看到了?我和凤轻貌似没有招惹他吧?”
“我倒是没看到。”胥文琦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的智商什么时候能升高一点,我真怀疑你父王把国家交给你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明智的选择。你想想那个水,我们这里谁的水灵力最强?”
“应该就是那个虞南瑞。嗨,果真是他!但他为什么要整我们?”金时艾皱着眉头,却想不通,“那天我和凤轻并没有招惹他。对我们有敌意的是宋幼丝。她那天因为凤轻,被虞南瑞打了一巴掌,后来她十分怨怒凤轻,还准备用热水烫昏迷中的凤轻,幸亏有钱玉枕帮忙挡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嘛——我不清楚,可能他心里有什么计划吧。”
“你跟他做兄弟也挺久了吧?趁我不在的时候竟然和别人称兄道弟,算了,我暂时不跟你计较!你跟他做了这么久的兄弟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不信。”
胥文琦道:“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他想什么我都能知道,我就是神而非人,还用躲在这个学院里吗。”
金时艾认真地说:“我原本还真的以为你是神来着。”
胥文琦笑了笑道:“那倒是多谢夸奖了。还打算往哪里走呢,到了!”说着,就把金时艾往屋子里一推。
金时艾一个踉跄,还好即时抓着门框,没有摔倒。“操,你推我的时候不会提醒我一下,想摔死我啊!”他抱怨地说。
“你再走就要走到虞南瑞的房间里了。”胥文琦道。
“哦,那多谢你推我。不对,你说我要不要直接冲进去,把虞南瑞揍个半死不活、半身不遂,这样就不怕他把身体养好后跑回来报复我们?”
“随便你,虽然有点残忍。因为让他永远不能报复你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
“废了他的灵脉?”金时艾插声问道,“这不怕,被我废掉灵脉的人还少吗,不差他一个!”“谁要你废他灵脉,你废了他灵脉,他还有脑袋,他用脑袋吃饭,谁跟你有脑子跟没脑子差不了多少。你要杀了他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