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乔海白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白色如香囊一般的布袋塞到凤轻的怀里道:“如果觉得不能得到第一就打开这个,但是如果用不到的时候,千万不要打开。这个囊就只有一次的使用机会,用完就没有了。”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秘密。”
“好吧。”
凤轻捏着手中的白色的袋小布袋,用大手指摸了摸,却什么凹凸的东西都没有摸到。
希望是个好东西吧,凤轻心想。
乔海白看着凤轻又看了看金时艾,拍了拍凤轻的肩膀道:“你们就快回去,好好的休息下吧,准备后天的行程。”
金时艾和凤轻与乔海白告别。
乔海白突然将金时艾拉了过去,单独说了几句话后,才让他们走。
金时艾和凤轻在闷热的晚风中飞行。
凤轻好奇地问金时艾:“那个,乔老头最后找你,跟你说了什么?”
“秘密。”
凤轻瞪了一眼金时艾道:“不说就算了!一个秘密,两个秘密的,讨厌!”
不觉已到了早上。
懒散的光芒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精神,原本还微湿的空气瞬间被光芒烘成了热气,蒸腾在了空气中。
金时艾走到在凤轻的房间前,犹豫再三还是伸出了手,在还剩下几厘米的距离时还是犹豫地停了下来。
凤轻她这么懒,叫她出来跟自己一同去吃早饭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太可能。干脆,还是自己去饭堂帮她带点早餐回来吧。
想到这里,他收回手,望了眼凤轻的房间,正准备独自往食堂走去,凤轻房门“砰”的一声被一道力量豁然撞开。
金时艾猝不及防的被突然打开的门给直接拍到了脑袋,他直接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
“嘶……痛……”
金时艾摸了摸脑袋上的伤口,发出一声“嘶……”的痛呼,虽然没有流血,但是青肿根本没法避免,估计过一会就会看到这块被地方凸了起来。
金时艾站了起来朝房门里走去,边走边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看向凤轻的床,哪里还看得到她的踪影。
他的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安生起,难道凤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掳走了?
不对,不要乱想,冷静。
金时艾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搏斗的迹象,但他知道这并不能减低凤轻不是被掳走的可能性。
昨晚凤轻睡得很晚,今天睡晚并且睡得熟很正常,假若她此时被人掳走,可能连她本人都不会察觉到。
目光移向床的里侧,突他然看见有三封被撕开的密函,连忙伸手拿过信件。
快速地扫视完三封信,他喃喃自语道:“她竟然会因为这三封信就迫不及待地跑去炼药院?”
凤轻跑去炼药院的事情还得从今早说起。
今天一大早,凤轻就被一阵一连串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她本是懒得下床,那她不开门,那敲门声好想都不会停下来似得,她实在忍受不了那烦人的敲门声,揉着睡眼,跳下床去开门。
只见几名穿着炼药院衣服的人站在门口,他们的手上拿着几封白色的密函。
炼药院的人见凤轻终于开门,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密函交给凤轻,什么都没说便迈开步子走出了凤轻的院子。
凤轻拿着密函一边关上门,一边骂骂咧咧地说:“打扰老娘睡觉就为了给我这个破烂东西,要不是你们人多,老子上去就开揍。”
关上门后,她朝着床边走去。
她认为自己已经睡不着了,可是身体喜欢发懒筋脉,只好又躺回床上。
她躺在床上,看着那几个人交给自己三张大小不一的白色密函。她随便选了一个其中最大的拆开,刚一拆就有一道泌人的清新的药味,甜甜的,又带着点苦苦的味道从密函里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