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药性愈发发作得厉害,那瘦弱的病体在药物作用之下,仿佛如紧绷的弦,蓄势待发。
凌悠然眨眨眼:“我、我去找凌傲虞要解药!”
“六皇女?”君墨艰难地吐句,“不是她。是、太、子。”
“连池?”听到这个名字,心里莫名地咯噔了下,直觉有阴谋。
眼见他的唇被咬出了血,不知为何心底一软,情不自禁伸出食指去擦,方一碰触,但见他一声闷哼:“别碰。”整个人便被狠狠推开来。
而他自己则翻滚在一旁,弓着身子,轻轻抽搐,显然是隐忍到了极限。
凌悠然咬了咬唇,低喊了声:“君墨”
语气之间的犹豫,令君墨莫名地一阵心颤,不禁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却听她说道:“不然,我给你找个女侍来吧!你放心,我会小心的。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传到九千岁的耳朵里。”
君墨露出一丝苦笑,嘶声道:“不必,我……”话未完,蓦然噤声。
门外传来脚步声合着一个谄媚的声音:“九千岁,您这边请!”
九千岁?凌悠然大惊,左右看看,忙拖着君墨躲进了旁边的一个衣柜里。柜子里放的却不是衣服,而是大堆的助性用具,两人一挤进去,乒乓作响,吓得二人一动不动,大气不敢出。
门被推开来,听得一个低沉的声音道:“人呢?去哪儿了?”
完了完了,这是抓奸来了!凌悠然咬着手指,哀怨地瞥了眼身边的君墨。为嘛你偏是九千岁的男人呢?还有那该死的连池,走了还要回头摆自己一道?
话说,他怎么知道自己今日会来此?难道他与六皇女有勾结?不是此地,还会在他处?
沉默之间,听得那谄媚的声音小心道:“这、小的只负责带路,并不大清楚。许是人还未到吧。”
“哼!”女子虽不满,还是走了进来。
旋即发出疑问:“这地方,似有不对?”蓦然声音一厉,冷声喝道:“谁?谁在那里,快出本王滚出来!”
说着竟然快步向着衣柜走去,凌悠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手无意识地一抠,听得咔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栽,连带着君墨也一起带入了一个密闭的狭窄空间。
就在二人跌入空间的瞬间,衣柜门应声而开,九千岁扫了一眼凌乱不堪的衣柜,对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皱了皱眉,嫌恶地合上柜门。
领路的女侍赔笑道:“大概是下人们偷懒,没拾掇好,这才惊了千岁您,还请恕罪!”
“哼!”
听着脚步声远了些,凌悠然无声地松了口气。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这才发现两人贴得那么近,狭窄的空间里,呼吸相闻,肌肤紧贴,竟连缝隙也无。
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他异于常人的高热体温,急促灼热的气息,一下又一下地呼在耳边,合着淡淡的酒香药香,竟说不出的撩人。
凌悠然迟疑了下,循着气息,贴近了去,耳语般唤了下:“君墨……”
滚烫的唇碰触她的微凉,君墨浑身战栗不已,舒服得如同沙漠中喝了冰水般畅快,“对不起……”呢喃着,再忍不住细细吻了上来。细密的,却又急骤如雨的吻,一点点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