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身白色衣袍的男子跟一个穿黑衣脸好像用黑丝巾两人都谁也不让谁,都要指对方于死地。黑衣男子第一剑挥出,高克新长剑落地,第二剑挥出,邓八公软鞭绕颈,第三剑当的一声,击在钟镇的剑刃之上。钟镇知他剑法奇幻,自己决非其敌,但见他站立不定,正好凭内力将他兵刃震飞,双剑相交,当即在剑上运足了内劲,猛觉自身内力急泻外泄,竟然收束不住。两人在打斗间都感觉都有人闯进。
雪儿突然在白衣男子旋转身时看到了一抹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了,雪儿猛退了几步。摇头轻嘤‘不可能怎么可能,为什么会那么相似。’假如不是自己清楚的明白这里是古代,一定会马上跑到那白衣男子面前抓起他的手对他诉苦对家乡对父母对他的思念,可是在雪儿还没那么做前她便后悔了。
此刻白衣男子与黑衣男子斗到将近二百招,只见他一剑挥来,右腋下露出了破绽,黑衣男子这一招先前已经使过,本来以他剑招变化之复杂,在二百招内不该重复,但毕竟重复了一次,数招之后,岳黑衣男子长剑横削,左腰间露出破绽,这一指又是重复使出。
斗到五十六招后,白衣男子出剑已毫不思索,而以黑衣男子剑招之快,白衣男子亦全无思索之余地。楚家辟邪剑法虽然号称七十二招,但每一招各有数十着变化,一经推衍,变化繁复之极。倘若换作旁人,纵不头晕眼花,也必为这万花筒一般的剑法所迷,无所措手,但白衣男子所学的凌步九剑全无招数可言,随敌招之来而自然应接。敌招倘若只有一招,他也只有一招,敌招有千招万招,他也有千招万招。
白衣男子见状马上躲闪,原来他的吸星在不知不觉间功力日深,不须肌肤相触,只要他运劲攻来,内力便会通过兵刃而传入他体内。钟镇大惊之下,急收长剑,跟着立即刺出。白衣男子见到他胁下空门大开,本来只须顺势一剑,即可制其死命,但手臂酸软,力不从心,只得横剑挡格。双剑相交,钟镇又是内力急泻,心跳不已,惊怒交集之下,鼓起平生之力,长剑疾刺,剑到中途,陡然转向,剑尖竟刺向在旁看的雪儿的胸口。
好痛,胸口熊熊的一把火的,为什么?自己只是一时好奇而已,为何会惹来这身麻烦,你们俩打架使剑为何要搭上我一小女子的命?难道自己要死在你的手上吗?前世就毁在你的手上,这次也是吗?是我上辈子欠你的,是我上辈子负了你,所以这辈子你要一一讨回来么?所以这辈子在两世都这么狠狠的伤害我?为什么?谁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心好痛,好痛,为何自己要好奇?
可是他们好像还是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还在打斗,黑衣男子一时转不过来拔出刺在雪儿的胸口的剑,马上迎来白衣男子的一剑,黑衣男子旋转身躲过了一剑。
这一招虚虚实实,后着甚多,极是阴狠,白衣男子如横剑去救雪儿,他便回剑刺黑衣男子,如若不救,则这一剑真的刺深了,也要教白衣男子心神大乱,便可乘机猛下杀手。
黑衣男子的长剑突然在雪儿的胸口胶住不动,用力前送,剑尖竟无法向前推出分毫,剑刃却向上缓缓弓起,同时内力急倾而出。总算他见机极快,急忙撤剑,向后跃出,可是前力已失,后力未继,身在半空,突然软瘫,重重的直挞下来。这一下挞得如此狼狈,浑似个不会丝毫武功的常人。他双手支地,慢慢爬起,但身子只起得一半,又侧身摔倒。
香儿这时才从雪儿被刺中反应过来惊呼一声,眼见剑尖已及自家小姐胸口衣衫,香儿马上负起要倒下了的雪儿。“小姐,您怎么了?呜呜呜呜,小姐,你……”
好痛,我又要死了嘛?为何那么痛,比失恋还有痛,痛的不敢呼吸。难道来到古代的日子就要这样的流逝?还没有好好的在古代开创自己的一片天空,就要去见阎罗王了吗?这次是不是穿越回去了?可是,还没等雪儿想更多眼前一片漆黑。慢慢的失去了意识,在失去意识前,雪儿好像看到了白衣男子眼眸中的怜惜跟担心……哼,你会担心吗?前世的你狠狠的扔下我跟他人结婚这世我还是毁在了你的手上,虽然不是你的剑刺进胸口,可是跟你也是脱不了关系的吧!或许自己假如不是一时好奇也许就不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