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遂尘立马装出惊讶和悲痛的模样,皱眉问道:“你说清清已经--已经死了?!”
落奇帆点点头,继续哭泣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驸马爷知道是谁杀害了清清吗?”
“这个奇帆不知道。虽然没有找到小女的尸体,但是她应该活不成了。”
落奇帆心想,等京都的事情暂缓一点,自己就立马去雪山杀了落清清。不然以落清清的异能武功,回来必定是个大祸害。
风遂尘真的伤心了,他没有把自己抓拿过卓仪菲的事情说出,免得风浴阳斥责他越俎代庖,又要强加罪名。
过了几分钟后,风遂尘突然看着落奇帆,饱含热泪,坚定的说道:“即便清清已经遭遇了不测,本王仍然愿意让她进入本王的祠堂。等本王百年入土之后,她仍可陪同本王左右。”
落奇帆自然点头说愿意,然后偷偷打量着风浴阳。他相信依照风浴阳的脾性,自然会阻止风遂尘。
果不其然,风浴阳突然开口,阴阴的说道:“十三弟,既然清清已经死了,你又何必执意娶她。你是个王爷,这样成何体统?”
“臣和落清清恩爱至深,即便她已经死去,臣不会忘记了臣的誓言。作为男人,应当遵守自己的承诺。说娶落清清,就娶落清清,即便她已经死去。不像有些人,只会说些情情爱爱,转眼就抛到脑后。”
风遂尘喝多了,话里不由带刺。
风浴阳虽然也喝多了,但却听得很清楚。他是在指责自己说一套做一套,先前说爱落清清,要立落清清为妃子,统统是戏言。
今天受的气已经够多了,再加上酒精乱闹,风浴阳不由怒拍桌子,愤恨的瞪着风遂尘。
“十三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风遂尘脑袋一扭,漫不经心的说道:“臣没什么意思。”
“你!”
风浴阳从没受过这种刺激,加上一心想要拿回兵权,就想以风遂尘大不敬为借口,把风遂尘给办了。
慕容博和落奇帆看好戏,反正不关他们的事。
一旁的睿安急忙拉了下风浴阳的衣袖,悄声说道:“陛下,风遂尘此时很得民心,若您这个时候办了他,肯定会引起民变。不如先忍耐一时,过些时候就好了。”
风浴阳没好气的白了眼睿安,可也深知睿安的话又道理。无奈,又不能对风遂尘撒气,只能说自己不胜酒力,先回寝宫休息了。
风遂尘也不想再待下去,以同样的借口离开了。
刚到王府大门,就看见管家跑了过来,指手画脚的,说府里来了贵客。
风遂尘心情不佳,加上醉酒脑袋有些疼,打算去看一下是谁来了。若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就直接回厢房休息了。
“遂尘。”
“壑倾?!”
风遂尘惊讶的叫了一声,然后快步走了进去。兄弟俩见面分外热情,他也撇除内心的悲痛,叫人赶忙上酒菜,决定和风壑倾大醉一场。
后院的亭子里,皎月作伴,对酒当歌,人生一大快事也。
“壑倾怎么没来御花园的晚宴,我还以为你不在京都呢。”
风壑倾闷闷的喝了口酒,有些愁容惨淡。
“晚宴那种东西,我一向不喜参加。再说了,我也知道遂尘不喜欢晚宴,所以就在王府中等待了。”
风遂尘不由大笑了几声,为他斟酒。
犹豫了一下,风壑倾小心翼翼的开口:“你已经知道落清清死了?”
风遂尘一愣,即便早就知道这个事情,可每当别人提及,他的心还是痛得不能呼吸。不能再佯装镇定无事,因为落清清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看见风遂尘这个样子,风壑倾也懂了。喝了口酒,把自己在京都听到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自你离开京都去边疆后,我闲来无事,想过去找落清清聊天。但是到了驸马府后,才发现她被风浴阳接到宫中去了。后来从宫中传来消息,说卓仪菲落安安陷害落清清,被关押了起来。而落清清离奇的被册封为公主,真是让人咋舌。”
风遂尘安静的听着,闷闷的喝着酒水。
“后来我听宫中的太监说起,说那天夜晚卓仪菲陷害落清清偷人,反而被落清清识破诡计,为此卓然险些被牵连。而幕后的主谋是落安安,甚至还有风姸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