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从小就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所以剑道,武道对他来说都不起任何作用!”独孤云傲慢悠悠地说,“真正能让他成长的只有濒零死亡边缘的恐惧,所以他追求的是死道!”
“孩子,你认为这对他来说公平吗?”司马昱闭上眼睛闷声说,“这根本不是一个少年应该承受的!”
“你或许认为他非常的痛苦但是这是一个冥卫首领必须得到锻炼!”独孤云傲轻轻的说,“再说了你成为玄门门主时这样的场面不是小菜一碟吗?”
“我是二十六岁时成为玄门首领,接受历练时我二十岁!”司马昱闭上眼睛说,“那些经历,那些只有兽性的日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不就得了,我之所以派出九幽就是因为他必须面对比这更残酷的环境,不过你真的认为这三个人都是他杀的吗?”独孤云傲笑着说。
“这些傀儡虽然身体保留了原来招式上的记忆但是到底是死物不懂变通而九幽却是一个极为敏捷以及聪明的人,就算你将这阵法磨合的万无一失但是死物之间一定会有破绽!这就是你最大的败笔!”独孤云傲拢了拢风吹乱的头发静静地说。
“所以你故意破坏掉了我的控制权!”司马昱咬牙说,“一旦控制被破坏阵法的威力会发挥大最大但是却不能灵活运用,而如果控制权掌握在我手中就可以及时发现弊端纠正这虽然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但是却能将他困住,两相比较之下取其轻!”司马昱阴沉下了脸。
“从一开始我就不会认为你就这么简单派出傀儡代替所以我一直在找你身上控制阵法的机关!”独孤云傲抚摸着怀中的小玄笑着说,“九幽是我的防御线中最重要的一环我岂会拿自己冒险?”
“你真是一个魔鬼!很难想象你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司马昱撇撇嘴,“而且心对谁都狠!”
“不狠就活不下去,这是我第一任师傅教给我的,那个师傅让我付出的代价还真是够大的呢!”独孤云傲勾了勾唇但是很快就不谈这件事只是换了一个话题,“第二局的战局被我毁了直接就来第三局吧,这一次算我一胜一平!”
司马昱阴沉不定的看着她:“剑阵那一战还没完呢!”
独孤云傲的唇角越划越大的说:“是吗?”
司马昱只感觉后背一凉,只见一只血淋林的手指朝他后背袭来,司马昱十分危险的避了过去但是俊俏的脸上还是不可避免的多了一道划痕,司马昱危险地看着九幽:“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但是九幽没有理会只是继续袭击。
司马昱正准备袭上去的时候,九幽却直接扑倒在了地上,他的背后是独孤云傲……
“为什么帮我?”司马昱不敢置信的王这独孤云傲,“如果我跟九幽两败俱伤的话你应该很占便宜才对!”
“九幽现在靠的是自己的身体记忆在对战,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如果再跟你打的话他一定会受到很大的伤害!”独孤云傲不紧不慢的解释,“两厢厉害取其轻是个人都应该明白!”
“你会武功!”司马昱诧异的问。
独孤云傲漫不经心的瞟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可是你为什么不直接强行破开守门机关,这样的话可以让我直接成为你的属下!”司马昱不解的问。
“我要的是臣服不是屈服!”独孤云傲简简单单答了一句。
臣服是无条件的服从于对方永生不悔,屈服直至暂时的服从随时可能反噬,前世她吃这种亏还不够吗?
独孤云傲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白了,臣服,心甘情愿的臣服,屈服则是养一条随时会反过头来咬你一口的蛇。司马昱是一个聪明人,而且是一个非常圆滑的聪明人,要获得他的效忠非常的不易,虽然他不像一般聪明人那般不愿屈居于人下但是要让他心悦臣服却是难上加难。
司马昱这个人实在是难以揣测,即非君子又非小人说他是君子偏又耍奸溜滑,说他是小人偏又光明磊落做了是绝对会承认甚至是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是他做的!这种让人捉摸不定的人实则是最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所以要让他们臣服你就必须得让自己变得更不不按常理出牌让他们猜不透,引起他们的兴趣,这样才能收服他们。才能保证他们的忠诚!
“你的胃口还真是大!”司马昱苦笑了一下,“真是难以想象你只是一个孩子!”
“很难想象是吗?其实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活在这个世界上,而我于这天下又意味着什么?”独孤云傲慢悠悠的抚着小玄身上柔软的毛发淡淡地说。
“你竟然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存在在这里真是讽刺,难道你就不渴望那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宝座?”司马昱擦去脸上的血迹语气止不住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