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真是粗辱,旁支就是旁支真是让人难以忍受!”司马昱皱了一下眉头说。
“拜唔托,这家伙好歹也是美女啊,你就没有一点欣赏水平吗?”被支拎过来的韩遂啃着枣子口齿含糊不清说。
“小爷我是喜欢欣赏美人,但是我不喜欢欣赏俗物!”司马昱大咧咧的说。
“那你说这位美人是俗物这也太不给人面子了吧!”韩遂继续看了一眼湖面说,“粉面含春,口若朱丹,纤眉秀娥这可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都入不了你的眼当真是强人所难呢!”
“你所用来形容的词都是俗物,这美人自然也是俗物了。”司马昱冷笑着说,“就是这种俗物竟然还是下一任云族嫡女的候选人之一当真是玷污了嫡女之称!”
“主子不是叫你降低难度了吗,怎么他们还没进来?”韩遂颇有一些无聊地问。
“自从主子上次来过后就再也没来了,真是太伤我的心了!”司马昱压根就没有听到韩遂说什么只是垂头丧气的说。
韩遂嘴角抽了抽,就是因为你这个恋童变态主子才压根就不来的好不,真是不往自己身上找点原因。
“哎呀呀,真是的你说这班人怎么这么蠢呢,到现在都没有把那么简单的阵法破开,难道要我在降低难度!”司马昱的思维跳转很快立马又转到正在关注的事情上去了。
“司马昱,我说你稍微安静点行不行,有这么个闲工夫不如去研究一下当湖残局的最后两局,兴许还能找出新的行军布阵图呢!”韩遂实在受不了的说。
“一听就是门外汉!”司马昱一听韩遂这样说马上扑哧一笑。
韩遂不服但是想到司马昱那再世孙膑的名声还是不敢辩驳但是他没有想到司马昱这个话痨一遇到这件事情就非常谨慎闭口不谈只是说了一句话:“战场上是瞬息万变的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就算是事前布局再精妙也无法预测突如其来的变数。为将者要做的只有随机应变,就靠几个先人传下来的行兵布阵图有的时候不仅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因为太过自信导致满盘皆输。”
“真是的!”韩遂嘟哝了一句就不再言语了,原本还算热闹的地方陷入了诡异的死寂。
而此时独孤云傲在十二律制的守护下已经闭关七天,虽然一切进行得很顺利但是还是不免让人担心。
“嗡嗡嗡”与此同时胜邪却非常地兴奋,虽然一动也不动的悬在剑架上但是那精美的剑身纹路却一直流转着艳丽的血光。
独孤云傲此时已经陷入冥想状态了,她感受着体内越来越充盈的内力,原有一些苍白的面容的渐渐开始有一些血色。而与此同时那血纹也渐渐的在她的脸上慢慢爬了起来。
不同于上次的浓稠与艳丽这一次的血纹相较于原来淡了许多泛着淡淡的金色,连凝结在额间的花钿都不再是未展开的曼陀罗华而是张开一重花瓣的曼陀罗华。
嗡嗡,随着独孤云傲花钿的形成,胜邪也极其的兴奋。因为那血液散发出来的香味比任何时候都要浓郁,美味。
独孤云傲慢慢地睁开双眼看着胜邪剑,眼神中带有一丝迷茫,也不言语利落的跳下床榻将胜邪剑拿起:“天地邪气所凝,一生嗜血,每出天下大乱!”
胜邪继续嘤咛着,只是静静的打量着自己新任的主人,独孤云傲苦笑一下:“真不知道将你带出来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这柄剑,天下至邪,曾经的第一任主人阖闾就是不得善终。越绝书有言:吴王阖庐之时,得其胜邪、鱼肠、湛卢。阖庐无道,子女死,杀生以送之。
在那之后它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中原,直到独孤瑚琏的出现,这位鲜卑女子就是一生不得所爱,她爱的东西全部都被毁灭。最后只余她一人品尝着这盛世的孤寂。
那她呢,是不是也是如此,从此以后就这样活着。无心无情,无悲无喜。品尝着永世的孤独与寂寥。前世她已经尝遍了今世还要再来一次这般苦涩的滋味。独孤云傲陷入迷茫。
嗡嗡,胜邪剑再一次用鸣动唤醒了沉思中的独孤云傲,独孤云傲下意识的看着胜邪剑皱了皱眉头。她很清楚只有她能够听的懂这家伙表达的意思,但是有的时候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黑暗的东西总会自动的找上门来。
就像这一世她心中其实是不愿涉入这些是非但是有的事情既然一开始就事与愿违,那么就只有获得最高的权力才能得到最高的自由。她本就是邪妄之辈不愿被人操纵,本不想再作恶多端,奈何世间总有人嫌日子太过太平,她也只好让她们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恶与毒!
她非常清楚如果她按照原来的路线走,只不过在一次被当做棋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骨肉化为一汪血水而已。索性只有逆天而行将那些人提前化为肉末方那么这一世方才是功德圆满。独孤云傲捏紧了胜邪的剑柄微笑起来:“独孤家的血味道如何?”
胜邪剑不言只是发出一声撒娇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