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昱见独孤云傲似乎有一些兴趣就连忙解释:“看到晋王是被抬回来的模样就疯了!”
“真是稀奇啊!晋王我记得他受的伤好像不严重吧?”独孤云傲将天狼令放下将糕点掰开说。
“主子,晋王已经不是男人了!”司马昱有一些无奈的说,“作为南燕的希望遭到这样的折磨换谁谁都会受不住,而且那十万精兵可是有去无回!”
独孤云傲给小幽喂了一块点心慢悠悠的问:“这又如何,这关我何事?”
主子,这三十万大军可是你亲手送上地狱的,您好意思说跟您没关系吗?
独孤云傲:“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消息吗?”
司马昱:“楚国从表面看到是没有太大的影响,而东晋的皇子之争随着太子的回归变得更加激烈了!”
独孤云傲似乎兴致缺缺起来,这些重要的消息好像不重要一般。
可是此时的南燕却已是鸡飞狗跳了!
宇文皇后此时已经痛哭失声了,她不敢相信躺在那上面如同一个木偶一般的男人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废了,傻了。再也无法生育了。
这一切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压得她胸口喘不过气来,但是他不敢去找那一帮人报仇,她不敢,当她看到儿子手中紧紧握住的曼陀罗华她就不敢生出其他心思了。
当她看到那一朵花时,她就感觉自己的耳边传来那一道魔魅的声音:“喜欢吗?一种被诅咒的花,没有一个找到曼陀罗花的人能够安然离开。而它最爱的食物便是人的鲜血!”
这一句话语现在在她的耳边不断的回响,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好像就看到那个身着黑色龙衮的男人就站在那屋子中央一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她终于忍受不了了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啊!”
这一声尖锐的叫喊仿佛刺穿了云霄一般,覆盖了整座南燕皇宫。
“啪!”
“母后,你果然还是疼爱皇兄!”南燕三皇子欧阳淼听完下属的禀告下意识的将手中的茶杯抓破了。
“殿下,恕妾身直言,此时您应当尽心尽责照顾好晋王殿下!”三皇子妃秦若妍袅袅娜娜的走了出来说。
“你怎么在这儿?”欧阳淼的眼神略微暗了暗长臂一伸就将美人圈进了自己的怀中问。
秦若妍美眸流转着算计的光芒笑语吟吟地说:“殿下,如今的晋王已是一名废人,废太子爷是不可能被立起来的,而眼下的嫡皇子只有两位,四弟现在还是年幼并且从小就是以富贵闲王的标准培养难以服众,所有人的目光不就集中在你的身上了吗,此时若不表现您的孝悌之情拉拢人心,更待何时?”
欧阳淼在秦若妍的小唇上啄了一口说:“你倒是一个乖滑的,但是一直以来晋王以孝悌出名,我这样做难免是东施效颦并且会引起人们非议。”
秦若妍有一些不满意:“可是如果殿下不去照料那么也会引人非议说殿下不重手足之情,这样更会引起别人的诟病!”
欧阳淼沉思了一会说:“两厢利害取其轻,还是听你的吧!”
秦若妍巧笑嫣然的环住了欧阳淼的脖颈说:“殿下,妾身需要做些什么呢?”
欧阳淼的眼中充满了**嘶哑着嗓音说:“再帮我生一个儿子如何,这就是你的任务!”
一时间,男子的低笑声与女子的娇鸣声夹杂在一起形成了春日里独有的靡靡之曲。
一阵翻云覆雨后,秦若妍再次醒来没有最初时的妩媚与迷茫反而带有少有的清明。她将衣服盖住自己满身爱痕的躯体,眼中闪着凌厉的光芒。
“逢纪!”秦若妍出声唤道,一道黑影在话音刚落下就已经出现在了秦若妍的身边。
“头领有何吩咐?”逢纪不男不女的声音慢慢响起问。
秦若妍的目光有一些复杂但是还是咬了咬牙说:“告诉主子,三皇子已经上钩了!”
逢纪点了点头,很快就消失在了房间中,似乎原来并没有他这个人存在一样。
秦若妍的脸色一阵青白,但是声音依旧如常般温柔平和:“来人,本宫要沐浴!”
与南燕皇宫紧张低迷的情势不同,东晋皇宫此时却是压抑着不知名的兴奋与不安。这一份狂热的毒就像是会传染一般,连尚在襁褓中的孩子都似乎参与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