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有谁威胁臣妾,真的没有……”唐婉的声音渐渐地小下来。独孤昕见唐婉这般害怕便也留下了心眼,一时无话。唐婉见到独孤昕这般反应内心乐开了花,现在的皇上明显就是想打压薛家,现在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主上,这后宫你就不打算管一管,皇上再这样沉迷女色可是不行的,这么多政事全都让您一个人处理,就是身体是铁打的也吃不消啊,何况您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拂梅为独孤云傲上了一杯玫瑰露说。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独孤云傲问。
“亥时了!”拂梅皱着眉头说。
独孤云傲将奏折批阅好合上说:“行了,就到这儿吧,本宫去睡了!”
一番梳洗后,独孤云傲很快陷入了梦乡,拂梅,仲吕看着独孤云傲睡去的容颜眉头微微一皱,拂梅看向仲吕将她带到了外殿轻声问:“那个唐婉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将皇上迷成这个样子!”
仲吕思索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说:“你们早就知道我的来历,我也不瞒你们在我原来的世界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但是还是男人更占主导权一点,我看那个唐婉不似寻常女子勾引男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想来是你们所说的外室或者是调教的。”
仲吕想到那地方实在是不宜对独孤云傲说脸色有一点尴尬!
拂梅抖动了几下睫毛后说:“我瞧着那唐婉的野心是极大的,皇上现在已经是被她绕得团团转了,但是主上没有丝毫要插手的意思,可是这样的有野心的人决不能给她野心的凭仗!”
仲吕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他早就已经没有凭仗了,已经有人出手了,只要在猗兰殿待足十五天,她除了以色侍君再也没有可能了!”
就像范家一样,每一个送入宫中,皇子府邸的女子都会有人给她们在不知道下了一种药永远无法诞育男胎甚至就是诞育了女儿也活不过十六岁。
拂梅点了点头说:“主上知道么?”
仲吕点了点头说:“主上想要知道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告诉她的,想来主上早就知道这件事情才会任由皇上这样闹腾。”
“主上的心思还真是难猜,主上这样为北周朝为什么会容许皇上这样夜夜荒唐,我看的出来主上对于皇上还是有感情的!”拂梅有一些不解地说。
“算了,别想了,主上自有自己的安排!”弄菊说。
长孙敬此时正在作画,美丽的凤袍在他的手下渐渐成形,但是长孙敬显然是不满意,将它丢弃在一旁又重新绘制过。
阳光打在他还算稚嫩的脸上,衬得他的肤色越发的晶莹好像周身都泛着光芒。看着仍旧不满意的图纸,长孙敬叹了一口气搁下了笔盥洗了一下手问:“现在北周败退了没有,楚国那边有什么动静?”
“楚国现在已经停止了进攻,胜负参半谁都没有占到便宜,倒是北周那边虽然有蒋涛的驰援但是节节败退,已经要退至平城了!”
“平城?”长孙敬将手上的水珠一边用丝布擦拭一边问,“依照武成王的速度,大概要多久他们会退至凉城?”
“大概是十五天之后吧!”幕僚思索了一下说。
“是么,那真是太好了!”长孙敬微微一笑,谪仙一般的气质慢慢晕染开来,飘然仙气当真是夺人眼球。
“啪!”独孤云傲将奏折摔在了兴致勃勃来到未央宫独孤昕的脸上,这样的举动让未央宫中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当今天下或许只有公主殿下敢这样做了吧!
“妹妹怎么了?”独孤昕一脸茫然的问。
独孤云傲凉凉的瞟了独孤昕一眼说:“自己看这份奏折!”
独孤昕一看冷汗就滴了下来:“怎么会这么严重,东晋雍王已死还有谁能够领兵?”
“长江后浪推前浪,如果没有将领接替,东晋就不会明目张胆的攻打北周,这份战报是今日送来的,我无权调动军令,皇兄你自己想办法吧!”独孤云傲冷声说。
独孤昕冷汗直流:“这战事是什么时候起来的。”
“十五天前,东晋采取了对楚国的方法小规模兵力游散试探,蒋涛开始只是以为只是普通的寻衅但是到了最后东晋发动突然袭击,自从被东晋夺了东杰十城后除天堑崖之外无险可守,一开始蒋涛只是请求粮草支援但是到了后来也就是昨天才送来紧急军情说兵败退居平城!”独孤云傲冰冷的说。
“怎么办?”独孤昕这个时候才开始真正的慌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沉迷后宫的时候不知不觉自己的国家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他该怎么办,恍惚之间看着与父皇独孤博一样的独孤云傲他慌张的紧紧抓住独孤云傲不安地说:“父皇,父皇该怎么办?”
独孤云傲失望地看着独孤昕,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皇兄竟然会如此的懦弱,就是是在盛世独孤昕连一个守城之主都做不到更何谈一个明君想来前世之所以北周平安无事一是独孤昕身后有人指点而是长孙璟的一心守护,独孤云傲失望地闭上眼睛。独孤昕看到独孤云傲失望的眼神一时间就慌了,他急忙拉着独孤云傲说:“云儿,你别这样,你知道的,我从小除了吃就是玩我真的什么都不会啊,我求你了,不要丢下我!”
“哥哥,本宫累了,你也累了,我们都需要休息,明天本宫会草拟诏书,亲赴前线,请你好好地守住上京!”独孤云傲扯开独孤昕的手臂说,“昨天,薛家已经上交了部分兵权。你要好好地掌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