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酒类品种很多,口感很好,在大魏占有一定市场份额。
同样大魏很多商品在齐国亦是非常畅销,以往也相安无事。
但齐国这次,摆明了是要大力推进酒业发展。
因为齐国亦是实行的税酒政策,且要向榷酒转变。
若是如此,齐国这次酒业发展,定然会对大魏酒业进行冲击,继续抢占市场份额。
原本大魏能拿得出手的酒便不多。
两国之间又有互商协议不能干预。
这事若是办不好,大魏财政收入肯定又会遭受损失。
魏皇别说大兴土木,连顿好的都舍不得吃。
若是让齐国将大魏财政赚走,他非要难受死,钱就是他的命!
“唉......”
魏皇长叹一声,“这件事我们必须拿个法子出来,柔儿这件事你来办,着人出宫寻找一些酿酒大师,看看能不能淘来一些古方。”
萧柔眉头微皱,疑惑道:“父皇,您为何不直接贴告示悬赏?”
魏皇解释道:“现在是多事之秋,我们要低调行事,朕怕有人从中作梗。”
萧柔点点头,“儿臣明白。”
......
国子监。
敬一亭,东亭厢房。
张子安正在招待秦羽和萧南两人。
“秦小友,殿下,你们现在不是最忙碌的时期吗?怎么有空到老夫这里来?”
长子安说着,给他们两人一人倒了一杯热茶。
秦羽笑呵呵道:“张老,您知道我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前来当然是有事求您。”
张子安捋顺着胡须,笑了笑,“你现在哪里还需要求老夫?这段时间,齐王,俞明轩,大魏世家,甚至是乌罗,都被你搞的惨极了。”
“就连范俊良和白江恒两个老臣,都被你给抓进了天牢,你的能力纵观历史都没有敌手,老夫果然没看错你。”
秦羽摆摆手,“张老,您就别寒颤我了,大魏内忧外患之严重,您是知道的,这不是抓一个人,或者抓几个人便可以解决的。”
萧南亦是附和道:“张老,我们现在是真的遇到困难了,也不能说是我们,而是朝廷。”
“我知道张老您对我父皇有意见,对朝廷有意见,但父皇真的是迫不得已,我和姐夫也在极力帮助父皇。”
“我们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按照姐夫的想法,肃清朝廷吏治,更换地方刺史和都督,然后严查地方县令,最后进行土地改革,将地主手中的土地还给百姓。”
“其实国家治理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只要我们将土地给百姓,让百姓不再受层层剥削与压榨,百姓们交完税后手中有充足的粮食,吃得饱,穿的暖,不受压迫,这样的国家怎么能不昌盛?!”
“今后我们还要开科举,选拔寒门子弟为官,打破世家大族对官场的垄断,大魏会越来越好!”
萧南面带严肃,言之凿凿,掷地有声。
张子安听的都是一愣。
萧南武痴,不喜读书,不喜治国之名,他是有所耳闻的。
但现在萧南对于治国理民侃侃而谈,令他倍感震惊。
这哪里还是那个憨厚太子爷?
看来人人都说太子爷被秦羽带的,终日沉迷酒色是真的肤浅了。
萧南的成长,肯定跟秦羽的教导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