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皓月当空。
临江县不远处的高坡上。
秦羽坐在上面,周围是来自庐山郡、黄山郡、徽州郡等六个郡的锦衣卫。
现如今,整个徽州的灾情,都得到了有效控制。
除了庐山郡的吴淞是个败类之外。
其他几个郡的太守都在积极自救。
除洛州外,江南和云州的粮,在朝廷圣旨未到时,就已经运到了徽州各郡。
有关赵勇嘉的事儿,跟周明远说的基本上吻合。
原本徽州刚刚闹水时,徽州城的官吏就联名上奏,让赵勇嘉上报朝廷求援。
因为这样,即便是徽州的水没起来,他们也没有损失。
但赵勇嘉一意孤行,将此事给偷偷压下了,最终造成徽州水患。
不过赵勇嘉已经死了,这件事也没有了继续追查的必要。
秦羽打算将怒江决堤的口子解决之后,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事情查清,至于后续的重建工作就不需要他们亲力亲为了。
随后锦衣卫散去。
秦羽三人也回去休息了。
......
翌日。
清晨。
天上依旧下着小雨。
秦羽三人来到了怒江畔。
那个决堤的口子周围有徽州军守着,禁止靠近。
源源不断的洪水,犹如千军万马一般,向临江县方向倾泻而下。
萧南看着口子,不禁眉头紧皱,“这他娘的上哪里堵去?人若是靠上前,还不得被洪水直接给卷走个屁的了?”
“是啊,是啊......”
秦羽沉吟道:“这洪水的口子可是堵不上,堵不如疏,堵不如疏.......”
突然。
秦羽感觉脑子里灵光乍现,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我们走!”
秦羽说着,翻身上马,向远处的山头而去。
萧南和沈冰岚都被他吓了一跳,不过还是跟着他向远处山头而去了。
不多时。
他们站在了山头处。
秦羽拿出望远镜向怒江到临江镇一线望过去,在距离临江镇十里的地方,又是一条大河,那边也是一片农田,有灌溉渠连同着那条大河,不过那边的有两个小堤坝,所以水不深,从临江县出去的水,都奔着两侧官道向其他镇而去了。
萧南看着秦羽,面带不解,“姐夫,你究竟想到什么了?”
秦羽扬起笑意,“一会你就知道了,我们走。”
随后,一脸困惑的萧南和沈冰岚,又跟着他向营地而去。
营地。
大帐。
秦羽三人围在沙盘旁,看着沙盘。
周明远和郭开智一众官吏也都赶了过来。
秦羽看着沙盘,沉吟道:“我有办法解决怒江七个镇的水患了。”
听闻此话。
周明远一众官吏皆是一惊。
这几日他们正为这事发愁呢。
临江县上方的口子非但没有被堵住,反而越冲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