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爷赵德芳放好金锏,又往华国夫人的卧房跑去,还没到焦爱的卧房就听焦爱在里面喊道:“我脖子上的石头到底是什么东西?戴着怎么这么不舒服?”
赵德芳听见焦爱的声音,心中自然是欣喜万分,身后犹如被无数双手推动一般,冲进门去。便见焦爱正皱着眉毛,用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打量着自己脖子上的石头。
慕容德道见德芳进来,也随着他进来。
焦爱抬头望着慕容德道,记忆中没有印象。
德道进南清宫时她已经中毒昏倒,所以并不认识。
八王爷赵德芳喜出望外,对妻子焦爱喊道:“娘子,你终于醒过来了。”说着就跑到她的床榻前,就想来一个深深的拥抱。
哪想一旁的德道猛的将他连衣带袖的拦腰抱住,暗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义兄,使不得,使不得,记得现在王嫂刚刚的醒来,不能急于做床上的事!”
赵德芳被德道这猛的一拦,心里面一堆烈火被猛的盖上一块巨大的冰块,立刻冷静下来,改作柔声问华国夫人焦爱道:“娘子,感觉如何?”
焦爱疑惑的对八王爷赵德芳说道:“相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从清月湖猛的昏过去,一觉醒来怎么四肢都不能动了,而且脖子上怎么会有这个紫色的石头?那年轻人到底是谁?”
八王爷赵德芳听了焦爱这番如同孩子一样的话语,心中又喜又爱,只想伸手抚摸焦爱的脸。
谁知,德道在一边咳嗽了一声,意思是说不能有一点肌肤之亲。
德芳心中叫苦,心里和手上都好像生了毛虫一般奇痒难忍,只得硬硬的将手缩回来,看着头戴紫雨石的焦爱,说道:“夫人,千万别说这是破石头,这紫雨石其中的事,可着实的费了我一番心思。”
华国夫人焦爱皱起眉头,转动眼珠,说道:“哦?其中还有什么故事?”
八王爷赵德芳听了她的话,笑了一笑,说道:“夫人啊,听我如实道来!”说完便让宫女拿来绣龙墩,放在自己的身后。
德芳便坐下将这几天的一些事情都讲述了,其中的曲折离奇,香烟刺激,甚是不寻常。
华国夫人焦爱听了八王爷德芳这一番述说,不禁感动的流出泪来。如同孩子一般笑了笑,轻声说道:“相公,这几天让你为奴家操心了。看你的脸都瘦了,不好看了。”
八王爷赵德芳听了焦爱的这番话,心里也是感动,没有想到她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为自己担心。自己上天入地也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女人。
德芳想到这,心里美开了花,笑对焦爱说道:“爱爱,你不要这么说,想起那日我病死,你在灵堂为我哭泣也想随我而去。前日你中毒,我为你操劳。想必这也是天意来考验我们,经过这番风雨后,我们夫妻更加心心相系连在一起,永结同心再不分开。你且安心的养伤,等得你能身体健康后,我们一同上云台去看风景,出宫去游汴梁城。”
焦爱听德芳竟然这样称呼起自己来,不觉有些红潮泛上脸庞。
慕容德道在一边听了,又是轻轻的一声咳嗽。
德芳心想,不让我们肌肤接触也就罢了,怎么连句亲热的话都说不得了呢?是不是德道现在在这里有些碍事?
焦爱在一旁听到慕容德道的咳嗽声,便说道:“看我都忘了,多谢义弟德道的救命之恩,我在此不能行礼只等好了再补上。”
慕容德道在一边躬身施礼,说道:“王嫂不要这么说,这一切都是德道应该做的。再说王嫂贵为华国夫人,德道乃是一介布衣,怎能受得王嫂一拜!”
焦爱上下打量一番义弟慕容,点头说道:“果然是一个一表人才招人可爱的人儿,你都已经以王嫂称呼我了。难道还要见外吗?难道还承受不起王嫂的这一拜吗?”
慕容德道听焦爱的夸奖,不觉有些脸红。又听她没将自己当外人,心中自然也是高兴,便点头答道:“王嫂不必客气。”
焦爱答谢慕容德道,而后忧心忡忡的对八王爷赵德芳说道:“相公呵,听你说起上云台,游东京来,我的心里都有些心痒了。那么,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呢?”
八王爷赵德芳笑道:“明日,明日就能。”
焦爱知道自己明日就能安康,自然对着德芳又是一番甜蜜微笑。
德芳见焦爱虽经历这一番磨难,但是青春仍在,容颜不改,美貌和中毒前没有丝毫的差别。不由情到深处,又怦然心动。可想起德道说起的那不能肌肤接触的话,暗想虽说不能肌肤相亲,但隔空交流却应该没有问题吧,便身不由己的努嘴给焦爱做了一个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