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说“我看这样,你俩去商议堵口方案。人员的事,我同武库俩合计着”他俩走后,王凤吐苦水,说”关键的时刻还是你亲过我的兄弟。捐出二百石,我可以对付二十几天。有这二百万石。我就有了底了。灾民见一个抓一个上堤做苦力。一举两得,散散灾民稳了天下。筑堤有了稳定的劳力。”
杜钦说“按以往的规律,灾民有三天以上,二十天以下的高峰期。我把自已的贮粮全部拿出来。在灾民峰拥而至的高峰期,利用人的同情心,人的崇高心理,再发动长安人捐一点。又可多支撑十天。我看,有这多也就差不了解决问题了。”王凤说“今年的灾创几十年之最。如果重灾在百万以上,坚持十天后如果供给不足,就要出乱子。”杜钦说“按以往的经验,连着晴几天。不出意外的话,五天后,渭河的水要落下数尺。那时,水运粮食过来不成问题。前头拖拖,后头抓抓。两头就一头。我看危机可以对付过去。再说了,饥民也不是约好着一天过来。今天来几万。明天来几万。我估计前三天猛些,一天十万。加起来也就是三十几万人。我们用粮食把他们引到堤坝上,灾民不灾了,修堤有了劳力。灾民只要有得吃的,有奶就是娘。对于奴隶,也不能让他们吃得太饱了,饱很了,他们不想法子自救。数量上控着,对付没有问题的。”
王凤说“这事好着有你求。家里兄弟都是言语急。没有一个拿行动的。”杜钦说“王音不是捐出了四十万石了吗?”王凤说“他不是我的亲兄弟。而是堂弟。我父同他父是同胞兄弟,两人同心。两人生前商量着葬一块。父辈是我学习的榜样,
创造了富裕和富贵使我们享受不尽。没有老兄弟俩的同心,我的家族火不成现在这模样。但下辈子人完全不同了,勾心斗角,自私自利。同胞兄弟之间的冷漠令我失望。还是堂弟兄热心肠,承继了上辈的传统。他捐的四十万石,虽然不能解决我的任何问题。但他火热的心振奋着我的精神。不然的话,我的心真的冷了。”杜钦说“王商不也在到处为你拉赞助吗?”王凤说“王商受能力影响,是有心而无力。他生养的孩子多。手又松。关键点上拿不出钱、拿不出粮食是不足为奇的。其它几个也就不说了。越说越有气。还有个事想听听你的意见。”
杜钦说“么事?”
王凤说“我想把事业做大。”
杜钦不惑的问“么样的事业?做得大?象吹尿泡那吹大?”
王凤说“你想想前几年的事,王章是我一手提携起来的,我怎舍得把王章罢免。完全是出于朝廷内斗的逼迫。我是以退为进。朝廷人势利眼,见成帝不生养,见太后也老了。都押宝到冯美人的身上。都说他的孙儿聪明,可做成帝继子,承皇位。我顺势而为,换掉王章,推冯美人的弟弟冯野王接河堤长。其实,我心知肚明。她冯家兄弟,那一个是成材的料子。犹其是这个自幼长在蜜罐里的公子哥哥冯野王。我要看着河堤破。看着他灰溜溜辞职。这次决口刚好。借机把他赶出京城。连着好的姐姐一块儿赶。”
杜钦说“你曲里拐弯的意思我明白了。当初撤掉王章起用冯野王一是出于朝政目的,二是出于对王章不放心。在河堤上,王章同冯美人、傅美人的党徒们往来密切过了度。才能可用但立场有问题。叫我推举王延世多几个心眼,就是这层意思吧!不过你刚才说得奇。叫我注意立场,立场怎么可见?思想也不是灯光下的身子。见影子查明身子。“王凤说,从人的牢骚里可以发现。”
杜钦沉默了好会儿,问“你所说的事业我不太明白。难道大司马还没有事业?不是事业?你说‘有心把事业做大’。我不晓得事业是什么。怎么做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