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心冷哼一声,“小恭子,你应该是个男人吧,不然这惠妃怎么那么迷恋你,竟然敢与你私通。”江月心愈说愈激动,拍案而起,“你们这对不知羞耻,不知死活的贱人,竟然在宫里做出这种苟且之事,违反宫规,真是该千刀万剐。”
“这件事情本宫已经禀报给皇上了,皇上对惠妃的举止简直是失望透顶,全权交由本宫处理,任何人不得插手!”
这墨子画竟然这么快,连慕容琰都请示过了,看来这次想要救墨子画更是难上加难。就算慕容琰在怎么冲我,可惠妃毕竟是他名义上的女人,做出这种戴绿帽子的事,肯定容不下她,看来这次墨子画是凶多吉少了。
“月妃姐姐,就算你现在有抓到这个你们所认为的假太监,可也不能证明他就与惠妃姐姐私通啊?顶多是内务府的失职,混进一个男子而已,在场的姐妹们又有谁真正亲眼看到惠妃姐姐与这个所谓的郑恭私通?”
这话一出,四下议论纷纷,觉得我说的似乎有理,毕竟谁都没有亲眼瞧见,就妄下定论,有些为时过早。
江月心,面色有些愤怒,大声地说道:“玉妃,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你叫人来弄月宫向本宫禀报惠妃私通的事情,怎么这下又在这提她辩解,你当本宫好玩是吧?”
江月心这一席话实在是让我大吃一惊,她的意思是我告发的惠妃私通之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我也是刚得到消息便赶来了宜兰宫。而且我答应过惠妃,绝不将此事说出去,又怎会派人去江月心哪里告发呢?
望了望地上的惠妃墨子画,目光尖锐地盯着,一双眼睛鼓得老大,好像我从此与她便有了深仇大恨似的,单是那无比憎恨的目光就好像要把我杀死。
我知道,这次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江月心这一番话,摆明了是我告发的墨子画,她一定恨死我了。
难怪我方才刚进来的时候,月妃便说,等我很久了,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