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重重点了点头,继而说道:“太子觉得我朝拂云公主如何?”
高博远眼前顿时浮现出那位娇俏刁蛮的三公主来,那样一朵开在后宫的花朵,明艳但不娇弱,确实能吸引不少男人的目光。
“公主惊为天人,若非在下已有良配,说不定要腆着脸来求太后赐婚了。”
这样委婉的拒绝方式,也只有他那般受过良好皇室礼仪教导的人能说的出来了。
太后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别无他法,不能用拂云公主来笼络齐国,那就只能用那些城池了,到时候能借得齐国势力铲除楚睿辰,她和小皇帝的位置才能做到真正的高枕无忧。
高博远一走,她就疲惫的靠在榻上。
门扉一开,暖阁之内凉风拂面。
太后抬起眼皮看向门口之人,嘴角一勾,微微笑道“你这奴才还没走?”
鸿胪寺少卿那样一个人高马大的人顿时矮了半截,一番点头哈腰的走进暖阁之内,双手不知该往哪放一般,搓了又搓道:“太后方才将奴才逐了出去,奴才心中好是一番难受啊。”
太后看着他一副奴颜婢骨的模样,只觉得好笑,冲他招招手道:“方才哀家和高博远谈事情,你杵在这里像什么话。”
“奴才好歹也是鸿胪寺少卿啊,掌邦交接来使,怎么就不能在这了。”那福尧快走几步,一把捉住了太后的纤纤玉手握在手心好一番摩挲。
当朝太后很是享受道:“你这哪是鸿胪寺少卿啊,哀家看来,却是一条狗!”
“太后说奴才是狗,奴才就是狗,说奴才是猫,奴才就是猫,架不住太后喜欢。”
这位七尺男儿说出这样没羞没臊的话,脸不红心不跳,倒把太后逗乐了,任他将自己的手贴在他的脸上。
“福尧,你不怕吗?”
“怕,奴才怕的要死。”
太后脸色一变,看着他已然有些不快。
谁想福尧更往前一步,直勾勾的看着太后的眼睛说道:“奴才不怕为太后去死,奴才刚才怕的是太后不稀罕奴才了,看上了高博远那个小白脸。”
太后随即松了一口气,颇有几分怜惜的在他的脸上摸了摸“跟了哀家,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奴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谁让太后您让奴才中毒了呢奴才现在是一日不见太后,就如隔三朝秋冬,食难下咽,寝不安枕,真是恨不得日|日与您耳鬓厮磨一番。”
太后的双眸迷蒙了,看向这位面容俊朗的男子,她只觉得一颗心噗通噗通乱跳,竟然无力将他推开。
就这么任他将自己欺压在榻上,唇瓣落在她的嘴上,辗转吸吮,唾液相溶。
暖阁之内,热气蒸腾,让两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卸除多余的衣物,更加坦诚相见。
福尧自有一番好手段,用唇齿解开太后身上的衣物,还不忘喘息着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印记。
他说:“太后,奴才真有种生不逢时之感,若在以前就与太后相识,你未嫁,我未娶,琴瑟和鸣,赏花弄草,也不失为人生乐事。”
随着福尧一个挺入的动作,太后闷哼出声,只觉得眼前一片五光十色,花团锦簇,那种漂浮在云端,不上不下的快感让她迷失了自己。
是啊,若是当年没有入宫,没有嫁给那个老男人,她的人生也许会有所不同。
不用挣扎沉浮在这宦海朝堂之上,也不用处处都受他楚睿辰的掣肘,连她悄悄样的姘头都要被他碎尸万段。
她岂能不恨,岂能不狂。
楚睿辰,你来吧,我就是要让你内心备受煎熬,让你知道,你的母后就是这样一个***之人,你如何愤怒也杀不了我,不能杀我!
得意的癫狂让她更加放纵自己,十指抱紧怀中的男人,在欲海之中随波沉沦。
也是这样一个立冬之夜,宏王府内的一间花厅小阁之内,却传来一声怒斥。
“不是说鄂尔多隆的男人都是英雄吗!我看你们连狗熊都不如!”宏王楚晖一说完,就将手上握着的琉璃盏扔了出去,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他面前单膝跪着的男人身着斜襟皮衣,咬牙不语。
“那个什么纳吉!伤还没好吗!”宏王又一次怒斥。
跪着的人这才说道:“好的差不多了,纳吉说想要来为王爷效力,但卡丽娜却千方百计的阻止。”“这个卡丽娜!到底安的什么心!”宏王话音一落,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娇啼道:“呦,王爷,我卡丽娜安的什么心?你还不清楚,你还不知道吗?你也不瞧瞧,我连身子都是你的了,胳膊肘还能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