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多人都在她的院子里,她怎么就没有出来的迹象呢?虽然这个森谷楚不过是刚刚与自己订下婚事,但他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揣着她,一举手一投足,即使她刁蛮的森谷楚,任性无礼。
房间里依然没有半点动静。
她怎么了?!难道,真的和太子?!
浅羽一铎的眉毛拧在一起,心里极不痛快!
“好了!别说了!证据还有待再证实,太子身为皇族有罪也得由皇帝陛下定夺,先关在太子府里,禁足!”摄政王的话一出,宋王马上抢了两步又上前跪倒在地上,“王爷,您还请息怒,小女楚儿不过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傻瓜,且饶她之过,让臣来代她受罚!”
宋王本是皇帝陛下亲赐的上朝不用跪,下朝可与王族并肩而行的身份,可今天他跪了,他居然为了自己的小女儿跪在摄政王浅羽一铎的跟前。
“呃…”本来想就坡下驴的摄政王,刚想说话,泽王的一句话,让众人哗然。
“皇叔,这宋王的二小姐不是刚刚与您定下婚期吗?怎么就又成了傻瓜了呢?再说,这虎符失窃,宋王本来也难辞其咎!”泽王的话一出,可把站在一边本来还得意着的森谷乔气得没背过气去。
她狠狠地瞪了泽王一眼,想说什么,可泽王说的全在情理之中,她又一时语噎。
她的心不由地被重重地被撞了一下,这回,我是不是玩大了,是不是有点过分,如果父王有事,那我也…
她咬着嘴唇,眼睛里已经开始泛着些焦急。
“刑不上大夫!”宋王听到泽王这样说着的时候,反而起身站定,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这个黑壮、高大的泽王。
浅羽泽不是当今皇帝的嫡子,虽然他的母亲与太子达的母亲一样都已经离开人世,可他的身份是一个没有办法继承皇位的庶子,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即便是太子达死去,皇位也要由太子达的儿子来继承,再或者就是这位与当今皇上同母所生的摄政王来继承,至于他,是半点机会都没有的,除非,除非皇族其他人都死绝。
宋王望着这个每句话都紧紧逼着太子的浅羽泽,似乎明白了什么。
宋王提了提眉毛,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牙齿。
你们在夺权,为什么偏偏把楚儿也拉进去!
他的目光里带着些异样,斜觑了泽王一眼,愤怒似乎正在空气里点燃!
“摄政王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刑不上大夫’没错吧!再则小女即使不傻也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女儿家!”宋王还想再解释下去,可是他已经骑虎难下了,如果一再强调森谷楚是一个傻瓜,那么他就是欺摄政王之嫌,可如果不说,那森谷楚今天的牢狱之灾怕是无法推脱了。
“好了!不要再说了,现在森谷楚也是我摄政王府的人,我不能护短,先把她押进大牢,待事情查实之后,再行处理!”摄政王又一次无奈地向着毫无动静的森谷楚的房间望了一眼,做出了这样一个判决!
大牢中!
森谷赤的脑子里轰的一声,他上前两步又想跪下,可浅羽一铎的早已转身,一摆手,上了御辇,出门了。
“王爷,王爷!”森谷赤的那半块虎符也被当成了证据,被浅羽一铎拿着离开。忽拉拉的一大群人正慢慢地跟着往外退去。
森谷乔看着在似乎还在昏迷的森谷楚被人拖着,塞进了一乘小硬轿里被抬走之后,才得意地笑着说道:“哼!看你还敢再在我的面前得意!傻子!”
她的话音还没有落,一个巨大的巴掌已经朝着她的脸上掴了过来,“啊!父,父王!”
“为什么打我,哼!”森谷乔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还想辩驳,又是一巴掌又掴了下来。
“她是你的妹妹!你!你,你是不是连你这个父王也想陷害?!”森谷赤的脸已经黑红得难看极了。
“父王,你这是怎么说的,我可没有…”森谷乔不见棺材不落泪,她还是反驳着,眼看着第三巴掌正要打下来的时候,躲在一边耳房里的宋王妃南宫氏,挤了上来,一把搂住森谷乔,用自己的那肥胖的身子挡着宋王接下来的那一巴掌。
“王爷,楚儿已经不争气,你还想把我的乔儿打死不成吗?!”她的这一句话倒提醒了森谷赤,他看着远去的一行人的身影,心里急得如火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