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皇帝的脸色依然不好看。
“回主子,没有消息,我们也在尽力!”黑影低声道。
“尽力?我还有多少日子,我自己知道,你们为什么就不能真正为我分忧。”大齐皇帝把手一拍,那桌子上居然就陷下了一只手印。
“若不是我当初练功太心急,怎么着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大齐皇帝说完这话,就突然倒在了地上,如之前那般,黑影马上把他扶了起来,抱回龙床。
“去,一定要给我找到!”他的声音又变得低而嘶哑。
两个黑影了闪去之后,这个偌大的皇宫里,没有人知道这个病了很久的皇帝在想什么。
泽王府里,一只颜色艳丽的蝴蝶飞离盛开的芍药。
“哈哈哈,太好了,乔儿。”浅羽泽的大笑从房间里传出来:“这回,我想让谁死,谁就别想逃过!”森谷乔得意地把自己的秀发从浅羽泽的祼露的胸前移开,两个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
“没错,是我们,我们让谁死,谁又能活过半分呢!”浅羽泽在森谷乔的艳丽红唇上,又啄了一下:“我的宝贝儿…嘿嘿…”淫笑之声又传了出来。
浅羽泽也真是听话,自从森谷乔成了圣女之后,他先后以无子嗣为由把自己的那三个平妻都送出了家门,现在泽王府里没有别的女眷,除了偶尔会从地道里来跟他约会的森谷乔。
“你想从谁开始?”浅羽泽抚在森谷楚的耳边轻问道。
“可是,我为什么老是感觉不对劲儿呢?皇上他老人家都病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老是病重,可就是不死呢?”森谷乔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浅羽泽马上把她的嘴捂上:“别乱说,如果被别人听了去,你我就都完了。他的病我也说不好,时而好些,时而坏些,可是这是为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泽王起身,穿衣服。
“还有,今天你见了皇帝的事先不要跟任何人讲,我们要先把七星欺主的事宣扬出去,这样才会有一个好的效果!哈哈哈!”两个人又是一阵好像得了天下似的怪笑。
可他们不知道,这房脊上的黑色影子闪了身子,走了。这黑影刚离开,树后的那一个黑影才轻轻一闪身子,离开了。
“啊…欠!”楚云阁里,笨狸还是大大咧咧,她揉了揉鼻子,趴在床边已经快一个时辰。
“他怎么还不醒?”笨狸又问了一句,可站在她身后不远的春天和春梅无言以对,因为两个人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二小姐,找个大夫来吧,如果给耽误了,可怎么办呢?”春天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用,都说了不用了。”笨狸不是不给他看病,而是老妈刚刚明明说没事了,可这个家伙都就是不醒呢?
好了,你们都出去,笨狸想冒险给眼前这个家伙用一用珮瑛的法力。
“是,二小姐。”二人轻声退出,可这声音却被躺着刚刚醒来的浅羽一铎听得清清楚楚。
他马上警觉地把眼睛半眯着,看了看周围的东西,才反应过来这是森谷楚的房间。
笨狸要喊珮瑛,所以背对着浅羽一铎,先把窗子打了开。笨狸动了动耳朵,又提了提鼻子,知道他已经醒了。
又把窗子一关,回到床边。
浅羽一铎则一心里的窃喜。
嘿嘿,走近些,走近些,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丫头怎么看我。
“哎呀,他也不醒,是不是死掉了,如果是死掉了话,我不就犯了大错,啊哈!不如这样吧,我毁尸灭迹好了。”笨狸假装自言自语到,因为站在床边的她,已经看到浅羽一铎的睫毛动了动。
呃,跟我玩装死啊,哈哈,让你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
笨狸又近到床边,贴近了浅羽一铎那张刚刚从肿胀中恢复过来的脸。
只那么一吸,喵了个咪的,又是兰香之气!这个大男人怎么还那么长的睫毛啊!这若是个女人,必定是祸国央民的货色。
“呃!让我看看。”笨狸假意小声咕噜着。
浅羽一铎已经紧张起来了,从他对这个小丫头的理解看,她是根本就不会按套路出牌的,把自己弄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
他提着气,不敢用力呼吸。
“如果分尸的话,会不会太费力了。”笨狸有意拎起浅羽一铎的手臂又轻轻地放下。
“不如,不如,我把他吃掉吧!看起来这肉会很好吃的样子。”笨狸说着,已经上了床坐在了浅羽一铎的身上:“从哪里开始呢?”
什么?吃掉?呃…还有这样野蛮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