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羽一铎心里咯噔一下,死一个人算不了什么,只是这人的死法,也,也太离奇了!
他立即站起身来,急切地跟了一句,“你们看了尸体了吗?怎么就能确定是干尸!”
他还不也相信,因为这些本来是不可能发生的了!
“当然,我们一起验了一下,那死灰的脸上已经青得吓人,身体里半点血也没有了!”小双跟了一句。
浅羽一铎稍停了片刻,“你们去查,但要注意安全,敌人不可小觑!”
两人闪身离开的时候,小双还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怎么王爷还担心起我们了,我们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他们两个人的影子闪离了摄政王府的时候,有一个黑影儿正在一棵树冠之上,看了两个人离开,他也闪身离开。
大管家跑了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王爷,宫里来传话了,要您马上进宫,太子殿下好像有事要跟您商量。”
摄政王的眉心跳了跳,疑惑之情跃于脸上,“更衣!”几个丫头小厮马上把摄政王的韩服换好之后,他的神情里不知道为什么就多了那么一点点黑色。
上马,进宫只用了两刻钟都不到的时间。
养心殿里已经是一片安静,不少朝臣立于两侧,摄政王爷不早朝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自从还政于太子,他管的事是越来越少,直到前几天干脆就不上朝,除非有事,不然他是不会出现的。
论权限,太子其实现在不过就是一个协理事宜,主政的还是摄政王,可是他明显已经不想再监国了。
“参见摄政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所有朝臣在摄政王站在宝座之前,齐声问道。
“免礼平身,不知道太子殿下你有什么事,据本王观察,你已经是一个能独立处理事宜的得力太子,今天为什么要把本王找来。”摄政王关心的不是太子要说的事,而是一会儿他要到后面去请安。
“回皇叔,这几件事情,关系重大,小侄不想叨挠父王,所以还请您多费些心神。”太子说完就轻轻地行了一个礼,把那几份拟好的奏折放在了摄政的面前。
两份任免令!
摄政王面不改色,细细地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在场所有朝臣的目光。
呵,这是想借我的嘴来掩饰自己的事情啊!
“这些小事,你只管拿主意,如今不正是你施展才华的好时候吗?”浅羽一铎不打算做这个二百五。
小样儿,你这招儿是我很多年就不用的了。
太子一听似乎有些意外,之前一向专权的摄政王,为什么现在居然放权放得这么彻底,就连自己连日举行的文斗会,他连半个字也没有提起过。
难道,是我错看他了?他,就没有想过当皇帝?!
太子腹诽了片刻,又接着站了起来,“皇叔,那侄儿就去请父皇的玉玺了。”他把那两张奏折放在了一边,又取了一张,递了上去,“皇叔这件事,还请您去劝劝三弟,找到他就已实属不易,现在他居然还想放弃王爷的头衔!”
呵呵,浅羽达啊,浅羽达!你比起那个泽王可是精明得多,利用了大臣们的同情心,保护了自己这么多年,现如今这个史介才找回来几天,你就容不得他了!居然还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削了他的王爷位阶,那他就没有继承大统的希望了吗?那你就错了!
摄政王轻轻地咳了一声,又细细地看了看那奏折上的内容,“介儿可在?”他一问,史介已经然轻轻从一队大臣之中闪出了身子。
“参见皇叔,小侄本来就是草民一介,如今实在不喜欢这些束缚,还请皇叔允许。”史介倒是真心之言,他不想因为自己趟了混水,而从此就耽误了自己的修炼大计。
“介儿啊,那日里婶母送去的药材可好?我这里还又找到一些,听说你自小身子就弱,倒是要注意些,这个嘛,我无法定夺,你还是随我一起到后面向你的父皇说说吧。”摄政王又是一推六二五,他可不想在众大臣的嘴里落下什么口舌!
“是!”史介顺从地行了一个礼,摄政王与他一起出了宫门,留下太子与一群朝臣接着讨论国家大事。
太子的目光却望了出去,一直跟着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婶母,说的是楚儿吗?唉…,我也多日不见她了,不知道她好不好?!
太子居然就叹了一口气,可被站在他身边的大太监吴得看得一清二楚。
华少俊果然得到了提拔,几位在文斗会里表现突出的小官小吏也都脱颖而出!
浅羽一铎牵着史介手,轻轻地一按,试了试史介。他自以为自己已经很是高明,看出这个年轻人并没有我少功夫,孰不知,跟在他的身旁的却是一个他怎么也想不到的阳达摩。
皇宫里的气氛很是压抑,高大的建筑群里,处处漆黑,处处宁静。
远远传来的报时钟声带着一种皇家不可探察的威严轻轻地响起,再加上那么一缕缕檀香萦绕,神秘、庄严!出乎意料浅羽一铎意料的是,史介并没有显出愉快,也没有显出惊慌,整个人就是那么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