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就留耶律君轩都震惊的看着花解语,她竟然就借用了两只手指指尖的两滴水滴,轻轻一弹,就弹向了花之语,那速度之快,那力道之狠,竟然让已经过了第四阶的花之语都无法躲避。
借助如此柔软无法成形的水滴来伤人,而且还是伤一个武学修为已经到了第四阶的高手,竟然不费吹灰之力,这花解语的武学修为,什么时候竟然已经高到这般难以莫测的程度?
“语儿,你,你什么时候会武学了?”花雄此时的注意力,完全不在痛得直冒冷汗脸色苍白的花之语身上,而是在那轻巧的用水滴伤人的花解语身上,他震惊过后便是惊喜,他一直以为他的这个大女儿是个武学废材,自己的衣钵只能传承与花之智兄妹,却没想到,花解语的武学修为竟然毫无疑问是在花之语之上。
“什么时候会武学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请好好管教花之语,我的耐性不多,我不确定我会不会一时失手把花之语的性命给夺走。”花解语冷冷的道,把耶律晋辰牵到自己身前,扫视大厅里的所有人一周,不容置疑的朝他们警告道,“这是我花解语的儿子,他比你们尊贵多了,所以,以后别在让我听到诽谤我孩儿的谣言,倘若被我听到,别怪我不会心慈手软。”
“你,你把之儿怎么了?”白晓蓉想把花之语扶起来,却发现花之语的双脚完全使不上力。
“娘,我的腿,我的腿好像断了,好痛。”花之语哭着大叫,狠狠的看向花解语,却在花解语回过来的冷淡视线里,不敢冲她怒骂。
“这次力道小了些,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就可以自由下地。”花解语站起身,唇边扬起一抹浅笑,“倘若以后我有听到从你口中流出有关我孩儿的摸黑的话,就不是十天半个月下地不了,我会让你终身在床榻上度过。”脸上带着轻柔的笑意,却说出让人背脊一阵发凉的嗜血话语,花解语成功的吓呆了一旁的下人。
耶律晋辰轻声咳嗽了下,让这个已经被花解语的话陷入了寂静的大厅带来了声响,他也站起身,朝花雄冷淡的道,“看在你的份上,本王这次放过花之语随口中伤我孩子名誉,下回,就算王妃不计较,本王也不会放过她的。”
“是是,王爷请息怒,我会好好管教之儿的。”花雄在江湖上位高权重,何曾被他人在众仆人跟家眷面前如此训斥,他难堪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碍于耶律君轩的身份,就算不悦,也不能表现出来,再加上耶律君轩纵使现在没有厉声指责,但他那浑然天成的尊贵迫人的气势,也让人不自觉的不敢有任何的违逆。
“爹,我们先去歇息。”花解语牵着耶律晋辰,不忘佯装扶着病弱的耶律君轩,施施然的离开了。
花解语一家三口离去后,整个紧绷的大厅才松懈下来。
仆人抹了抹脸上的冷汗,纵使现在是七月的炎热天,刚才也觉得这整个大厅冷如冰窖,这一家三口,简直就是魔鬼,太可怕了。
以前怎么觉得花解语懦弱无能好欺负的?仆人想到自己以前曾经欺负过花解语,忍不住有是一阵背脊发凉,她如果算起账来,他们绝对是连骨头的被啃得不剩,想到这,仆人十分迫切的希望花解语早日离开,好让他们不用心惊胆颤哪天花解语不开心了就拿他们开刀。
“之儿,以后说话在脑中过了一遍再说出来,因为你,真是丢了爹的老脸。”花雄失望又生气的朝花之语警告道,说完,便拂袖而去,理也不理还坐在地上的花之语。
“老爷……”白晓蓉朝着花雄的背影忍不住喊道。
“别烦爹了,他现在很生气,也很难堪,之儿,你让爹被王爷训斥,什么时候,你才会成熟些?”花之智走了过来,阻止白晓蓉喊回花雄的念头,继而蹲在花之语身边,无奈的道。
“不要你管,看到我被那贱人欺负你很开心是吧?”一天几次因为花解语而被总来没对自己大声说过后的爹爹训斥,现在花之语几乎要恨死花解语了,都是她,让她这么丢面子。
“大姐应该下更重的手好好教训你才是。”花之智本来想把不能行走的花之语抱回卧房去,现在听她还不知悔改,生气的站起身,也不管她,转身离去。
“娘,我要杀了花解语那贱人。”花之语看到素来疼爱自己的父兄接连的离去不管自己现在双脚受伤,握紧双拳,很恨的朝地上锤,脸上一片恨意。
“花之语不会一直这么嚣张的,她现在不就仗着有三王爷的疼爱才敢在花家撒野吗,哼,总有一天,娘会让她生不如死。”白晓蓉看着花解语离去的方向,双手用力的握紧,青色的青筋都在手背上显示出来,一张美丽的脸此时更是阴沉沉的。
白晓蓉站起身,朝仆人道,“把小姐抬到卧房去,小心点,别弄伤了小姐。”
“是,二夫人。”几个健壮的女仆连忙走了过来,小心的把花之语抬起来,往她的卧房方向走去。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刚才还低气压循环着的饭厅,在所有人走后,终于恢复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