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宇亦不知司空灝是怎的?打从这次来到现在,他这位王兄老是拉拢着那张英俊的脸,看谁都似一幅冰窟窿的模样,有时他好心去逗逗他这位王兄,结果得到一顿数落,或者是司空灝一脸的阴冷,所以,现在府台大人得到的下场,他不足为奇,一看司空灝那张衰脸,他也懒得开口说啥。
一顿除夕膳,没有丝毫热闹欢喜的气愤,从开膳到完膳,一桌子人都不曾多说话。窗映烛影,夜静人心,司空灝立在窗前,一身清白长袍,干净利爽,那俊逸的眼眸,英挺的眉宇间,含着焦急与思念。
一双冰冷的手,扶上他的背;“我知道你心里痛苦,但你不能放弃希望!或许,她也在世间的某一处等你去寻。司空灝悠然转身,一双眼眸淡下;“我没放弃希望,只是不知如何相信希望?
云辰走到床前关上窗户,眉宇间露出一丝急迫与担忧,如此下去,他也安慰不了司空灝那颗落寞的心。
烟花漫天,如流光溢彩般美丽缭绕,林夏在夜空下,玩的兴致勃勃,笑语欢心。却不知,另一端的司空灝除夕之节,过的百般冷寂无趣。
君尚宠溺的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林夏额头上的汗滴;“开心吗? 嗯,好久没这么放纵了,真是大快人心!
林夏满脸笑颜的看着街中央围在一起,旋转的少女,她们的笑容似天使般,纯洁恬静!
这里的女人长都不错,个个高挑白净,清丽靓人!男子,也是气质不凡,长相迷人! 哎,你说这里与世隔绝,那么,你们是靠 什么生存的?”
林夏穆然的想起这个问题,便问道,今天的她玩的很尽兴,脑中所有的不愉快,都被她抛掉! 君尚扭头欣赏着林夏的侧颜;“
我们山上有很多稀世的草药,有很许多动物的皮毛很值钱,采购一定的数量后,我们会将这些东西,拿到外界去卖。
我们这里的村民,女人会绣花,就在绣工宛挣钱,会做衣就在布衣坊挣钱,那些布衣绣工也会拿到外界去买。男人,要保卫村民,要付出劳动!
哦,若是看现在村民相处愉悦的样子,我到觉得如你所说的,这儿是个不错的地方,可是,想想前阵子陷害我下毒之事,我又觉得这里很危险,很不平静而且也很不和睦。”
君尚握住林夏的手;“那件事儿,我会查清,别想太多,至少你现在过的很安好不是吗?
林夏木呆的点点头,君尚微微一笑;“夜深了,我们去叫诺儿他们,回去吃年夜饭咯! 你们这里也有年夜饭吃?
当然,除夕节,各地的国家都有吃年夜饭的习俗! 哦,也是,俩人边说边向跳舞的人群走去。
五人围在一桌用年夜饭,年夜饭亦不过是各种口味的水饺而已。
绿莺刻意的让自己的眼眸避开君尚,可眼角的余光依然可以让她看见,君尚对林夏的温柔与体贴,心里的伤口慢慢裂开,心血一滴滴的滑落。
或许是晚上玩的太过尽兴与放纵,欢快的用过年夜饭后,林夏便托着疲倦身子回到了寝屋,等待哑女为自己打热水洗漱。
人说变懒容易,勤快难,林夏摇头轻笑,在这儿享受的待遇太好,现在自己的筋骨都懒的抽筋,居然依赖别人来伺候自己。
嘭的一声,一阵风将窗口吹开,林夏心头一惊,一种害怕感笼罩全身,缓缓的从竹椅上站起身,看着那扇被风吹开的窗户,迟迟不赶上前关。
双眼盯着漆黑的窗外,心想是关还是不关,那种莫名的恐惧感,让她犹豫徘徊。突然,耳边响起一句话;“你想离开这个地方吗?这声音有些苍老粗狂,不似少女那般悦耳清脆,但却能惊人心扉。
你是谁?林夏颤抖的说了三个字。 呵呵,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告诉我你的答案!
你是谁?为什么关心我的事儿?林夏心惊胆战的问道,这个女人的声音,太可怕了,苍老中带着鬼魅,咋一听,犹如地狱里的幽灵,莫非,她是传说中的鬼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