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无言,被栾易责问的县委副书记满脸大汗,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栾易,想说话却又觉得无话可说。一张脸气得涨红一片,“你——你——你抗拒执法,给我直接把他带走!”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了?”栾易嗤笑,扭头看向了旁边严阵以待的武警,“有枪就拔枪,免得待会叫疼。”
“谁也不准用枪。这个不是重罪,你们用枪我也保不住你们。”在县委副书记背后,有面黄肌瘦的中年人沉着声音说话,“栾易,你这样做是在和政府作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不就是有人教唆你们这么干的嘛。什么和政府作对,直接说我在和你们的利益作对不就可以了嘛。”栾易随意地说到,左手轻轻一甩,两个出手擒拿他的武警直接被他打成脱臼。
惯性带着两个只管执行命令的武警直接被甩了出去。
后面的人慌忙躲开,又有其他武警愤怒地冲了上来。栾易充耳不闻,“唰”地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挥出的拳头准确地对上对手的拳头。
“喀拉拉——”
两阵清脆的响声,两个可怜的年轻武警,手指的关节就这么全部脱节,栾易都在剧烈而快速的摩擦中被蹭掉不少。
“诶呀,现在厉害了,终于要对着普通人开枪了?”当冰冷的枪口抵住自己的太阳穴,栾易依旧深情淡然。好像在说一件更自己毫无关联的事情。
栾易说着,慢慢把左手抬了起来,等到对方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被自己牢牢捏住的手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手,进入栾易的手中。而那个看起来幽深的枪口,上面晃荡着金属光泽,正明晃晃地对着自己。
“把枪放下,栾易我们有话好说!”
“没问题。”栾易说着,手掌某足全力。一把军用金属打造的坚硬手枪就在他的手中扭曲变形。
众人听到声音,纷纷看去,眼珠子一动不动,一秒钟也不敢离开。在他们无法相信的注视下,一把配发的手枪,在一连串的声响后成为了一块废铜烂铁。
此时栾易不过向另外一个武警勾了勾手,对方好像被栾易直接催眠了一样。慢慢走上前去,痴呆地把手枪献给了栾易。
不过十秒钟功夫,地上又多了一对废铜烂铁。
“傻了吧?”做完这一切,栾易反问了一句。好歹也在烈日下训练了两年多,叠了七百多次方方正正的被子的年轻武警被一语惊醒,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干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将配枪交给普通人,还被人给弄坏了。武警根本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思考栾易究竟是一个什么怪人,一只左手的握力何等惊人。“完了完了,组织一定要把我从军队开除了,搞不好还要追究我的责任啊!”
先不说这名武警到底在想些什么。栾易一直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一片浑浊的眼球似乎可以发出冰冷的寒光。
明明什么都没有,给眼前这些政府职员的感觉无疑让他们统统感到如堕冰窖。
再度闭上眼睛,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栾易拨动着手中的星盘,低下不久的头又抬了起来,带着一种疑惑的神色:“你们,怎么还不走。要在我这里坐下喝口茶?”
“不用了!”
几人哪里敢多留,眼前根本就是个怪物。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太可怕了,以后就算可以出风头,还是让有点实力的人去办吧。连武警都被吓成那副样子,这帮老小子就差尿裤子了。
黑色轿车如同旋风,刚刚发动油门便被踩到底部,嗖地一声消失在了大路的尽头。
“嘿嘿,敢玩我?虽然我栾易在这里过了十年也没和任何一个政府攀上关系,不代表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栾易自言自语着,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定星盘被他连续拨来拨去。
要是姜修德在这里,绝对会直接尖叫出来。栾易手中的哪里是什么定星盘,根本可以和那什劳子的演绎中的钉头七箭书相提并论了。
若论下恶毒的诅咒,栾易手中这玩意绝对是一绝。
栾易可不是滥杀无辜之辈,等的这帮老小子送上门来。这当儿总算确定那些人在针对自己,之前记下来的照片和名字好好对上后。栾易心中一边想象着对方的容貌,口中默念法诀,“定星盘”在无声无息中已经连连发动。
没有十成把握去对付风水大师,不是吃饱了撑着纯属自找麻烦嘛。
反正那帮人是倒霉定了,栾易随后就展开了反击公式。亲自拿着红头文件去上一级政府申请行政仲裁。而后用钱买通了多家报纸,将这一则信息刊登了出去。并且指名道姓地把自己收徒和什么道教佛教分割开来。
栾易第一次通过媒体发表了自己对这两者的看法——那就是没有看法。自己没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不知道会不会有世界末日。也不会参合到任何一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