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
妤姝见她行了礼,也才记起自打照料安国公,还从未在他面前行过礼,便道:“妤姝谢国公,如此,奴婢先告退了。”
妤姝去了拙政园的时候,楚煜和樊无期已经交谈的差不多了。
“妤姝拜见王上——”
她恭敬地行跪拜礼,楚煜答言,“免礼,这里没有外人。”
语气温和,无丝毫素日的清冷或冷面。
楚煜侧了身,向樊无期笑言:“无期啊,令妹果然有个性。”
无期却只低首,恭谨认错:“王上宽仁,妤姝莽撞,倒是末将这个为兄长的不是。”
“哪里有不是?妤姝伴驾有功,又秉性良善,孤嘉赏还不及呢。”
“承蒙王上厚恩,无期代妤姝谢上厚意。”
一边兀自立着的妤姝,对二人的这一套繁文缛节甚为不屑。
这一唱一和,就是君臣之礼了吗?不过是些表面的功夫。说得好听,没有外人。
忽然,有人唤她:“妤姝——”
是那个装模作样的冷王。
“孤知道你自入宫来,鲜少与家人见面,今日你与樊将军兄妹二人说话,孤还有他事,不便相陪。”说罢,便从容起身。
那樊无期十分恭敬地趋前送行,“末将樊无期恭送王上——”
妤姝也微微曲了行礼。
楚煜经过妤姝的面前,脚步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