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眼中含了泪,心中塞痛,手都有些发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原来太后是为了让妤姝离开王上?不知太后可有说服人的理由。”
“你好大的胆子!”太后猛地拍了桌案,“如此口气和哀家说话,你不过是一个姬,却独宠无品行,祸害大王,哀家自然不容。”
“东巡你身为姬妾,却失踪多日,你安然回来,想没想过那些风言风语对王不利?按理,哀家当赐你白绫自尽,也算全你贞名。”
……
楚煜下了朝,听闻妤姝被召入常乐宫,略加思索起驾去了太后宫。
太后望着前来请安的楚王,缓缓用手支起鬓,似乎有些疲惫。她早做好了准备。
“若不是为了她,大王是不会这么急着来这常乐宫。”
“给母后请安乃儿臣之道,请母后体察。”
“那就好啊!”太后并不领情,“樊姬已经被哀家罚入后殿思过,待大王废姬,贬入昭台宫。”
这昭台宫是座弃宫,但凡进去的,从没有出来的,其内荒凉凄寒,晦气的很。君王绝不会入内。前朝有一赵姬入内,不出半年疯掉,自此也有年纪大的宫女说昭台宫闹鬼。
此言出,楚煜面色顿变,他语气微有些不恭。
“太后罚她思过便足矣,这废诏,孤没有理由颁布。至于贬入冷宫,更做不得,孤与樊姬两情相悦,还望母后体谅!”
“好一个两情相悦!当初你父王宠信林姬,才有了庶子逼宫的楚乱,你艰难登基,险恶环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