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心痛,唤了她的名字,“妤姝,你是樊妤姝啊。”
“曾经的你去哪里了?以前你不是恨不得拒他千里么?以前的你不畏、不图、不争,现在,柳儿希望你和从前一样心宽,只有放下这些,才能好好调养身体。身体是自个的,没了好身子,一切都是枉然啊。”
妤姝神色哀伤,轻轻摇头,只喃喃道:“以前的我,再也找不见了。”
曾经他不是心中的一人,他待她亦没有多好,可做了他的女人后,收了他的好,心却再也宽不了了。
“主子,要不您拿出从前的劲头,与王上殿里谈一下。以柳儿看,王上待您确是有情,只怕是一时听信了这些,恰太医说您之所以不孕与服药有关,如此王上有怀疑正常不过。而今,虽然不来,却也是王上压下此事,再也不曾追查。只怕王上以为查下去,对您不利。”
“柳儿,你说得对。我行的正,自然不怕追查。若不查,只怕我要一直背负这谣言恶名。自己都不争取,怎能指望别人。”
午后,妤姝携了两个丫头,去了承平殿。结果御前黄公公一句:“王上口谕,午休任何人都不得入内。还请樊姬明白咱家的难处。”
妤姝却冷着脸道:“那我就等着王上下午,下午不成,就晚上。”
黄忠舒了口气,“王姬这是何苦啊。您近来身子不适,自当殿里休息着。这样吧,咱家再去探个口风。如若王上已经入睡,只怕得劳樊姬先回去了。”
樊姬见黄忠话已说了这份上,便生了感动。“如此有劳黄公公了,妤姝感激不尽。”
黄忠摇头叹息一声,拂尘一甩,就入了内。
不一会儿,里面走出来一人,恰是云姬,她手上端了食盒,想必刚才就在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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