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并不会有任何不适,冰凉的蛇身,还是让白灵然时不时的关注它的情况,很害怕自己一个粗心大意,挥手撞到什么地方的话,那墨墨的生命岂不是挂了?
回到大漠城的时候,白灵然吩咐让桃红带着紫眼狼王回去,紫眼狼王出去忙活了那么久,是该让它好好休息的。
至于她现在要去做的事,自然是去会见那个渣男向东流了。
莫小元昨天晚上就把消息传去了王府,向东流一到大漠,立即就入住食满楼。
既然如此,若是她不上门去探探,明天又该如何演一出好戏呢。
白灵然与曹掌柜也算是见过几次面,当她说出向东流的名字时,曹掌柜立即指了指方向,本来想陪着她一起去的,白灵然拒绝了,坦然自己会去面见。
怀中抱着了银狐,独自一个人走上了那高高的木梯,白灵然还在想着要怎么才能从向东流的嘴里知道,橙衣表姐遭遇山贼的主谋是否只有他一个。
来到了向东流的房间外,静静的走廊里,断断续续的飘出了那暧昧十足的呻吟声。
白灵然挑了挑眉,这还不到晌午呢,至于大白天还干这档子的事吗?
唇间溢出了冷笑,她放开了手中的银狐,冲它比了比手,示意让它进去把门打开。
银狐会意,一个跃身就爬上横梁,没过多久,紧锁的房门,悄然无声的打了开来。
白灵然淡定万分的走进那房间,听着那靡靡之音,如同免疫般的来到桌前坐下,静坐看着隔了一纱屏的床榻。
床上的一男一女还在卖力的上演春意,女的叫声,夸大的教人想上前煽她耳光了!
而男的早已气喘吁吁了,又如何还能让女人的得到快感呢?
向东流压着自己新纳入府里的小妾朱语竹,能骑在她的身上,自当是快活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与她欢爱,让他总觉得力不从心。
“语竹,不来了,我累死了!”
一个翻身,向东流倒在床上,额头冒着全是虚汗,脸色不怎么好看。
朱语竹立即坐了起来,嗔怪道:“爷,你还没满足人家……”
透过纱屏看着床榻上的男女,白灵然继续倾听着他们的谈话。
“语竹,你就让我休息一下吧,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就让我一直没休息过。我答应你,只要我休息好了,一定满足你,好不好?”
面对美人儿的娇嗔,向东流不得不求饶了。
朱语竹不依了,柳眉顿竖,“向东流!你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啊,还是说,你喜欢干你那婆娘多点!你就是不疼我了!”
就冲这婆娘说的话,还能称是知书达礼吗?
白灵然有些不悦,但还是忍了下来。
向东流继续哄道:“语竹,我怎么可能还喜欢那出不了厅堂的女人啊!她还没你妩媚动人呢,也没有你那么会取悦爷呢。你说我就连山贼沾污了她的清白之事,我也依你了,现在只等把她休了,你就是我向东流的唯一的女人了。”
朱语竹喋喋怪笑,“爷,你确定以后只有奴家一个人吗?”
“当然!”
“那你可要做到哦!”
说着,她翻身跪了起来,然后俯首凑在了向东流的身下,缓缓的动了起来。
纱屏外,白灵然一双墨眸微眯着双眼,面无改色。
其实早已动了真怒火,这个朱语竹,她绝不会让她好过的!
银狐趴在窗口,盯着下面,一见到莫小元带着一大群人涌了进来。
立即跑到了她的身边,轻声说道:“主人,人来了。”
白灵然拿起桌面的一个杯子,直接往地上摔去。
瓷器摔在地上的声音,立即惊醒了在床上的那一对狗男女。
向东流立即坐了起来,发现纱屏那里,站着一个人,顿时又惊又怒喝道:“你是哪个王八羔子,进来怎么不敲门啊!”
在一旁的朱语竹稍显沉静,提醒道:“爷,我记得门锁住了的。”
“啊?那这人怎么进来的?”
向东流讷闷不已。
他还在发呆的时候,大门已经涌进了一大批男人,白灵然冷喝一声:“把他们都给我绑了!不许穿衣,直接就把他们吊在大漠城的城墙上!”
“什么?”向东流气得大骂,“你到底是谁,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的?你就这么的冲进来,小心我把你告在官府去!”
朱语竹更是直接,连衣服都不穿了,冲了出来,直指着白灵然大骂,说话极是快溜,“你是打哪跑出来的贱妇**!居然偷偷的进了我与夫君的房间,现在还要绑了我们,你别以为我们好欺负!贱……”
“啪啪!”
白灵然扬手,就直接赏了她两个响亮的大耳光!
“你,你居然敢打我!”
朱语竹气得头顶冒烟,就想冲上来与白灵然拼命了。
莫小元却早一步的钳住了她的手,立即就有人,立即把她双手双脚给绑上了。
白灵然笑得极冷,眼如刀剑刺向朱语竹,寒声说道:“将他们立即吊去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