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说到当年阎家堡一夜被人屠杀之后,阎易天满腔恨意。
白灵然听到他的语气,知他心中恨意,没有劝他,反倒继续说道:“可我并不觉得柔姨娘是凶手。”
“灵儿!娇瑜柔亲口在我面前承认!茴异香与螶菜是她所为,毒蛇盘顶亦是她,就连疯马冲你而来,也是她亲手做的!她在我面前承认了,她想杀了你!”
阎易天一身的杀气覆盖全身,冷冽气息从内而放,他那散开的青丝因为内息的外放而随之飘飞着。带着银色面具的脸,更是寒的像块冰,不言苟笑。
“是,柔姨娘是想杀了我,那是因为她觉得我夺走了晴安的一切。爷,你要知道,晴安是柔姨娘的女儿,有几年不能带在身边教养,自然对晴安有一份亏欠之心。她会为了晴安而视为我敌,这可以理解的。可是,她若真的是屠杀阎家的凶手,她为何要留下你这个独苗?而且还让她的女儿晴安非要嫁给你不可呢?”
白灵然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是句句有力,像是一个个钉子似的,钉碎了阎易天建起来的冰墙。
“爷,你仔细想想,这些年来,柔姨娘可否有对不住你?是否对你有过一丝杀心?”
阎易天怔怔的站在那里,回忆着这些年来的,娇瑜柔对自己的关心,并且让那么表姐们前来大漠陪伴自己,打理着阎家堡的生意。
白灵然轻轻的叹息一声,“再有一点,虎毒不食子。邪月国的仙河镇,是柔姨娘夫家李府的所在,在那个晚上你与柔姨娘发生冲突的晚上,之后过了三天,你我便听到了仙河镇传来了消息,李府一夜之间上下三十几口人家,尽数被人一剑毙命。”
“爷,从西域大漠城前往邪月仙河镇,少说也要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柔姨娘一直呆在大漠,仅凭这一点,难道你还认为是柔姨娘的所做所为吗?”
阎易天只觉得思绪有些乱,事关家中多年的命案,一日未报,这案子就压在自己的心口上,好难受。
几乎每一个夜里,他总会想起阎家堡那个晚上的情况,大火焚烧着,冲天的火红光芒,把阎家堡包裹在内!
他握了握拳头,“既然你说不是柔姨娘,那会是谁?”
“当晚在安定王府救走柔姨娘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有八成肯定,至少他知情当年阎家所发生的事!”
阎易天闻言,皱了皱眉,“你说的人,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幽冥邪教左护教蓝公甫?”
“能在王爷手中轻易救人而走,而且能时刻关注柔姨娘生死之人,除了他,还能做别人想吗?”
她的话,让阎易天陷入了深思!
对了,江湖传言,幽冥邪教左护教蓝公甫的双眼,就是红色的。
晴安也是一双诡异的红眸,难道,晴安真的是蓝公甫的女儿吗?
若真是如此,为什么柔姨娘又要送晴安到江山刀庄习艺呢?
白灵然见他在深思,于是上前拉了拉他的手,“爷,时间不早了,这路上我们再静下心好好思考一下。别那么急着下定论,更别把柔姨娘那么快就定罪了。好吗?”
“灵儿,谢谢你。若不是有你,怕是我真的会误会了柔姨娘。只是,之前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白灵然瞥了他一眼,“你的霸气无理,我又不是第一次才知道,若是在你最生气的时候,并且笃定了柔姨娘的罪名时,我在旁为柔姨娘辩驳的话。你会相信我的话吗?”
阎易天一怔,随后恍然,“你是故意拖了那么久才对我说的。”
“嗯。”
“小妖精,看我怎么罚你!”
抱着她,直接压倒在床上,吻上了那粉红的小嘴。
她的丁香犹如香甜的水果,让他总是吻不够。
一双大手熟练的攀了上她那柔软的娇挺,时揉时捏着,满意的在她的嘴里听到了那情不自禁的低吟声,他这才离开了她的小嘴。
解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那粉红色的肚兜,长长的蝴蝶结露了出来,轻轻一拉,露出了那真面目。
饱而浑圆的酥胸,上面那颗红豆,随着她的呼吸而轻微的颤动着。
俯下脸,吻上了那红豆,舌尘在那边缘上来回的挑逗着,轻啃轻咬,换来的是她更为急切的呻吟。
“嗯……”
一路的吻了下去,到了她亵裤的地方。
阎易天一手解去她的亵裤,伸手抚摸着那片属于他的地方,感觉到了那里一片湿润之后,他这才高举着龙枪,直送入凤穴。
随着他的抽动,她的吟声也随之高呼了起来。
他卖力的冲击着,双双奔向那梦幻的高点。
直到怀中的她累的乏力,他才轻轻的抱着她,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低语道:“灵儿,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他也决定了,等阎家堡之事完结后,他要她怀上自己的孩子,他亦辞去异姓王爷,与她齐齐回到仙灵山,过着隐世生活。
抱着她,心中更是渴望家的感觉。
有多久,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
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活下来,十五岁那年中了火毒,之后兑下几种毒入体,他的身体早就坏的不能再坏了,随时都可能丢了性命。是他的小娘子,为了救他,悄悄的施针用药桶救他性命,并制成了解毒丹给他,只为了他能好好的活下去。
就算是他误会了她,她不告而别。
他知道她的消息后,远去邪月,终于把她追了回到,总算没有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灵儿,你放心,日后阎易天定对你千倍百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