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说了阎易天他算个屁!
楚煌面色忽青忽白,变得十分精彩。
白灵然则是一双冷厉的眸光射过去,南宫冲与南宫昱二人,顿时感觉心头一冷,整颗心都惊慌莫名地突突直跳,几乎不敢直视她凌厉的眼神。
这一记眼神,是警告!
楚煌不知道自己的夫君是谁,但这两个家伙是知道的。
想来,必定是南宫冲这个老王八的主意。
想要借助皇家的势力,然后向她施压,好借机夺走万毒术吧!
万毒术这么重的东西,她又岂会随着拿着,这东西是师父传给她的,她当然是放在仙灵山上的一处山洞里。
不过片刻,白灵然又换上一副淡然的神色,唇边挂着一丝疏离的笑意,“看来你知道我家夫君是谁了,如此一来,你还敢要我性命吗?”
“为何不敢!反正彼此都拉开了面子,讨不了什么好果子吃了,那孤皇便先杀了你!”
楚煌气急攻心,受不住她的奚落,反讥道。
“杀了我?那皇后南宫芙的命你还要不要?”
白灵然淡淡的瞄了一眼南宫冲,幽幽的问道。
“你把大姐怎么样了?”
南宫昱急的走一她面前,十分激动的逼问。
皇上楚煌不是说大姐南宫芙安好吗?
虽说横梁砸下,但已经保住性命了吗?
怎么现在又扯出,说要不要大姐的性命?
白灵然冷嘲着扫他一眼,“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我与他在谈话,你插什么嘴,这里有你什么事儿嘛?你只不过是一个老王八生的儿子,就算再怎么喜欢八卦,你的脖子,会不会伸的太长了一点呢?”
言辞辛辣,毫不留情,阎一顿话批得南宫昱面色一变,顿时哑口无言。
南宫家主南宫冲面色灰突突地难看至极,一张嘴几次三番地张张合合,却是给气得没能说出半个字来。
楚煌一怔,“你不是已经给皇后上药了吗?”
“真不好意思,今天姑奶奶我还真没有空给她上药。等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痛的晕过去了,没办法,我只能让她继续休息。出了修阳殿了,遇到了靖嫔娘娘,应邀于她的请宴,便到青松宫里去吃了个晚膳。饭后,连茶都没喝上一口,便传来了太后殡天的消息。敢问你这小子,我什么连这元福宫也是第一次来,如何对太后下毒手?”
被她这么一抢白,楚煌又觉得有理。
可比起来,他更相信的是国丈大人南宫冲。
是南宫冲说母后死于黑甲毒,他这才把怀疑的人扯到白灵然的身上。
经白灵然这么一提醒,楚煌心下一沉,他该不会被国丈大人南宫冲给当枪使了吧!
若是如此,他可真的把白灵然给得罪个透了!
“你会使毒,你有嫌疑!”
白灵然翻了个白眼,瞅着南宫冲与南宫昱说道:“这老王八与小王八,也会使毒。怎么你不怀疑他们吗?”
“他们不会加害母后的。”
“凭什么?难道是因为是有姻亲关系,所以就觉得他们没有毒害太后之名呢?这未免太过于可笑!”
楚煌被她逼问的节节败退。
论口才,白灵然的口才向来好。
更何况,这事根本不是她做的,她凭什么要认?
双双僵持在元福宫的时候,就在谁都不让步的时候,远处传来了戏谑的声音,“哎哟哟,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闹得这般大的动静啊?”
熟悉的声音,让白灵然紧崩的心弦终于落在地上,看来,她的贵人来了。
贵人,也就是邪月国晋王爷宫臣洋之子宫锦宏世子。
宫锦宏自从离开仙灵山后,服用了邪医东方皇辉给他的药后,身体出恢复了许多,目前也开始习武。
大步走进元福宫的时候,他的身材颇为精壮,一身银白色的麒麟王爷华服,颇显得他英俊贵气。
楚煌诧异不已,对着宫锦宏恭敬,“晋亲王,您怎么来了也不通知孤皇一声,也好让孤皇去迎接您啊?”
宫锦宏微微一笑,“本王是来宝石国会会故友,不想麻烦吾皇。看来今天这元福宫,演变的事倒是让人出乎意料啊,太后居然被人毒杀,依本王意见,是该把所有的嫌疑人皆分开看管,并且找出太后身上的毒药,这才是真的。吾皇,你觉得如何?”
楚煌想了想,“晋亲王说的有理。如此一来,那就委屈国丈大人了。”
白灵然与宫锦宏相视频一眼,白灵然也就看出了他的安排,也就是想单独与她谈话了。正愁着要如何解困呢,有了这个贵人,她随时都可以离开宝石国,而且还不会牵连到母亲,这才是重点!
把宫锦宏叫来,不但是为了解决麻烦,更是为了可以让母亲更好的在宝石国发展。
端府身为首富,一旦皇帝易主,新帝定当会对首富下手。
下场好不到哪里去,她深思远虑,不能只考虑眼前,也要考虑日后。
宫锦宏对着白灵然说道:“白姑娘,您应该可以请接受本王的问讯吧!”
“自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