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担心他会不会对府上不利。”丁伯超略显担心,“甘不言的为人我们大家都是知道的,这个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而且上次……”
“还想象上次那样血洗我杨家可不容易了。”
杨善冷“哼”了一声,杨家几十条命的血债还没报,甘不言不来则已,只要来了,必拼死一战。
“杨兄放心。”
白孤城起身向杨善抱腕一礼,“如果杨家受到攻击,我们白家是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我丁伯超也必拼死相护。”
丁伯超也起身表态。
“二位请坐。”杨善摆手示意他们坐下,“谅那甘不言也不敢轻易前来。”
“对了,看样子甘不言与醉不忌是吃了大亏的。”
丁伯超忽然想起了那两个人的狼狈样子。
“哦?”
杨善扭头看向他,等着听他继续往下说。
“这两个人,如果不细看的话,还真是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如同从煤堆里钻出来的小鬼呢,而且连耳朵也没有了,你说惨不惨。”
“这样说来,定是吃了灵儿姑娘他们的大亏,所以才不遗余力的游说拉拢人与他们作对,想靠着陆岳替他们报仇。”
“按说……”
白孤城低头沉思着,仿佛在想要不要说。
“白老弟,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又没有外人。”
杨善知道白孤城这个人向来老成,行事稳重。
“我是在想,既然灵儿姑娘与女皇陛下都来到了东城,为什么不现身到杨府呢?”
目光落到杨云狂身上。
“也许她们跟踪甘不言他们有了发现,抽不开身吧。”
杨云狂嘴上虽然如此说,但心里也在想,白灵然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呢,两下通通风,也好作打算,听了白孤城的话,越发的巴不得他们快点离开,自己也好去找白灵然。
“也许吧。”白孤城点了下头,不免忧心重重,“希望她们能除掉这两个祸害,不要再在东城兴风作浪了,我的家丁从外面听说,镜湖的水干掉,百姓们去圣殿求女皇查明真相,结果死了很多人,就是甘不言和醉不忌干的。”
“这件事,我也略有耳闻,正准备打发云狂过去看看,可巧你们就来了。”
杨善早就看出杨云狂如坐针毡了,而且也怕白灵然与亓官雨离开了。
“那就是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了,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云狂,你就快去吧。”白孤城感觉颇为不好意思。
毕竟,这样的事,若是一个处理不好,几大家族都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们把这个消息带来,说明信得过我杨某,而且大家都是为了东城的安危着想。”
杨云狂早就待不住了,听了他的话,看向父亲,在心里想着:不知白灵然是不是已经跟甘不言交上手了,还是……
杨善扭头看向他,“去吧,快去快回。”
“是。”
杨云狂答应一声,然后又向丁伯超和白孤城告辞,这才退出大厅,去找白灵然。
刚走出大厅,马上就加快了脚步,向府外走去,首先站在府门前左右一扫,希望能看到白灵然或是亓官雨,在毫无发现后,便寻思着要往哪个方向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