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有你的骄傲,但这种事,总不能让人家女孩子开口吧?
“松雅,你到底什么意思呀?”
白灵然收回目光,继续做松雅的工作,大有保媒到底的架势。
松雅要怎么回答她呢,说自己根本就看不上杨云狂吗?
那会伤了杨云狂的心的,可她的心里只有魔尊龙少呀,一时之间,默不作声。
“不急着回答,这样吧,你们彼此之间先相互了解一下,等打完这一仗再说。”白灵然说着,向杨云狂使了个眼色。
杨云狂也不傻,虽然对于松雅公主的美貌,他早就暗生情愫,但从白灵然故意当着魔尊龙少的面卖力做媒这一点来看,自己很可能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罢了,因此,坐在椅子上,也不做声。
“杨云狂!”
白灵然用手打了他一下,紧接着用眼神示意他主动点。
杨云狂向她翻了翻白眼,心说:你就坑我吧,怎么这种事,都是由我来做呢?
——你不做谁做呀,谁让就你是单身呢。
白灵然也用眼神向他回话。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呀?
杨云狂依旧在用眼神跟她对话。
——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就算是帮忙了,否则那个老古董是会一直这么无动于衷的,为了逼他就范,只有委屈你了。
杨云狂侧过脸去,看来他是要将这场戏演到底了,好吧,豁出去了,一转身向松雅公主走去,“公主,我们出去走走,如何?”
一低头看到她怀里抱着的小白,伸手接过,放到了地上。
小白趴在地上,抬着头望着松雅公主,仿佛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在等待主人能忽然想起它。
不等松雅公主说什么,杨云狂直接抓住了她叠放在腹部的手,就向外走去,这一幕别说松雅这个当事人如同做梦一般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是在场的其余人等也都是个个大眼瞪小眼,整个现场诡异极了。
圣岺一扭脸,想起魔尊龙少,抬腿向殿后走去,做为魔尊龙少的忠实跟随者,他有必要跟他晓之以理,不要等真的错过了,再去后悔。
“魔尊。”
圣岺跟时石室里,看到魔尊龙少正坐在石床上,两条腿搭在床边上,略垂着眼皮,似有所思的样子。
听到圣岺的声音,魔尊龙少抬头看去,“找我有事?”
就算不问,也知道一定是为刚才的事,将两条腿垂下去,让出地方来,让圣岺坐。
“魔尊。”
圣岺一转身坐到了石床的床沿上,“你真的不在意刚才的事吗?”
“刚才?刚才什么事呀?”
魔尊龙少装作茫然无知的样子。
“魔尊,你就不要装了好不好?”
圣岺都替他着急起来,“那我可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是关于松雅公主的事。”
“跟我有关系吗?”
魔尊龙少神情一下子黯淡下来,要说他对松雅公主一点意思也没有,他自己也不相信,但每当他想近一步与松雅公主接近时,脑海里总是浮现出亡妻的影子,似乎是在提醒他,不可越雷池,这让魔尊龙少也非常苦恼。
“你敢说你一点也不喜欢松雅公主吗?”
“不喜欢。”
魔尊龙少硬起心肠否认。
“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圣岺感觉自己多管闲事了,心中猜想:也许是白灵在早就看穿了魔尊的心思,为防松雅公主伤心,故意让杨云狂去断后的。
“算我多事了,但我还是想说一句。”
圣岺侧身望着他,“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来,松雅公主喜欢你吗?”
“看出来又如何?”
魔尊龙少冷冷的“哼”了一声,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意。
“既然看出来了,为什么……”
圣岺似乎越来越糊涂了,在这些人里,他算得上是最了解魔尊龙少的了,而此,自己就如同面对一个陌生人,眼前的魔尊是那么的遥远,又是那么的陌生。
“圣岺,你跟了我这么久,难道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我知道,你始终放不下她。”
“是呀,放不下,我现在还时常想起他。”
“但你也不能就这样一个人呀,相信她也希望你身边有个人照顾你吧?”
圣岺劝解着他,他当然知道魔尊龙少与魔界公方之间的感情有多深,但他也放为松雅公主是可以取代那个女人的,做为魔尊龙少的老部下,他当然希望魔尊龙少不再这样形单影只。
“心里藏着另外一个女人,这样对松雅不公平。”
魔尊龙少微然一笑,“而且从年龄上看,你不认为我比她老很多吗?”
“这倒没感觉到,用灵姑娘的话说,魔尊虽然一把年纪了,但保养的好,看上去还是那么的魅力不减。”
圣岺是在给他信心吗?
应该不是,在他眼里,魔尊龙少的确从来没有改变过,岁月根本就不可能他脸上留下痕迹的。
“但我的心已经老了。”
魔尊龙少瞅着他,“一个人只要心老了,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再年轻了,这也是我为什么没了恋权之心,而一心归隐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