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然?”水德星君重复着这三个字,“好熟悉的名字呀,可是参加过星君领地争霸塞的阎易天的妻子?”
“正是。”白灵然为他能如此清楚自己的与阎易天的关系而颇为自豪,看起来,爷有仙界还是有些威名的。
“水德星君,我要去巡视天庭了。”二郎神回身找他的哮天犬,居然发现这家伙趴在一根柱子下睡着了,“起来。”走过去,照着哮天犬踢了一脚。
哮天犬睡梦中被踢得嗷了一嗓子,抬头看到二郎神正没好气的瞪着自己,“主人,怎么了?”
“巡视天界。”二郎神很生气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之所以如此生气,是因国白灵然的突然出现。
“不是巡视完了,在此休息吗?”哮天犬似乎没有睡醒,眼皮看上去很重,需要很努力才能撑上去。
“叫你走就走,哪那么多废话?”二郎神说完,气乎乎的先走了。
哮天犬满心不愿意,但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是条狗呢?随后跟去。
他们走了之后,白灵然面对水德星君,刚才他们谈话的声音虽小,但白灵然听得清楚,而且她也想会会这个水德星君,虽然话没说上几句,但从谈吐来看,此人比火德星君沉得住气,是个难对付的主儿。
“听说水德星君很少到天庭,可是有事?”
水德星君呵呵一笑,用手一捊自己的胡子,“自然是有事向仙帝禀报,失陪。”说完之后,闪身冲着白灵然一笑,便走了。
好狡猾的狐狸。白灵然在心里暗说,转身目送着他的背影走远。
远处除了把守南天门的几个天兵之外,整个南天门显得冷冷清清,白灵然无趣的皱了下眉头,转身跟在水德星君的后面返回。
“岂有此理,那个水德星君真是个老滑头。”白灵然一回到阎王天府就抱怨着,抬眸看到阎易天正与晴刀在那里下棋,一旁的云歌笑拿着他的酒葫芦在喝酒,并充当着观棋者。
“怎么了?又是谁惹了你?”阎易天见她回来了,立时将手中的棋子一放,站起身来,示意云歌笑补上。
云歌笑一转身,坐到了阎易天刚才坐的位置上去,伸手去拿棋子与晴刀对奕起来。
“哪有你这么下的,你会不会下棋呀?”晴刀斥责的声音。
“就是这么下。”云歌笑不顾他的阻拦,硬是将那料白子放到了棋盘上。
“不下了,不下了,你个臭棋蒌子。”晴刀嘴里嘟囔着站起身来。
“下不过我了吧?”云歌笑得意的扳着酒葫芦又喝了一口,用手背一抹嘴,“纵观仙界,能与我对弈的还真没几个。”
看到他们这种和气的吵闹,白灵然欣然一笑,与阎易天对视一眼,倒把火德星君的事抛在脑生了。
“灵儿,你刚才进门的时候,嘟囔什么呢?谁惹了你,跟爷说,爷替你出气。”
“要我说呀,别人惹她的可能性不大,倒是她惹别人的可能性大些。”云歌笑也站起身来,向他们走去。
晴刀已经走进大厅里去了,坐在椅子,自已倒茶喝着,眼睛往外瞧着,似乎是在等着他们进去。
“进去说。”白灵然转身握着阎易天的手往里走。
后面的云歌笑看到连在一起的两只手,在心里叹了口气,抬起自己的手放在眼前看了下,摇了摇头,他的心思只能深埋在心底了。
“你们知道吗?水德星君来了。”白灵然在坐下之后,马上将自己看到的说给大家听。
“看来我们又有事做了。”晴刀悠悠的说着,将手中的茶碗放到面前的小几上。
“有事做好呀,就看这个水德星君比火德星君强多少了。”
“不要过于乐观哦。”白灵然有意提醒他们不要骄傲,“依我看,这个水德星君可比火德星君难对付得多。”
“以你现在的烈焰大神术,火德星君都不在话下,水德星君就算比他厉害一些,料也翻不起大浪。”云歌笑也不把水德星君当回事,“唯一难的就是还要不让人知道,就算仙帝怀疑到我们头上,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我们。”一想到用这种手段已经成功的除掉火德星君与灭雷天君了,就忍不住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