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2 / 2)

杨延顺依旧默不作声,坐在耶律休哥旁,闷闷不乐。耶律休哥见状,继续道:“八郎,不如我给你唱个小曲儿如何?”

杨延顺一听,眼睛一亮,答道:“娘子既有雅兴,为夫自当洗耳恭听!”

耶律休哥浅笑一声,清唱道:

”山川载不动太多悲哀,

岁月禁不起太长的等待。

春花最爱向风中摇摆,

黄沙偏要将痴和怨掩埋。”

曲到此处戛然而止,耶律休哥躺在杨延顺怀中,问道:”此曲如何?“

杨延顺反问:”铁筝,这是哪里的曲子?“

耶律休哥闻言一愣,想了半天,答道:“这是...这是我家乡的曲子。“

杨延顺:”家乡?辽国?“

“嗯...算是吧。”耶律休哥说着向杨延顺怀里蹭了蹭。

“那为何只唱了一半?”杨延顺问道。

“因为...因为我只记得这些了.”耶律休哥说着竟有一滴泪水自眼角滑落,杨延顺却是未曾注意到,只将耶律休哥抱紧,低下头时,正见耶律休哥唇角凑了上来,便对准吻了下去。

两唇相碰,自是一发不可收拾。二人激吻片刻,耶律休哥便被杨延顺抱到了榻上,轻轻将其放下,褪去小衣,露出胸膛来。杨延顺轻吻其身,又突然扯去罩袍,耶律休哥惊呼一声,却也未作反抗。杨延顺一路吻下,烛火摇曳,屋内只闻喘声不休。

不多时,二人尽皆赤身相对,杨延顺压在耶律休哥身上,一双大手亦是不住游走,最终停在其下体之处,将其握住,又俯在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耶律休哥登时面红耳赤,方欲挣扎,才发现自己双手不知何时已被杨延顺用衣袖缠在床梁之上,挣脱不开,只得弱声问道:”你做什么?“

“呵呵,铁筝,还记得当日在你辽宫牢房之内,你我所做之事吗?”杨延顺反问道。

“啊...混蛋,休得再提此事!”“好,我们不提,只是温习!”

话音方落,杨延顺猛然一挺身,耶律休哥眉目立变,两片薄唇轻启,未等喘声出口,便被杨延顺吻住,只得将喘声咽回,化为一声轻哼,美目似是春波,流转开来。只得将杨延顺抱紧,任其肆意为之,指尖划过他的背脊,却也难敌他欲火焚身。只得在心中叹道:即为所爱,又有何惧?想罢不禁将身上人搂紧,牙关一松,呻吟如歌,同赴巫山。榻间摇晃,耶律休哥鹰眼迷离,身随杨延顺所动,不敢有半点停滞,怎奈身上人虎豹之躯,自己早已挨不住了,他却愈战愈勇,仿佛把这床榻之间当成了战场,用尽浑身解数,丝毫没有溃败之意。

耶律休哥只得哀求告饶,哪知越是如此,杨八郎越是兴奋,其巨大的冲击力如同脱缰的野马、狂奔的战车,最后自己也无心挣扎,才发现竟也甚是享受,不禁转忧为喜,主动索求。这一变化自然不会逃得了杨延顺法眼,遂其威风凛凛,犹如攻城略地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发动进攻。

二人真情所致,全然不顾事间礼法,亦将人生愁苦之事忘却,唯留此间情爱不休,故而诗云:美人灯下醉,良人何辞累。

夜来**起,声声震寰宇。

舔干娇羞泪,一点朱唇尝。

皓腕绕床梁,褪去小衣藏。

细腰存紫伤,雪颈留红妆。

朱唇品箫忙,五指犹猖狂。

琼浆沾帷幔,娇喘入耳畔。

香汗湿枕旁,佳卿正彷徨。

褥巾擦雪身,暖枕垫粉臀。

**搭我肩,素手攥床边。

柳眉微蹙紧,樱口轻松张。

上马跨银枪,腰颤几度香。

朱红轻飞溅,暗夜菊花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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