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孔子云:非礼勿视(2 / 2)

白子路一阵恶寒,“你什么意思?”

杨延顺笑而不语,回到床前,仰面倒在榻上,伸手一勾,道:“过来,给大人我倒茶!”

白子路满心不爽,却也无奈,只好照做,门外的白凤棠却是冷哼一声,“小人得志!”

杨延顺哪管那么多,一手接过白子路递来的茶,一手却紧紧攥住白子路的手。后者急忙想要抽回,杨延顺却是越攥越紧,急的白子路面红耳赤。等到杨延顺喝完茶,才把手一松,又把空茶杯递上前,伸手一指屋内桌子,“喏,送回去!”

白子路接过茶杯,面如冰霜。

“咦?你看起来很不开心唉!谁惹你啦?”杨延顺明知故问道。

白子路把手握成拳头,紧盯着杨延顺,后者仍是满面银荡。“是,文大人!”白子路咬牙切齿将茶杯放回桌前,却是再也不愿走近那人一步。哪想那人把手一勾,声音如同发情的老山羊,“子路过来!”

白子路:“你又想干什么!”

杨延顺面露无辜之色,道:“我没想干什么呀!你不是要赔罪吗?我给你机会啊!”

白子路一听此话,只得把心中怒气压了下去,走到杨延顺床前,但也不去看他。

杨延顺看在眼里,乐在心中,趁白子路不备,一把拉住他的手,接着用力向床上一拽,将白子路拉上床来。“你干什么!”杨延顺无心作答,欺身上前,压了过来。他本就**着上身,将白子路压在身下,后者不知所措,慌乱之间更是忘了自己有武艺在身。

杨延顺抽出左手,轻触白子路嘴角,目光深邃,柔声问道:“谁人把你打成这样,告诉我,我决不饶他!”

白子路一听此言,心中便是一颤,不由得转过脸去,委屈的泪滴自眼角流下。这二十几年以来,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说出如此关怀的话语。年少时,自己与弟弟时常被人欺负,父亲却从不敢给自己的孩子撑腰,任由他人打骂;长大之后,离家出走,寻访高人,拜师学艺,师父却只知责骂自己天资愚钝,未曾有一点关怀之情;后来学成下山,跟了主子,从此只知命令不知对错,冷血无情,哪还会有人关心、在意自己呢?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却被眼前的这个人问出了这句话。期盼多年的一句话终于有人问出口,自己却不知如何作答,本来杀了他的心都有,可如今还能下的去手吗?若是他也死了,怕是这世上再无人会问出那句话了。

杨延顺此时毫无白子路那般的烦恼,更没有胡思乱想,此时脑海中只有一件事,那便是洞房花烛。眼望白子路侧过脸去,不禁嘴角一勾,俯首吻下,一发不可收拾。

白子路毫无反抗之力,只觉得被人扯去衣衫,再后来便只记得身上那人左肩渗透的斑斑血迹,染红了衣衫。

屋外,白凤棠浑身一颤,急忙关好房门,满面羞红。夏侯慕徒见状,忙问道:“莲妹,怎么不看了?”

白凤棠支吾半天,才道:“要看,你自己去看!”说完飞奔下楼,逃也似的离了绿池。

夏侯慕徒不解其意,也想推开一条门缝去瞧,但手刚一碰到房门,便急忙收回,口中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阿弥陀佛,我也走吧,杨老弟暂时应该没有危险!”说完转过身,三步两步便下了楼,未敢多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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