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将军阁下,我本来不想……”
“什么不想?你已经这样做了,而且还打扰了我的检阅,打乱了我们部队的正常操练,破坏了大江行男君的好事!哼,你该知道惹了多少麻烦?”
“对不起,将军阁下,给你们添麻烦了。”
三木旅团长冲着门口的士兵喊道;“快,给我拿一套军服来。马上送到这里来!”门口是士兵马上去执行这道命令了。三木旅团长又对加藤少佐说;“你暂时留在我们旅团,担任我的情报参谋。我先去指挥部队了,你穿了衣服就赶快行使职责吧。”
“是,将军阁下!”加藤少佐刷的站起来,立正想行礼,但是马上意识到自己是光溜溜的身子,太不雅观了,于是又捂着****,蹲下了。三木旅团长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就大步迈出了门。剩下的加藤少佐又开始发呆了。
我们不妨把笔触转移一下,让加藤少佐继续留在蜡烛摇曳的房间里发呆去吧,我们先来看看那头奔跑的牛,看看这个愤怒的动物,驮着白花花的一堆肉,去哪里了?原来,那头牛驮着大原富枝大佐又开始往原路狂奔了。
牛在受到惊吓的时候,反复涌入脑海里的是一些简单的记忆,比如它在山凹里正在安闲的吃草时,邂逅两个脱得精光的家伙,准备爬上它的背上进行繁衍行为……这种记忆犹如反刍胃里的食物一样,在它饥饿的时候,反刍在嘴里,进行反复咀嚼似的。
那头牛在狂奔的时候,还得经过那个曾经被替换过人的地方。那里是加藤少佐成功的将柴大队长掀下了牛背,自己爬了上去,留下了柴大队长,赤身露体的在野外的夜晚,冻了半天。他不甘心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剥夺了行乐的机会。
柴大队长仿佛在守株待兔似的,坚信牛一定会回来的,即使那个畜生不回来,那个牛背上的女游击队长也会驱使牛回来接他的。所以,柴大队长没有走远,没有衣服穿,在野外冷得他只打哆嗦,在这个空旷的地方,他的大队长的职位成了一个没有用的标签,没有谁能够听他的使唤。
也没有一个人听他的命令。冷得受不了的时候,他拔了野草来捆绑在身上,回归到原始人的状态。渴了,喝一口地上的积水,饿了随便在树上,拔几片树叶,跟猴子一样大口的咀嚼起来。然后望眼欲穿的看着牛将要出现的方向,等待着,干巴巴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