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长官!”马大哈立正,啪的碰了一下脚后跟,由于鞋子里尽是尿,两个脚相碰的时候,就像是水鞋碰到一起,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让大原富枝大佐哈哈的笑起来。笑得她的胸部在起伏,在震颤,在晃悠……
这个娘们真是太那个了……马大哈心里想。嘿,如果这辈子能够跟这样的肥婆娘睡上一个晚上,就是马上枪毙我也值了。他妈的,当官就是好,说不定这个娘们是属于柴大队长的呢!妈的,自己当了好几年的兵,怎么还是一个小兵蛋子呢?什么时候能当当官,过过荤,尝尝那晃悠悠的……
“你他妈的楞什么?还不快给老子滚!”柴大队长呵斥道。马大哈这才如梦初醒,感觉提着步枪,一个敬礼,准备退下了。可是,这个时候,喷嚏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了。“阿恰——”一个结结实实的喷嚏,把个鼻涕什么的喷射了出来,柴大队长躲闪不及,被喷了一脸,这还算是轻的,重的还在后面呢。
大概是裤裆里湿的,裤腿也是湿的,加上秋天的风嗖嗖的,如此一来,不打喷嚏才怪呢。马大哈即便是一座山,也经不住身体条件的反射,所以,不打喷嚏则已,一打起来就如同机关枪一样,打个没完没了。“阿恰!”随着一个无比响亮的喷嚏,又一个鼻屎蛋子,像是炮弹一样射出来,不偏不倚,正打在柴大队长眼上。
柴大队长只感觉到一阵疼痛,接着右眼被一个黏糊糊的什么东西给糊住了,想睁开眼,也不容易。他急忙用手弄下来。可是一半的黏糊糊的东西已经进入到他的眼帘里了,用手是弄不下来的。怎么办?他还要指挥部队呢,不能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指挥伪军大队吧?
如果看错了方向,不是贻误了战机了吗?贻误战机倒是小事,耽误了有可能出现的那群白天鹅,岂不是后悔莫及吗?不行,一定要把眼睛搞利索了。可是心愿到底是心愿,现实总是严酷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看见柴大队长难受的样子,大原富枝大佐也帮助他,先是用手绢擦,鼻屎蛋异常顽强,赖在眼窝里就是不出来。接着用手往外抠,那眼睛又不是其他的部位,能抠吗?回答是;NO!正在这个情急的当儿,还是毕阿东副官比较冷静,他大喊一声;“别慌,看我的!先把柴大队长按到!”
毕阿东副官跳起老高,一把搂住柴大队长的脖子,想把他按到,没想到自己势单力薄,非但没有按到柴大队长,反而被他一挣扎,毕阿东自己却倒在地上了,急的毕阿东向马大哈喊道;“快,把柴大队按到!快呀,这是我的命令!”
马大哈一听是毕阿东副官的命令,不用费什么事,只是伸出那只露着大拇指的鞋子,湿漉漉的揣了柴大队长一脚,就把他像是草垛子一样,给踹倒了。毕阿东爬起来,为了表现自己对柴大队长的忠心耿耿,他掏出他的小型的家伙,对着柴大队的脸,想撒泡尿,可是半天尿不出一滴来……
怎么回事?难道没尿,还是面对上司的脸,尿不出来呢?毕阿东使劲的再试了一次,还是不行,就颓丧的将自己的玩意儿按进裤裆里,对着一旁的马大哈说;“你还傻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掏家伙?”马大哈条件反射似的,赶快掏出自己特大型号的家伙来,对准脚下柴大队长的脸,眼睛一瞪,嘴巴一张,尿就出来了!
“哗——”如水库泄闸一般,浑浊而散发着浓烈的臊味的液体,喷射到了柴大队长的脸上,强烈的激流,让柴大队长一时感觉到呼吸都很困难,仿佛溺水般的,他接连呛了好几口尿,憋得满脸通红,劈头盖脸的一顿尿,浇得他几乎神志不清了。
在一旁的大原富枝大佐从来没有看见特大号的家伙,一旦今天有幸目睹,她竟然一下昏厥过去了。柴大队长被尿冲去鼻屎的眼睛,刚勉强睁开,第一眼看见的是特大号的家伙如救护车上的喷头一样,在汹涌无比的工作着;他的第二眼看见了轰然倒地的刘中校,他顿时感动了,以为她是为了他而昏倒的。
天下竟然又如此女人,为他而激荡,为他而倒地,柴大队长的眼眶湿润了,当然什么是涌出的泪水,什么是马大哈的浑浊的尿,都说不清,道不明了。这一刻,柴大队长将铭刻在心头,当然要等到先拾掇一下肇事者——马大哈一顿,他才能够把愤怒的心情转换成激动的心情。
“柴大队长,你怎么样了?能看清了吧?”毕阿东弯下腰,打量着上司的眼睛,关切的问道。柴大队长可不领情,反而大喊道;“他妈的,你快先把刘副大队长搀扶起来,没有看见她昏倒吗?”毕阿东赶忙将想将大原富枝大佐搀扶起来。
无奈他势单力薄,不能够将那个肥婆娘弄起来。还是那个马大哈,真是力大无比。他此刻已经停止了喷射,当他把特大号的家伙放回原处,然后说了声;“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