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突然,躺在地上的柴大队长说了一句话,大家光听清他说老子两个字,其他的谁知道他咕噜的什么?“他在说什么?”驼背张副司令问。毕阿东副官回答道;“他好像生气了。”驼背张副司令又问道;“你怎么知道他生气了?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
大原富枝大佐打断毕阿东的自报家门,替他说道;“这是我们的副官,毕阿东……”这会儿该轮到毕阿东打断大原富枝大佐了;“我是总校副官,原来我是这个部队的第二号人物,要知道我曾经是中校副大队长呢!”
“啊,这么说你现在是第三号人物了?”驼背张副司令显然对毕阿东感兴趣了。他过去,拍拍毕阿东副官的肩头,说道;“毕中校,你现在能想办法把你们的柴大队长弄醒吗?我要跟第一号人物说话,要知道有的时候,必须得跟第一把手,来个形式什么的,刘副大队长,你说对吗?”
大原富枝大佐明白驼背张副司令的意思,是怕她这个二号人物不能全权代表游击大队,所以只能叫醒地上的柴大队长,让他来确认一下刘副大队长率队参加特别挺进队的决定。于是,唤醒柴大队长就成了眼前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了。
毕阿东副官蹲在地上,轻声的呼唤上司;“柴大队,柴大队,快醒醒,特别挺进队的张副司令要跟你有重要的话说呢。”柴大队长只是哼哼了两句,依然躺在地上,没有清醒过来。大原富枝大佐也蹲在地上,用一只手捂住柴大队长的额头,很冰冷,她也唤道;“柴大队长,你快起来吧?我们还有重要事情要你肯定呢。”
依然躺在地上的柴大队长,突然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攥住大原富枝大佐的手,不肯松开。驼背张副司令看看腕上的手表,感觉这样等下去,他的时间耗不起,就不耐烦的催促道;“你们快一点叫醒他吧,我们还要带领队伍马上撤离呢。如果晚一点的话,就赶不上主力了,再说鬼子来了,可就麻烦大了。”
大原富枝大佐对毕阿东副官下命令了;“毕副官,我限你在三分钟之内,赶快给我把柴大队长叫醒,我可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是弄醒他就行!”毕副官挠挠头,眼珠子转了转,突然他把眼睛盯向了一旁的马大哈。
毕阿东副官双手击掌;“啊,有了,我们可以再让马大哈来弄醒柴大队长,除了他,我们都不行。马大哈!”马大哈刚才仿佛被遗忘了似的,这会儿毕副官在大家面临困难的时候,尤其是在几个长官面对问题束手无措的时候,只有他——马大哈才能扭转局面。
对此,马大哈无比自豪和骄傲!他振作精神,仰头,挺胸,立正,然后将一只露着脚趾头的鞋子,用力往另外一只鞋子上碰,接着是鞋子擦地的声音,然后“啪!”的一声,大声的应道;“是,马大哈立刻把柴大队长弄醒!”
马大哈在众目睽睽之下,刷的解开裤腰带,掏出那个硕大无比的,特大号的家伙来,他的这个举动不禁让驼背张副司令往后倒退了两步,手本能的朝腰间的手枪摸去。不过,他立刻就松弛下来了,因为那个不是鬼子的迫击炮,用不着害怕,可是他却对那个家伙喷射出来的黄色的,浑浊的液体,产生了好奇感。
“这个玩意儿能行吗?”就在驼背张副司令感到怀疑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声“扑通”的响,驼背张副司令的手再次摸向腰间的手枪,他紧张的扭头一看,原来是刘副司令直挺挺的猝然倒下了。原来,大原富枝大佐见到了那个让她兴奋的场面时候,神经高度亢奋,大概是过头了,于是就哗啦啦的散架了。
马大哈可不管你什么刘中校倒下不倒下的,他只管通过那个特大型的家伙,朝着地上的柴大队长猛烈的冲击着,喷涌着他的尿,哗啦哗啦的朝着柴大队长的脑袋猛浇……见到这个情景,让驼背张副司令无比惊讶,呀,真是飞流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啊!
到底是银河厉害,泡在尿泊中的柴大队长,被一顿飞流三千尺浇得终于清醒过来了。他微微的,慢慢的睁开眼睛,先是瞥见了那个让他心惊肉跳的特大号的“水龙头”,接着,他又看见跟他同时躺在尿泊里的大原富枝大佐。
又是她,我亲密的战友!不,我亲密的部下,她总是在我落难的时候,与我相随,同我相伴,不惜一起躺在尿液横流的地上,就是为了与我同在……啊,我的刘中校,刘副大队长呀!可是,我决不能先她而起来……“快,来人呀,快给老子把刘副大队长搀扶起来,你们眼睛瞎了,没有看见她在地上,在尿的河流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