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不说,没有关系的,我的让你开口说话的。”东野三郎中佐放下指挥刀。向部下招招手,立刻上来了两个日本兵。“把这个花姑娘的衣服扒光!”东野三郎中佐命令道。两个日本兵凶神恶煞般的将少女的衣服强行扒下来。
少女大哭大叫,极力挣扎,无奈拼不过两个鬼子,转眼间就被拔得一丝不挂。老头儿看见孙女被脱光了衣服,立刻破口大骂起鬼子来。“小鬼子,你们是一群王八蛋!你们有本事去跟八路军干!去跟特别挺进队去干呀!为什么要欺负我们老百姓呢?你们这些禽兽,快点放开我的孙女,不准碰她,她还是孩子!”
东野三郎中佐虽然听不明白老头儿在骂什么,但是从老头儿涨红的脸和爆满青筋的脖子的样子,就可以感觉到他在怒骂自己,于是,东野三郎中佐抽出手枪,照着老头儿连开几枪,老头当即倒下,躺在血泊之中。
渔家少女见到自己的爷爷被鬼子杀害了,大哭着腰扑向爷爷,被鬼子的刺刀挡住,少女悲痛的哭着喊着;“爷爷呀,爷爷,你不能死呀,你要死了我怎么办呀?爷爷呀……”东野三郎中佐走过去,用指挥刀支起少女的下巴,说道;“如果你的再不说实话,我的就像杀你爷爷一样,杀了你!”
“你杀吧!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迟早杜师长要抓住你,活剥你的皮,砍下你的脑袋来,鬼子,你别得意,你们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啦!”东野三郎中佐见少女嘴那么硬,就狞笑一下,丢下指挥刀,然后脱起了裤子,准备奸污少女。
少女见状,企图以死相拼,她向鬼子的刺刀扑去,但是被鬼子给拽住了,眼看着少女就要遭受到东野三郎中佐的凌辱了。这个时候,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坦克的轰鸣声。只见一队坦克和装甲车组成的机械化部队,快说朝这里开进。
“要西,我们的大日本皇军来啦!”东野三郎中佐见到开来的装甲部队,笑逐颜开。他飞快的提起裤子,准备迎上前去的时候,从第一辆日军T34坦克上,射出一串子弹,当即就把东野三郎中佐的腿打断了,他痛苦的倒在地上,呻吟着,鲜血从他腿上的抢眼里,咕嘟咕嘟的往外冒呢。
其他几个鬼子见状,掉头就跑,被坦克射出的子弹纷纷射杀在地。少女光着身子,看到这一切,都有点傻了,呆呆的站在那里,既不跑,也不爬下。坦克车开到少女的跟前,停下了。坦克车上面的炮台盖子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头戴钢盔的人,这个人飞快走到少女跟前,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少女穿上。
“你们是谁?难道不是鬼子吗?”少女如同做梦一般的问道。
“小姑娘,你受惊了,别害怕,我们是特别挺进队的,不是鬼子。”那个给少女穿衣服的军人正说着,这个时候又从坦克上跳下一个人,对少女说道;“这是我们挺进队的杜参谋长,你听说过的,八路军的杜师长呀!”
“啊,杜师长,是你呀!”少女又惊又喜,立刻抱住给她穿衣服的军人,嚎啕大哭起来;“杜师长,你可要给我爷爷报仇呀,鬼子刚才枪杀了我的爷爷,如果你们晚来一步,我也没命啦!”杜师长抹去少女脸上的泪水,对她说;“血债要用血来还,鬼子欠下的中国人的命,都要他们来偿还的。你放心,仇定要报!”
杜师长说着,对刚才从坦克上下来的人,说;“大老王,你先把这个小姑娘送到坦克上去,我们马上就出发。”说完,杜师长就拔出腰间的那把有名的虎彻日本军刀,来到东野三郎中佐的面前,对他说;“你是谁?”
“我是东野三郎中佐。”东野三郎中佐依然在痛苦的挣扎着。他的腿还在往外冒着鲜血。杜师长又问道;“那么,你就是从日军关东军抽调来抓杜师长的那个东野三郎吗?”东野三郎中佐点点头。杜师长笑了;“我就是你们要抓的杜师长,这把军刀就是你们要夺回的那把虎彻名刀,现在,我要用这把刀砍你头!”
东野三郎中佐眼睛里含着惊恐,他望了望杜师长,有看看他高举着的那把闪闪发光的日本名刀,嘴里发出了一声悲鸣;“啊,你就是杜师长,我的没有能抓住你,也没有能夺回你手里的那把军刀,现在反而要被你用虎彻军刀砍下我的头了,啊,天皇陛下,我给你谢罪了!”
“哼,小鬼子,临死还不往天皇陛下,好吧,我成全你,让你的脑袋给你们的天皇陛下当贡品吧!同时,我也用你命来偿还你刚才杀害的我们一个老大爷的命。”杜师长说完,手起刀落,咔嚓一下,东野三郎中佐的脑壳就与身子分家了。骨碌碌的滚到了距离少女爷爷尸首的跟前。
杜师长过去,提起东野三郎的脑袋,然后沾着他的污血,在他的脸上写下一行字;为偿还血债,东野三郎脑袋为杜师长用虎彻军刀所砍下,特意送给日军大本营。另外,虎彻军刀不能归还,老子还要斩尽杀绝小鬼子,直到把鬼子赶出中国!
写好后,杜师长刚要提着东野三郎中佐的脑袋跳上坦克,这个时候,海湾的渔民押着一个逃跑的鬼子来了。杜师长对渔民说;“乡亲们,我们是特别挺进队的,我是杜羽山,是来给大家报仇,是来杀鬼子来的!”乡亲们见到杜师长,欢呼雀跃,无比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