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刚(2 / 2)

石坚这才离开她的房间,但他没有到赵蓉她们那张大床上睡,今天晚上可将他气着了。

他来到两个小家伙地房间,这两个小家伙今天睡得早,可还没睡着,在床上悄悄嘀咕什么,听到门外脚步声,立即停止了说话。

为了让他们以后没有矛盾,石坚特地为他们添置一张大床,让他们同吃同睡,省得以后他们象一对仇人一般。现在石坚挤进来,这张床也不拥挤,其实这两个小家伙都没有育,占地地方也小。

石坚这个举动,可把两个小家伙吓坏了。现在宋朝一些大户人家除了喜欢养家妓,还有一些人有不好的习惯,狎男宠,特别是长相清秀地少年。

两个小家伙抱在一起,身体哆哆嗦嗦的。

石坚觉了他们地异常,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司马光要大一点,大着胆子问道:“老师,你要干什么?”

石坚开始一愣,但立即明白过来,他黑起脸道:“睡觉!”

结果石坚一觉睡到天亮,可两个小家伙都没有睡好,早上起来,一眼的黑眼圈。

看到石坚起床了,赵蓉她们全在客厅,向石坚陪罪。石坚和学生宁肯和学生睡在一起,也没有回她们地床上,可见石坚真地生气了。

石坚摇头,说:“我平时性子马虎,可做事也不能一点分寸也没有。”

他刚要还想往下说去,鲁宗道府中一个家人来到他家,禀报他说鲁宗道病危,鲁宗道要请他去。

石坚立即穿戴整齐,对鲁宗道他还是很敬佩的,随着那个家丁来到鲁府。

鲁宗道躺在床上,因为病情的剪熬,鲁宗道现在瘦成皮包骨头了。他的夫人正在一旁抽泣。石坚连忙行礼。

鲁宗道示意他坐下,然后说道:“曹大人死了。”

现在石坚不问政事,或朝中那班大臣让他自动忽略了。唯一让他留心地是天理教和西北。虽然知道曹利用早迟有这一天,可石坚不知道是那一天,但石坚还是感到愕然。

鲁宗道缓缓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内侍罗崇勋仗着刘娥宠信,多有不法事。曹利用听到后,将他的冠帻拿去,厉声呵斥了好一会。因此罗崇勋在心中怀恨在心。正好他的侄子赵州兵马监押曹酒疯,身披龙袍,让人叫他万岁。罗崇勋请旨前往审理此案,将曹处死,还弹劾曹利用。

对于罗的说法,朝中大臣也不赞同。从相张士逊就说与曹利用无关,刘娥这时候就想整曹利用,她怒道:“你是曹利用推荐上来的,自然帮他说话。”

将张士逊罢职。

但王曾也上奏说曹利用无罪。刘娥问:“你常说曹利用持宠生骄,现在怎么帮他说话?”

朝中只有王曾与鲁宗道敢与曹利用顶撞。

王曾说道:“曹大人飞扬跋扈是不错,因此臣看不下去。可说他谋逆,臣不赞同。

刘娥这才平静下来,贬曹利用为千牛卫将军,知随州知府。但内侍杨怀敏在押送曹利用过程中,对曹利用恶语相向,百般羞辱。曹利用悲愤交加,悬梁自尽了。

石坚劝道:“鲁大人,现在朝中的风气还算好地,就是太阳还有黑点。你且宽心。”

鲁宗道叹道:“莫以善小而不为,莫以恶小而为之。石大人,病于肌理不医

入肺腑,肺腑不医就会进入膏荒,那时想医就来曹大人罪不至死,老夫在此还请石大人张扬公道。”

石坚心想,这不是叫我为难吗?曹利用得罪内侍是小,主要是得罪了刘娥。如果硬要替曹利用讨公道,刘娥肯定会对自己起一个疙瘩。

鲁宗道昏花的一双老眼,也看到了石坚地心思,他说道:“石大人,我知道你很为难,但公是公,私是私,朝中只有你才能将这公道讨回来。”

石坚想到这几年鲁宗道一直与曹利用作对,可是曹利用临死前都没有想到,他的两个对头都在替他说话。

而且他这个公是公,私是私,更是人聩醒。

终于石坚点了点头。

看到石坚点头,鲁宗道这才将一桩心事了结。现在朝廷总地来说,展良好,就有大事生,有这青年,还怕什么。于是微笑闭而去。

石坚叹息良久,这位大臣直到临死,没有向家人交待一句,还惦念着朝中的事务。他在鲁家上下一片哭泣声中,恭恭敬敬地向鲁宗道地遗体鞠了三个躬,离开了鲁府。

听到鲁宗道病逝,刘娥亲自临奠,赠兵部尚书。鲁宗道刚正疾恶,遇事敢言,不为小谨。开始,太常议号为刚简,复改为隶简。但刘娥听到鲁家地人说鲁宗道临逝前,只找过石坚谈心。于是将石坚也请来。

石坚再次赶到鲁府,看到刘娥眼中也含着泪水。毕竟鲁宗道的品性在朝中无人可言,而且他为了朝廷也尽心尽力。所以刘娥让他做石坚的媒人,迎娶赵_与赵蓉。

并且朝中几乎所有重臣都赶来了,刘娥都来了,他们能不来吗?

刘娥轻声向石坚问道:“鲁大人临终前和你说了什么?”

石坚将鲁宗道临终前的话再次说了一遍。说完后,他向刘娥跪下,说道:“曹大人性格悍梗少通,但在朝廷还是忠有守。现在一个堂堂一品大臣,居然让两个小太监活活逼死。如果太后不处理这两个人,臣终生不为朝廷一言。”

这一句话说出后,所有大臣脸上都开始变色。要知道这两个人都是刘娥地宠信侍臣,特别是罗勋信,更是刘娥的贴身太监。现在石坚这个要求也过份了。

然而一干直臣心里十分高兴。要知道石坚这个要求可不是为他的朋友。因为曹利用参预了迫害冠准地事,石坚一直与曹利用关系不好。但现在石坚要求还曹利用一个公道,这不正是鲁宗道临终前所说的公是公,私是私吗?

石坚现在是朝中直臣精神上的领袖。可石坚为了自保,大婚后一直闭门不出,更不管朝中的事务,让许多直臣大为失望。

现在通过石坚这短短地一句话,他们又感到了那个坚强不屈的少年回来了。

ps:不算字,回答读的几个疑问。

一是王安石的故乡,说明一下,分为出生地与祖籍,王安石是在他父亲任上出生的,可他的籍贯也可以随着他父亲落在抚州。司马光也是,因此存在争议,但两都可取。二是狼武士老大关心地苏氏父子,苏东坡没有办法了,书结束时,他才十岁出头。但老苏后面会出现,到了第六卷,许多名臣全部出来。三是诟病最多的地方,就是诗词引用不当。有些善意地,有些的恶意攻击地。解释一下,我没有认为我引用得不当。对于我的古文知识,虽然不是专业,但我看古文时,很少看译文地,有我写的古文作证。虽然不好,至少中学能毕业吧。除了一些特殊场合,一定要应景,如小石离开和州时写那辛词,还有规劝冠准少喝酒的词。大多数词要应景?谁告诉你们的?一好词经过反复的推敲,如春风又绿江南岸,一个绿字改了多少回。最后才拿出让人欣赏的。你以为苏东坡对着月亮,不经过修改就写出明月几时有?瞎扯?为什么应制诗词很少出精品,就是因为现场作出,没有时间构思更改。或苏东坡那词没有写出来,月亮为了让苏东坡应景,在天上挂上一个十天八天?有人说王勃的那篇文章,可是你有没有知道王勃去腾王阁的路上没有构思心中存了底稿?关于错误,那就是崇文殿本名是长春殿,我写的时候也没有觉。至于杨文广与种谔让我写大了十几岁,还有折老太君晚死了几年,那是我喜欢,故意那样的,勿。四就是奸臣,有人说丁王夏只是朝争的产物,错。王安石与司马光才是朝争的产物。王钦若差点将国家都卖了,丁夏为了私欲,从来不顾国家和他人利益,欺上压下,谋害忠良,这种人只能称为奸臣,与朝争没有关系。我已经在书评区里看到说张巡许远没人性,幸好还没有说他们是牲畜,幸好现在没有人说岳飞是坏人,秦桧是好人。别出心裁可以,但不能抹杀良心。当然历史本身也存在争议,如司马池宋史上说这时到了京城,所以司马光砸缸才名满京洛,但续资上却说他还在群牧判官夏县,所以只有取其一丢其一。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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