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生母(2 / 2)

皇上开口,忽拉全走了。只是赵蓉临走时,对赵祯说道:“皇上,有件事我要对你说,有些事情该知道就该知道该知道就不该知道,还有些事情没有到该知道的时候,就不能问。”

赵蓉怎么不知道赵祯用意。但劝也没有用,关系到自己亲生母亲,那个不急。

赵蓉还含蓄一点坚到好,直接将他嘴封住了。没有等到赵祯开口,他就反问道:“皇上,为什么我要散布萧孝穆的谣言?”

这个知道啊,萧孝穆是契丹得力大臣,如果石坚能用这个谣传使他们君臣相猜就是最好不过。也未必有用,可多少在辽兴宗心中留下一层阴影,契丹也是国家,也有朝争,不过没有宋朝大臣这些人朝争起来本事。以后有小人在上面做做文章不定就管用了。

“还有为什么邪教一心帮臣鼓吹,使臣的名声达到巅峰?”

这也是反间计。但这个反间计有些高明,它不贬石坚,也没有什么好贬的,石坚连命都在卖,贬什么,贬他娶两个公主?废话是宋真宗临死就下了诏。所以它反其道而行,将石坚名声捧到至高点,让朝廷忌惮。别说,也管用,刘娥后来放放用用的虽然明知道也有不少人在风点火,照样上当。

“太后对皇上又如何?皇上臣在这里有一句话说,也许刘娥对臣有所猜测可对皇上那一颗慈心,无法质。勿要上了叛党的当后无利于国家,无利你们母子。”

你就不能问了,问了我也不会回答。这对国家不好,对你们母子不好。

赵祯小嘴扁了扁,心想,朕可是为你不知道与母后吵了多少架,你也不能与朕玩心眼吧。

石坚看他的样子,于心不忍,最后他终于说道:“放心,皇上,相信臣。只有皇上喜欢的,不误国误民,臣一定会为皇上做到。那怕皇上喜欢天山上的雪莲,臣也不怕言官弹劾,命快马去为皇上采集。

总有水落石出一天,到时候说不定我会给你一个天大”

赵祯也不傻,李宸妃那个死有很多问,而且事后母后也派了人监督石府,让石坚的护卫捉住。难道?他的心都咚咚地起来。

石坚怨恨自己心软,看他样子,有可能要坏事。他再次说道:“太后身体不好,一生希望全在皇上身上,让太后晚年有一个乘心的时光吧。”

还怎么说?刘娥现在病怏怏的,没有多长时间好活了,你母亲还在壮年,现在让赵虎养得精神饱满,偶尔也做做小事情。这鸟儿不在笼子里,再加上一些小小的体力劳动煅练,那真是吃嘛嘛香,身体棒,与以前的李宸妃大变了模样,也许以后关进后宫,她还未必乐意。因此你得忍着这两年,孝敬一点。回报她的养育之恩,生育之恩以后有机会慢慢回报。而且还为国家好,为你家庭好。

赵祯听到这句诺言,早乐开了花。他弯下腰,行大礼,连连搓手说;“多谢,多谢。”

将石坚吓了一,如果这情形让言官看到了,还不把他批死。

果然赵祯回到宫中,立即自为刘娥喂药。自从克己那个勤王檄文出来后,赵祯心中有一个心结,始终没有解开。于是这母子两人心中就有了一些矛盾。现在看到了赵祯这样做,刘娥很高兴,也知道是石坚劝说了。怎么着,也是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也希望膝下之子,那怕是养子也要孝顺一点。不错嘛,石不移还算有良心的。于是这一碗药喝下去。连精神都好了一点。

送走了赵,天色都快晚了。石坚命令下人开始准备晚餐,今天晚上朝中所有重要大臣都要来到他家吃饭。当然这是假的,议论国事才是真的。石坚散朝时,一是时间不早,都要吃午饭,二也是让他们准备一下。不要到时候石坚一问三不知,也就失去了意义。

他还去了一趟耶律焘蓉的房间,个耶律焘蓉在搞什么名堂,弄得不好,这个也要与赵祯一样,成了他的心病。

看到耶律焘蓉正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在做什么?数瓦片?

石坚看到她的子,特别是一副瘦弱下来的身体,穿着单薄的春衫,绻缩在哪里,眼睛神茫然空洞,又是痛恨,又是可怜,不过冷漠的声音一点,他说道:“起来吧,跟我出去散散心。”

耶律焘于是站了起来,象一只小猫一样,跟在石坚后面。

石坚有些烦燥,他说道:“就别要搞鬼了,好不好,也不怕传出去丢你的人?”

耶律焘蓉睁大眼睛,茫然不知所措地望着他,好象不知道为什么她就丢人了,或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搞鬼。

石坚让她弄得一点办法也没有。于是两个人再次来到李慧的房间,他在看奏本,让耶律焘蓉也坐下来。然后他站了起来,出去了一下。此时李慧正在睡觉。不过也没有真睡,在看着耶律蓉,桌子上放着许多重要的奏本。如果耶律蓉没有失忆,一定会立即翻看,好得到宋朝的消息。

可让石坚失望的是,李慧眯缝着眼睛,看到耶律蓉坐在哪里一动不动,只是望着门口,等着石坚的回来。

难道耶律焘蓉真失忆了,或真傻了。石坚这回真有点头痛了,这比他用几千士兵守邢州城,都让他更感到头痛。

算了,再观察吧。

但他刚到书房,帝风月又进来禀报,说外面有一个人说有重大事情禀报石坚,他还说是下棋的派来的。

石坚一听,立即来了精神,下棋的,不就是李晓风吗。

他立即对耶律蓉说:“你出去与蓉郡主她们一起散散心。”

耶律焘蓉坐在哪里,声音有些沙哑,她说道:“蓉郡主是谁?”

真傻了,石坚连汗都下来了。他命人将赵蓉喊过来,领着她出去。

一会儿,一个人进来了。这是一个小伙子,可不是李晓风,石坚明白,李晓风也不可能本人亲自前来。

这个青年看到石坚有些紧张,石坚好言让他坐下。可他坐在哪里,就象屁股下面有针似的,结结巴巴地说:“石大人,人,我是受我们家少爷吩咐前来的。”

石坚温和一笑,说:“我知道。”

这个青年再次说道:“我们家少爷还让我代一句话给石大人。”

“说。”

“我们家少爷让小的问石大人,既然有本事下出邢州一棋,为何在江南漏了这一大错着?”

这个青年说到这里,满脸痛红。这天下都将石坚传得都象神一样,可自家少爷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呵斥石坚。可是他看到这个石大人脸上笑容不减,而且他还听到他说:“你也可以对你们家少爷说,邢州一棋,虽然侥幸成功,可也有不少误打误撞的成份。因此本官无心他顾,以至江南这一局疏忽了。”

这个青年抓抓头,石大人真向自家少爷低头?他是李家一个忠心的奴仆,自小与李晓风一道长大的,所以对李晓风一些事情也清楚。特别是李晓风帮助天理教那是心在曹营身在汉,或就象庞统投靠曹操,不是投靠,那是出连环计,让曹操将战船绑到一起,好用火烧。

石坚还是语气温和地问道:“可你们家少爷,打那么远,吩咐你来,不会就是问我一句话那么简单吧?”

对于这一漏着,既然错也错了,以后慢慢解决,现在还是将江南局势立即平息下来。只有全国稳定下来,邪教也没有了生存的土壤,到时候他们又能怎么的?

可现他正需要天理教的情报。虽然现在公开了,可这个李织做老鼠做惯了,许多机密事情,还是无法得知。

因此,石坚也正等着这个李晓风给他什么好消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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