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的人惊讶非常,见下面的人都顶盔掼甲手持利刃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怵,不敢贸然开门。为的那个军官扬声问道:“你们说是长公主殿下的部众,可有证明?”
女卫士当即掏出公主府的令牌扔了上去,哐当一声响摔在军官旁边的地板上。军官连忙捡起令牌,对着火把的光亮仔细看了看,果然是公主府的令牌!当即不敢怠慢,连忙命人打开城门。
城门打开,众人拥着马车涌入城中。一入城,陈枭就对那个军官道:“立刻关闭城门,叛军就要来了!”军官吓得一愣一愣,“叛,叛,叛军?!”“别愣着,快关城门!”
军官回过神来,慌忙命令手下关上了城门。
陈枭对寇炎道:“你率领一队隐杀和公主的女卫士去县衙,把县令给我控制起来。”“是。”寇炎应了一声,带着百多个人拥着马车朝县衙奔去。陈枭又对杨雄石秀和薛福(隐杀的队长)道:“你们三个各率领一队人马去接管另外三座城门,有人问起,就说是公主殿下的命令。”三人应诺一声,当即率领一队人马奔了下去。
陈枭留下几十个隐杀守卫城门,随即带领其他几百人登上了城墙。军官指着远处越来越近的人马,紧张地问道:“将军,那些,那些就是叛军?”
陈枭点了点头。军官不禁咽了口口水,非常害怕的模样。陈枭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别害怕!我的人都是百战精锐,他们是攻不进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军官听了陈枭的话,紧张的心情不由的平复了不少。
陈枭问道:“城里有多少土兵多少粮食?”
“回将军的话,本城只是小县城,只有两百多个土兵,粮食倒是有几千担!”
陈枭思忖着点了点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军官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连忙抱拳道:“小人萧臣。”“萧臣,我派一队人给你,你去库房把粮食给我看好。不管是谁,就算是本城的县令,没有我或者公主殿下的命令,也不得提走一粒粮食!”“是!小人这就去!”
陈枭冲旁边的一名隐杀军官道:“老六,你率领手下五十人跟萧臣过去。”老六抱拳应诺,当即率领手下五十个隐杀跟随萧臣离开了城墙。
陈枭朝城外望去,只见敌军兵马滚滚而来。不久之后,便来到城墙前方四五百步的地方停了下来。裹着重铠披着雄鹰披风的萧特烈骑马走出军阵,冲城墙上扬声喊道:“你们是逃不掉的,趁早打开城门,还可饶尔等不死!若不知好歹,城破之日,必叫尔等粉身碎骨!”
话音还未落,只听见嗖地一声,萧特烈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手臂一疼,一支从城头上飞来的利箭赫然钉在了他的手臂上!萧特烈大骇同时也难以自信,他实在无法相信这已经超过四百步的距离了,怎么可能射得到他?萧特末慌忙退入军中,吼道:“进攻!给我进攻!”
一队千余人的骑兵呐喊着冲了上去,奔到城墙下,朝城头上射出一波箭雨。隐杀和东营的士兵早已躲到了墙垛后面,没有损伤分毫,可是那些土兵毫无做战经验,在对方骑兵冲来的时候居然还傻乎乎地杵在那里,箭矢如飞蝗而来,几十个土兵立刻被射倒了一大半,剩下的学聪明了,赶紧把身子缩到了墙垛后面。
一部分骑兵跳下马来,朝城头上甩上锁钩,随即咬着弯刀拽着绳索朝城墙上攀登。
等他们登上城墙,陈枭大喝一声:“动手!”众将士立刻现身,挥刀猛砍,挺枪猛刺。叛军士兵纷纷坠落城墙。击杀了这一波敌人,所有人又迅速躲到墙垛后面。叛军骑兵试图以弓弩射击,却现失去了目标。
叛军继续通过绳索攻城,可是一到城头就又被对方杀败,根本无法真正登上城墙。而陈枭他们在击杀了敌人之后,又躲在了抢夺后面,让对方的弓箭根本无法挥威力。
如此接连几次,叛军损失不小,却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萧特烈当即改变方法,命令数百骑兵舍弃战马步行撞门。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粗木桩,用作冲城锤不断冲击城门,嘭嘭的巨响不断回荡在夜空之中。这冲城锤虽然简陋,不过对于更加简陋的这座县城城门,却显得威力十足,那并不如何厚实的木门在不断猛撞之下,摇摇欲坠,眼看坚持不了多久了。
就在这时,城门竟突然打开了,一员悍将率领数百战骑奔涌而出,撞入敌军中间,猛砍猛杀,那员悍将不是别人正是陈枭。城门口的数百敌军猝不及防,瞬间就被冲得七零八落尸横遍地。击溃了城门口的敌军,陈枭率领数百战骑径直朝萧特烈的中军冲去,铁蹄滚滚,一往无前,萧特烈等不由的变了颜色。
萧特烈慌忙命令右队千余骑兵迎战。右队骑兵立刻奔涌而出,千骑奔腾迎了上去。
陈枭率领数百战骑猛地撞入敌军中间,扬起漫天鲜血,兵锋所向不可阻挡!转眼之间就从敌军骑兵中间穿凿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