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觉得十分有趣,凑到梁红玉的耳边轻声道:“我爱你!”梁红玉猛然一惊,圆睁着眼眸看向陈枭,傻傻的样子,好像被吓着了!陈枭笑道:“你也对我说这三个字就可以了!”梁红玉紧抿着嘴唇瞪着陈枭,脸孔火烧火烧的,“不!”
陈枭笑眯眯地道:“就说三个字,又不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随即流露出悲伤之色,“难道红玉之前对我说的话都是假的不成?”“不是的!”梁红玉急声道,随即见陈枭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羞意又涌上心头,情不自禁地扭过头去,“我对你一片真心,只是这三个字我说不出来!”
陈枭笑道:“这里又没有别人,就只说给我一个人知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来嘛,说吧,大哥特别希望听到你对大哥说这三个字呢!”
梁红玉犹豫不决,既十分害臊,却也不愿意大哥失望,终于鼓足了勇气转过头来,可是一看到陈枭的面孔,到嘴边的话却又说不出来了。“快啊!”陈枭催促道。梁红玉声如蚊蚋地道:“我爱你!”三个字一出口,只感觉浑身火烧一般,羞得简直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也不敢看陈枭了,扭头就跑掉了。
陈枭望着梁红玉美丽的背影,呵呵一笑,很得瑟的样子。
陈枭在汴京呆了几天,便去了太原。一到太原府,众文武便都纷纷前来拜见,却不见最重要的将领之一琼英。陈枭不禁问道:“琼英将军呢?”岳云抱拳道:“琼英将军生病了,因此没有通知她燕王来了!”陈枭想到那个娇弱的女孩子,不由的担心起来。暂时将这件事抛到脑后,问起山西的军政来。
会议之后,陈枭换上便服,领着一众隐杀离开行营去了琼英在太原府临时的家,那是一座距离行营不远的一座院落,属于本地一个大商贾,琼英将这里租了下来做为自己暂时的住处。
来到门口,只见两个飞凤女卫左右守着,一看见陈枭来了,都是一喜,赶紧上前拜见。
陈枭等人翻身下马,陈枭问两女:“你们将军在吗?”一个飞凤女卫连忙道:“正在家中静养,这一次将军病得可不轻呢!”陈枭皱了皱眉头,从一个隐杀手中接过装着人参、灵芝等补品的纸包,对众隐杀道:“你们在外面等我!”众隐杀抱拳应诺。
陈枭跟随两个飞凤女卫进了院子,穿过不大的厅堂就来到了小巧幽静的后院。守在主楼外的一个飞凤女卫见陈枭来了,十分惊喜,连忙上前拜见。陈枭说了声免礼,朝楼上看了一眼,小声问道:“琼英的病如何了?找大夫了吗?”那女卫士站了起来,忧心忡忡地道:“已经看过大夫了,药也吃了几副,可是,可是却没有多少好转呢,实在让人担心!”
陈枭思忖片刻,对众飞凤女卫道:“我上去看她就可以了,你们不用上来,人多了只怕影响她养病!”众女卫士应了一声。
陈枭便提着几大包的补品进去了。一来到楼上就听见几声轻柔的咳嗽声,不禁循声望去,只见琼英正靠在床头看书,于是走上前去。
琼英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手下的女卫士,暗想:我不是教她们不要上来打扰的吗,怎么不听我的话?这样想着已经抬起了头来。然而映入眼帘的却并不是她手下的那些个女卫士,竟然是燕王!眼见燕王提着几大包的东西笑盈盈地走来,琼英先是一愣,随即美眸中竟然流下了眼泪。
陈枭见此情景,吃了一惊,赶紧把补品放下,疾步走到床边坐下,关切至极地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我马上去叫大夫!”琼英回过神来,连忙摇了摇头,“不,不要紧的!”随即垂下了臻。
陈枭仔细打量了琼英一眼,见原本一个如花似玉娇美绝伦的少女居然憔悴得好似林黛玉一般,不由的十分心疼,情不自禁地道:“怎么好好一个人突然就病得这样重了?”
琼英想要说没事的,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了,一阵酸楚突然涌上心头,便禁不住扑进陈枭的怀中,哭泣起来。陈枭被弄了个手足无措又莫名其妙,只能像哄小孩似的哄道:“别怕别怕,一点小病很快就会没事的!”琼英见陈枭把自己当小孩子一样哄,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陈枭,有些气恼地道:“人家又不是小孩子!”
陈枭呵呵一笑,“对对对,不是小孩子!琼英是什么人?那可是咱燕云军的一员猛将啊!”
琼英笑了出来,此时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正如同带雨梨花一般,娇媚得了不得。陈枭不由的愣了愣。琼英见陈枭盯着自己的脸猛看,不由的又羞又喜,垂下头,声如蚊蚋地问道:“你,你看什么呢?”陈枭回过神来,笑道:“看我的琼英小妹妹啊!”随即感叹道:“一来太原就听说我的琼英小妹妹病倒了,可把我急坏了!”
琼英好感动,痴痴地看着陈枭。
陈枭思忖道:“必须找个好一点的医生来看看才行!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就跟我回燕京,好好休养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