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这句话就如火烧浇油一般刺激着郭业体内早已蠢蠢欲动狂暴不止的**,霎时,让郭业如同一只发春的公狮一般,嘶吼一声,飞快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强行肉贴肉,在白玉观音般的宇文倩身上摸索舔舐起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饶了我吧,啊嗯哼~~
宇文倩在哀求的同时也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全身蠕动,好像这股异样的感觉就是催化剂一般,让体内的药性再次疯狂跳跃起来,充斥在体内每一个角落。
渐渐地,哀求声断断续续,直至不见。
取而代之的,已经是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随着郭业屁股一撅下身狠狠一耸动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让宇文倩停止了呻吟,好像很是痛苦一般,多年未曾耕耘的水田,终于被铁犁翻动,看得云裳不仅头皮一阵发麻,有些不适应地默默退出了房间,悄然将房门带上,守在了门口。
很快,里头的两人在药的刺激下,在情.欲旖旎的漩涡中慢慢找到了久违的感觉,好似渐入了佳境一般。
郭业卖力地在身边耕耘蠕动着,吭哧吭哧发出急促的呼吸之声。
而宇文倩也又开始发出酥麻入骨的呻吟之声,好似已经从蓬门数年未用今始才为君开的不适应中走出,慢慢享受了起来。
云裳守在门口,听着屋中两人的渐入佳境和彼此享受,脸上紧张惶恐的神色从徐徐褪去,嘀咕了一声:这死人,还真是卖力,就不知道动作轻一点,少让夫人受点罪才是哩。
嘟囔完之后,听着里头宇文倩此起彼伏极为受用的呻吟声,云裳的心脏也不禁突突狂跳,格外凌乱起来,不知不觉中,她的双腿也稍稍并拢,情不自禁地摩挲起来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云裳倚在门口从面红耳赤地大汗淋漓中得到了释放和舒爽,而此时屋中,她竖起耳朵听了听,貌似已经没了动静。
这个死人,足足弄了一个时辰,真是够厉害的!
云裳又是嗔怨了一声,然后扭过头隔着门缝妄图窥视一下里头的情况。就在这时,突然
啊!!!
又是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从屋内响起,发声之人正是宇文倩。
云裳暗骇,心道,怎么回事?
正要推开们,又听夫人喊了一句:郭业,郭业,你这个无耻之尤的畜生,你这个趁人之危的禽兽!!
呃喔
貌似郭业悠然醒转一般打了个哈欠,却不理宇文倩,而是冲着屋外喊道:云裳,你个浪蹄子,给老子滚进来!
吱呀~
宇文倩神色慌张地低着头,心虚地走到房中。
此时,她发现浑身**的宇文倩已经将床上的那条破毯子裹在了身上,秀发凌乱地蜷缩在了床头角落里,不过面泛红潮,汗水淋漓依旧挂在鬓角两边儿,看得出来,这是床第欢愉之后的表征。
而郭业呢,则依旧是光着身子浑身连件衣服都没遮掩,就这么赤条条地看着云裳,胯下的小郭业迎风耷拉着脑袋,好似很疲累。
云裳见罢脸上一羞,暗暗叱了一声,这个臭不要脸的死人!
不过她并未理会郭业,而是弱弱地看着宇文倩,低声说道:夫人,您您没事儿吧?
宇文倩还未答话,却听郭业径直问了一句:云裳,老子之前虽然整个人跟疯魔了一般,但清楚是你暗中做的手脚,你娘的,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云裳仍旧是低着头,不过弱弱回道:没错,是我干得。(http://.)。我给你和夫人的汤里都下了药,是我们东厂番子惯用的催.情粉!
催.情粉?
尼玛,郭业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玩意,这就是春0药中的一种,而且是药格外猛烈的一种。
奶奶的,阴沟里翻船,居然被这娘们下了春0药!
他又要张嘴发问,却被宇文倩抢先了一步。只见宇文倩将充满仇恨的目光移动了云裳脸上,然后怨恨地问道:
为什么?云裳,你告诉夫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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